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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權臣》 第83章 護衛軍任免權

“太師說的不錯,朝廷命就應該有朝廷命的樣子,就賭統。”

貫適時的站出來幫蔡京打圓場,免得他一個人應對被華櫸嘲諷。

華櫸呵呵笑了兩聲,說道:“原來蔡太師和大人還是“廉正”之人,真是失敬啊!”

蔡京、貫又豈會聽不出華櫸的言外之意,心里暗自惱怒。

可是他們也知道華櫸不是好惹的,再加上徽宗對華櫸很是偏,再爭執起來不僅占不到便宜,甚至還會繼續被他兌。

所以,干脆不搭理他,蔡京直接對徽宗說道:“陛下,老臣還是覺得由華大人來主持審理不合適,朝廷有那麼多審案經驗富的員,為什麼非要讓領兵的指揮使來審呢,這不符合朝廷的制度,還請陛下三思。”

“朝廷能審案的員的確很多,但李邦彥在朝中經營這麼多年,跟朝中的大部分員都有切來往,或許在李邦彥所做的那些不法之事中就有他們一份,誰能夠擔保他們不徇私枉法暗中銷毀對他們不利的證據。那這樣一來,陛下和朝廷豈不是要給他們背一輩子的黑鍋了?

所以,要想把李邦彥做過的不法之事查清,給陛下和朝廷正名,就必須起用完全與李邦彥沒有任何關系的員。”

華櫸知道,徽宗雖然昏庸,但對于自己的名聲還是非常在意的,所以牢牢的抓住這一點作來說服他。

果然,徽宗聽他說了之后,也覺得是這個道理,說道:“華卿言之有理,這案子還是還是由華卿來審吧。”

蔡京見徽宗還是把案子給了華櫸,心里很不服,說道:“陛下,既然您一定要讓華大人來來審理,老臣也不敢再說什麼,不過老臣對華大人的審判案能力還是有所懷疑,所以懇請陛下暫緩下旨,等到他考核之后看結果再定。倘若他真的把陛下代的案子查清了,那證明他的確有能力審理此案,到時陛下在下指讓他來查辦此案,朝廷上下也不會再有什麼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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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倘若他沒有把陛下代的案子查清,那就證明他本沒有查案的能力,陛下就應該把案子另給有能力查清的人。”

徽宗想了一下蔡京的話,覺得也有道理,反正也就多等一天又有何妨,到時也能堵住朝廷眾臣的,免得大家說他偏向華櫸。

“好吧,既然這樣那就暫且把這三個人關進天牢里,等華卿考核之后再審問。另外派人把李邦彥府封了,在沒有審問清楚之前,誰也不許再進去。”徽宗說道。

華櫸對徽宗的沒有主見到很無奈,不過想到明天就考核了,只相隔一天時間也沒什麼關系,因此就沒有再提出反對。

侍衛把白寬、許艷香、齊三押了下去。

這時,劉指揮帶著一個侍衛走了進來,侍衛的手里還端著一個木盤,木盤有一個圓形的東西,上面還蓋著一塊紅布。

“陛下,李邦彥已被斬首,首級在此,請查驗。”劉指揮使說道。

皇帝下旨斬人犯分為兩種。

一種是下面員審問結束,上奏給皇帝,皇帝筆親批擇日斬,行刑之日皇帝會指派一位員當監斬,在行刑前和行刑后替皇帝查驗核實犯人的份,以免有人用梁換柱的手段把人犯換掉。

另一種就是直接把人犯推出宮門斬首,而這種直接推出宮門斬首的,在行刑之后就需要把人犯的首級拿給皇帝過目,以證實沒有弄虛作假。

徽宗剛剛到驚嚇,不想再看到淋淋的東西,對華櫸說道:“華卿,你替寡人看看。”

“是。”

華櫸走到侍衛跟前,把紅布揭開一看,李邦彥的頭端正的放在里面,眼睛都還沒閉上,樣子很猙獰,看的出死的很不甘心。

“陛下,確實是李邦彥的首級,沒有錯。”華櫸轉對徽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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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宗擺了擺手,那個侍衛把李邦彥的首級端了出去。

“眾卿退下吧,寡人累了,想休息。”

徽宗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被人用兇抵著威脅過,神上到了極大的刺激,現在覺全乏力,疲憊之極。

“陛下保重,臣等告退。”

眾人行禮后,一起轉離開,徽宗說道:“華卿,你等一下,寡人還有話跟你說。”

蔡京等人一聽,各自心里都不是滋味。

要知道在華櫸沒有出現之前,徽宗最信任的就是他們,有什麼事都只跟他們商量。

可自從華櫸出現后,徽宗跟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雖然還沒有到徹底冷落的程度,但誰都知道要是一直這樣下去,被嫌棄只是早晚的事。

蔡京等人都出去之后,華櫸問道:“陛下,您還有什麼吩咐?”

