耿春山也不能夠回自己的屋子睡覺,只好來到議事廳坐在自己的寶座上面喝著悶酒。
這個時候,外面突然有人跑了進來對耿春山說道:“大王,那邊來信了!”
耿春山等的就是這個消息,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幾步就把信拿到自己的手中。
他朝著手下擺了擺手,把人趕走之后,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信封,拿出其中的信件看了起來。
剛開始他還是有些擔心,但是看完信的容之后,耿春山的臉上立刻就出了久違的笑容。
“呵呵,王大人還真是厲害,一石二鳥,一箭雙雕啊!這樣的毒計是我等一輩子都想不出來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著城里傳來消息吧!”
耿春山看了信件之后,整個人頓時變得輕松了不。
但是很快他又自我否定道:“不行,既然王大人對我也有安排,那我就先派幾個人到青臨縣試探一下!”
“至于那個什麼狗屁的秦家幫,恐怕也需要我找機會震懾一下了!”
想到這里,耿春山心中已經有了一個非常毒的計劃。
于是他拿來紙墨寫了一封,讓手下送了出去,想必那人收到這封信之后,肯定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事。
當然,如果那人還念著當年的舊,那麼他也不介意從那人的上先收一些利息再說。
反正這些年,他也不是沒有給過那人好。
如果那人一直冥頑不靈的話,他只能夠把那人清理掉了。
想清楚這些,耿春山臉上的笑容也就變得越發燦爛起來……
與此同時,秦拓在秦家幫的莊園里面和潘梅聊了有一會兒。
兩個人就孤男寡就坐在這里,什麼也沒說,聊的還十分開心。
或許這就是純潔的友誼吧!
秦拓想到這里,自己都要給自己一掌了。
這畢竟是在古代,雖然沒有他那個世界的三從四德,但是如果孤男孤在一起的話,被人看到也會嚼舌的。
一般出現這種況,通常都是一對男出現愫的時候才有的。
秦拓突然覺得自己貌似也有一些渣男的品質。
當然如果將來這件事解決了,他把潘梅娶回家當個二房,也不算是辜負了潘梅的一番深。
秦拓看到時間差不多了,便把秦梅送回到他的房間里面。
而秦拓則是獨自一人在這秦家幫的莊園里面小心翼翼的走。
現在他可是中期武師,放到這青臨縣也算是一個妥妥的大高手了。
他這樣的人只要小心謹慎一點,在這秦家幫的莊園里面高來低去還是很輕松的。
他找來找去很快就找到了潘龍天休息的房間。
此刻潘龍天正坐在屋子里面看著什麼東西。
秦拓直接用手指捅開窗戶紙,將目看了進去。
“一封書信?”
秦拓立刻就看清楚潘龍天手里拿著的是什麼東西了!
“難道是什麼機信件?”
秦拓心里多有些驚訝。
本來他對潘龍天還是很信任的,但是現在他一來潘龍天就收到信了。
如果說這件事不是偶然,誰會相信?
秦拓想了想,立刻找了一些柴火點著了直接扔到了潘龍天的放門口,然后在外面喊道:“著火了著火了!”
潘龍天愣了一下,立刻穿著服就跑了出去。
他剛跑出去,秦拓就推門而看了看桌子上的信件。
古人用筆寫的信,別看一張紙很大,但實際上也就只有那麼一點容而已。
秦拓一眼看去大概就知道信里面是寫著什麼容了。
隨后他轉便離開了屋子。
前后也只用了不到十秒鐘的時間。
等到潘龍天推門而出,看到外面只不過是一堆柴火被點燃的時候,他趕將火撲滅。
但隨后他就想到了什麼,趕忙回到屋子里面,再一看桌面上的信件完好無損。
這讓潘龍天的心里面頓時嘀咕起來。
如果說外面的那把火不是有人專門為了吸引他放的,他本就不相信。
更何況有人防放火,偏偏還要等到他看信的時候放的火。
這就說明這件事肯定是別有用心的人干的。
“難道會是秦拓手下放的?”
潘龍天越想越是覺得害怕,轉他便將手中的信件給燒毀了。
只要書信燒了,那也是死無對證。
只是今天晚上的事已經是誰做的呢?
此刻秦拓早已經離開了潘龍天所在的院子。
他看完信件之后,也是眉頭不展。
這封信的容很簡單,就是威脅潘龍天把自己殺了。
而且對方還用了采礦的事來威脅潘龍天。
這麼看起來潘龍天哪怕跟山上的土匪沒有沆瀣一氣,也絕對不了干系。
當然,秦拓心里也清楚,這青臨縣的礦產本來就是蛇鼠一窩。
府和匪寇拿大頭,幫派拿小頭。
可即便如此,這潘龍天也是賺了不錢。
否則的話,潘龍天也不可能一見到他就想要用黃金百兩來收買他。
那麼接下來就看潘龍天怎麼來做這件事了。
秦拓知道潘龍天哪怕要對付自己也不可能馬上手,所以他至今天還是安全的。
理完外面的事之后,秦拓便回到房間里面睡覺了。
這一個晚上,他睡的都很香,畢竟睡在地上時間長了,他也習慣了。
更何況他修煉的可是天心訣,只要心平靜,睡在什麼地方都是沒有區別的。
秦拓一大早就到院子里面練功。
堅持了三個多時辰,秦拓覺到渾上下大汗淋漓十分的舒服。
現在他站樁的時間越來越長距離他達到第二層境界也不遠了。
如果他能夠在短時間之修煉到天心訣的第二層,那麼他在這青臨縣也多了不自保的本事。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有人跑過來在院子外面喊道:“王爺,您起來了嗎?我們家幫主請王爺到議事廳議事!”
秦拓冷冷一笑,他知道潘龍天要開始搞事了。
不過他一點都不害怕,現在他有兩千護城軍在手,隨隨便便就能夠踏平秦家幫,他難道害怕一個手下只有一二百人的秦家幫?
想到這里,秦拓用涼水沖了沖子,換了一干凈的服,便帶著自己的手下趕往議事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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