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在嶺南待兩個月了,是不是該離開了?陛下的意思是,讓您巡視全國呢。”呂青站在一旁,細心的提醒道。
朱拓擺擺手,不在乎的說道:“此間樂,不思明也。”
呂青無語,說道:“您總不能一直待在嶺南吧?要不然陛下該著急了。”
朱拓嘆口氣,說道:“這一次回嶺南,本王心中十分開心,下一次再回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嶺南的軍事、經濟都不錯,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是啊,大王,您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有。”朱拓說道:“自從推行縣學以來,要求每千戶設立一私塾,現在咱們嶺南識字的人越來越多,研究學問的風氣也在慢慢形。”
呂青不解道:“這是好事啊。”
“對,不過也是壞事……算了,你去將張渭來,本王要和他詳細說說這件事。”
等張渭到了后,朱拓簡單的說了一遍,又道:“張大人,從前咱們的教材以識字為主,教學子們一些簡單的道理。如今看來,教材有些簡單了。”
張渭皺眉,提醒道:“大王,要不教四書五經?”
“不可!”見張渭那疑的目,朱拓解釋道:“四書五經要教,但是也要教其他的知識。不然等他們學后,派到各個衙門任職,只知道說空話,不會辦實事怎麼辦?”
聽到朱拓的話,張渭若有所思,問道:“大王,您覺得怎麼辦?”
“接下來,要整理學習的教材,設立不同的老師,傳授不一樣的學問,就像是農桑、商賈、軍事、工匠,這些都可以教,教他們實際能用到的東西,對嶺南有幫助的東西。”
張渭皺眉,詢問道:“這工匠的學問……也需要教嗎?”
“當然了,這里面也有很多門道,就像冶鋼、印刷、造紙、火藥,這里面都包含著很大的學問,還有數論……本王編了一本書,也可以做教材。”
朱拓在案牘上翻了許久,翻出了一本書,遞給了張渭。
張渭翻閱了幾張,頓時大驚失,雖然他對數學不了解,但是也能看出來,這數論里面記載的十分詳細,層層相扣,各種解題思路聞所未聞。
張渭雖然知道朱拓對數論頗有研究,但是他心還是有點懷疑,不是說朱拓學問不夠,主要是朱拓編出來的書籍,看起來七八糟的,前言不搭后語,只有本人能看得懂。
可這數論就很詳實,簡單易懂。
“這是大王編的?”
“廢話!”朱拓翻了翻白眼,說道:“本王在京城時,收了兩名徒弟,他們平日里記載本王言行,匯總統計后,就了這本數論,知道了吧?”
“哦,原來是這樣,老臣明白了,原來是大王的兩個弟子編的。”
“聽不懂人話嗎?這里面記載的是本王的話語。”
朱拓翻了翻白眼,又開始和張渭商議嶺南的其他政事,如今的嶺南,就像是一個龐然大,雄踞在大明之南,虎視眈眈的著東南一片小國家。
從前的嶺南低調,現在的嶺南經過數年的發展,是時候向這些小國家秀秀了。
“派出使臣,加強同那些小國家之間的聯系,清他們的底細,有多人口,多兵力,戰力怎麼樣……這些都要全部掌握。”
“是,大王。”
“現在的土司、安南雖然被征服了,但是嶺南也不能放松軍事訓練。每到農閑時,凡是十八歲以上的青年,都要參與練,練習騎馬箭等能力。”
張渭大驚,皺眉道:“大王,若是人人習武,嶺南民風彪悍,怕是不利于管理啊。”
朱拓撇撇,說道:“總不能為了便于管理,就采取愚民、弱民的政策吧?要真是這樣,那以后世人還怎麼看本王?豈不是把本王當滿清了?”
“滿清是什麼?”
“哦,不告訴你。”朱拓搖頭晃腦的,再度說道:“還有咱們嶺南的醫療啊,從前這些土司治病,大多采取一些土法,要麼越治越差,要麼直接把人治了半不遂。”
“本王想讓嶺南的郎中在一塊合計合計,研究出一套切實可行的醫書……這醫書不必那麼麻煩,只記載一些常見病的治療方法即可,主要是向百姓們普及,讓百姓們活的更久。”
“每個郎中都有自己的方,方不一樣,怕是有沖突啊。”張渭捋著胡須說道。
朱拓滿不在乎的道:“哦,其實本王也通醫,張大人,要不本王編寫醫書,然后讓嶺南的郎中們學習?”
“不必,不必。”張渭連忙搖搖頭。
見狀,朱拓然大怒:“你這是什麼眼神,分明是信不過本王,來,本王給你扎幾針,保準讓你活蹦跳的,年輕十來歲。”
“老臣信得過,老臣信得過。不過大王政務繁忙,怕是沒時間編寫醫書啊。”
“說的也是。”朱拓點點頭,對著張渭一拜,說道:“本王在嶺南待的時間夠久了,也該離開了,張大人,嶺南的事務就全靠你了。”
聞言,張渭形一頓,嘆口氣道:“大王盡管放心,既然大王將嶺南給老臣,老臣自然會竭盡全力的。”
“嗯,張大人,你脾氣好,要是嶺南有員頂撞你,或者不執行你的命令,你給本王寫信,本王立馬殺回來,擰了他的腦袋當夜壺。”
“哈哈,這些年來,也多謝大王為老臣撐腰。”
“哦,本王也得謝你,這些年來,替本王理了那麼多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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