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跑了這些潑皮無賴,秦拓就好像一個沒事兒的人一樣站在旁邊看著熱鬧。
周圍人的目看向他的時候,有畏懼也有辛災樂禍,唯獨沒有輕視。
一個年出來,邊還帶著一個高大的保鏢。
這樣的人就算不是達貴人的公子,也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最重要的是他做的事都是這些人想做又不敢做的。
秦家幫在這青臨縣也有個幾年的時間了。
和其他的幫派不同,秦家幫的人雖然各個武藝高超之輩,但是卻從來不欺負貧民百姓。
甚至有的時候在青臨縣遭災的時候,他們還會拿出一部分糧食去幫扶一下臨近村子里面的村民。
所以這圍觀的路人多多都有一些要給秦家幫站腳助威的意思。
如果是秦家幫的人扛著一口棺材孤零零的跪在縣衙門口,那才一個凄涼悲哀。
如今周圍圍觀了這麼多人,看起來有些糟糟的,但卻讓秦家幫這一樁案逐漸被關注起來。
不管最終的結果是什麼,他們這些普通的老百姓都算是幫了秦家幫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而秦拓的出現,更是讓這些人在心里給他豎起大拇指。
即便如此這到了正晌午,這青臨縣也沒有一個衙役從里面出來,仿佛這縣衙之外是空無一人一般。
秦拓看了看前面的大說道:“看起來這縣令也不想出來管這件事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
“今天雖然告不狀但明天還可以再來,打不了中午來的早一點也不至于,今天被這太給曬暈了。”
“畢竟你們來這里是為了告狀,可不是為了遭罪。如果那縣令愿意出來,你們剛來就應該接待你們,現在他不出來,你再多待也無濟于事!”
潘梅想要說話,就聽到潘忍不住對秦拓說道:“多謝公子的好意!”
“只是小子子直,如果縣令不愿意理我們家的命案,民就一直跪在這里不起來。”
“我看他縣令到底能夠多長時間不出來,不管是一個月,還是一年,我都認了!”
秦拓也沒有看到過子這麼倔強的人。
可是他想來想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對潘梅說道:“小,你勸勸你姐姐,畢竟你們跪在這里也這麼長時間,說不定明天青臨縣令就愿意接這個案子了?”
潘梅有些好奇的打量著秦拓,好奇的問道:“公子,我聽你說話的語氣,就好像你已經篤定了這件事,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秦拓一看事有轉機了,立刻便問道:“小,你說吧,我們賭什麼?”
潘梅鬼靈怪的大量了一下秦拓笑著說道:“你邊跟著一個鐵塔大漢,我看你的份也不一般。”
“這樣吧,我一會兒想辦法讓姐姐帶我們回去,但是如果明天青臨縣令如果還不出來,你就陪我玩一天!”
“如果我輸了,我就答應幫你做一件事。你看怎麼樣?”
秦拓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好拿。
更何況他就算是輸了,好像也沒有什麼實質的損失吧!
秦拓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愿意跟我打賭,那我就如你所愿,但是你可是要說話算數!”
秦拓剛走到旁邊,就看到潘梅扶了扶額頭,臉上出困倦的表。
隨后看了看邊的潘,忍不住哀求道:“姐姐,咱們還是回去吧,我有些支撐不住了!”
此刻艷高照,他們十多個人跪在太底下,人人都是渾淌汗。
別說是潘梅,就連潘也是被曬的雙眼直發昏,眼看著就要倒在地上暈倒了。
可是潘心中有著太多的怨氣,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但是剛一回頭,就看到潘梅一頭栽倒在地上,就連頭也跟著在地上鮮直流。
一旁看熱鬧的秦拓剛想要上千去幫忙,就被王千軍給攔住了。
“公子,你難道沒看出來潘梅是裝出來的嗎?”
“我看不惜自殘要也是為了姐姐離開這里,切莫辜負了一番好意!”
秦拓頓時愣了一下,他想了不辦法可以讓潘離開,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潘梅竟然會想出來這麼一個苦計。
秦拓突然就覺得心中一陣愧疚。
畢竟潘梅為了他們的承諾確實付出了不,還真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
這邊潘梅倒地不起,潘也有些慌張了。
他趕找人把自己的妹妹從地上扶了起來,所有人便頭也不回的抬著棺材離開。
看樣子他們今天在這里的抗議算是結束了。
潘前腳帶著自己的妹妹離開,后腳就有人從縣衙的后門進去通風報信。
此刻坐在縣衙后堂里面喝茶的不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大老爺,而是一個五大三的大漢。
大漢留著長長的胡須,看起來好像是舞文弄墨的文人,實際上再看他壯的手臂,就知道他實際上是一個舞刀弄槍的莽夫。
只因為他讀了幾天的書,又因為有一些斷案的本事,便被安排在這里當了一個縣令。
只不過當縣令也是一個苦差事,每天都要留在縣衙里面斷案,不比在戰場上廝殺那般的縱快意。
所以這縣令一天到晚也是愁眉不展。
這不,“他小舅子”又出事了,他還要給他“小舅子”屁,他這縣令也是當夠了。
現在外面突然有人跑進來給他通風報信說潘已經帶著棺材走了。
孔雄這臉上才略微有了一些笑容。
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對于這潘家姐妹的事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這姐妹花不但貌如花,同時兩個人更是手不凡。
尤其是這大姐潘更是一等一的聰明。
據說這秦家軍就是在潘的經營之下逐漸做起了生意,如今也算是青臨縣的采礦大戶了。
可是這麼聰明,而且倔強的人又怎麼可能隨便被人給勸走呢?
想到這里孔雄這心里頓時就有了一些不祥的預。
“你們趕給我派人把那個小子盯了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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