徽宗說道:“今天你救了寡人一命,寡人還沒有賞賜你呢。”

華櫸說道:“臣為陛下的臣子,為陛下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不需賞賜。”

華櫸的回答讓徽宗很高興,但華櫸越是這樣說,他就越覺得更應該賞賜他,說道:“有功就要賞,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寡人可不是那種吝嗇的君王。說吧,你想要什麼?”

“陛下能夠平安無事,就是對臣最大的賞賜,其余的臣都不需要。”

華櫸這話說的徽宗心大好,笑道:“華卿對寡人一片忠心,事事都為寡人著想,寡人又豈會不知,但救命之恩寡人又豈能不報,你想要什麼盡管說,寡人都滿足你。”

華櫸見徽宗執意要賞他,于是也不再推辭,想了一下說道:“既然陛下一定要賞賜,那臣就請向陛下請三道圣旨。”

“三道什麼圣旨?”徽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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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櫸說道:“護衛軍自從清理了羅直浩等一批違法將領后,不僅兩個廂都指揮使空缺,軍都指揮使、軍都虞候也有總計二十幾位沒有人,至于下面的營指揮使、都頭等低級軍就缺的更多。

臣不想隨便找些無能的人濫竽充數,所以希找一些真正有本事,又忠于陛下和朝廷的能人來擔任。

之前跟陛下說過的孫安,武藝高強,忠于朝廷,而且他通兵法韜略,是個難得的人才,所以臣想讓他擔任護衛軍左廂都指揮使。

除此之外,還有一名關勝和一名宣贊的也是難得的人才。

尤其那關勝,乃是漢末三分漢壽亭侯關云長的后代,讀兵書,武藝絕倫,且為人忠義,頗有其祖先之風,臣想招他護衛軍擔任右廂都指揮使。

至于宣贊,同樣有著非凡的本領,曾經以一手連珠箭勝了番將,雖然與孫安、關勝相比弱了一些,但仍然不失為一員難得的將領,因此臣想招他進護衛軍做一名軍都指揮使。

如能得到這三人的加,護衛軍的實力必將得到極大的提升,而護衛軍的實力提高不僅可以更好的護衛陛下,更能為守護大宋江山的銳雄師。

所以,臣懇請陛下能降旨授于孫安、關勝、宣贊職。”

徽宗聽后慨的說道:“華卿無時無刻不在為了寡人和大宋江山心,真乃忠義之臣,如朝中大臣都能如你一樣,寡人也不用這麼心了。”

華櫸心想:“就你整天花天酒地,安逸,把大好的江山搞的烏煙瘴氣,民不聊生,也好意思說心,也不怕你老祖宗從墳里爬出來找你算賬。得了,你是皇帝,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只要能給孫安他們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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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呈海,準備圣旨。”徽宗說道。

吳呈海把圣旨準備好,徽宗提筆寫了三道圣旨,然后蓋上了璽印。

放下玉璽,徽宗準備把三道圣旨遞給華櫸,但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隨即又把圣旨放下,再次提筆又寫了一道圣旨。

再次蓋了璽印后,徽宗這才把先寫好的那三道圣旨遞給華櫸,說道:“這是封孫安、關勝、宣贊職的圣旨。”

“臣代孫安、關勝、宣贊謝陛下圣恩。”華櫸接過圣旨說道。

徽宗隨后把后寫的那道圣旨拿了起來,說道:“華卿,從今以后,寡人就把護衛軍所有將的任免權力全權托于你,以后護衛軍所有將的任免,均由你自行定奪,不須再問寡人。”

旁邊的吳呈海聽到這話,心里暗驚不已。

要知道將領任免權是皇帝掌控軍隊的最直接的辦法,出了任免權就意味著失去了對軍隊的掌控。

以前楊戩那麼徽宗的寵信,徽宗也沒有把任免權給他。

高俅在徽宗尚未登基之前就在邊侍候,可說是徽宗最為親信的人,然而即使如此,軍各級將的任免權徽宗同樣也沒有給他。

可現在他卻把護衛軍將的任免權全權給了華櫸,這就意味著他對華櫸的信任已經超越了蔡京、貫、高俅等人。

華櫸也沒想到徽宗會把任免權給他,心里非常激,因為有了任免權,他就算徹底的掌控了護衛軍,可以安全按照他的意思把護衛軍打造一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銳之軍。

“陛下,這——恐怕不妥吧?”

雖然心里已經高興的想跳起來,但表面上華櫸還得裝出猶豫的樣子。

徽宗說道:“沒有什麼不妥的,你既是寡人救命恩人,又是寡人的婿,寡人如果連你都不相信,那寡人還能相信誰。”

聽到徽宗這麼說了,華櫸不再推辭,恭恭敬敬的出雙手把圣旨接了過來,說道:“臣謝陛下信任,必當盡心竭力管理好護衛軍,絕不負陛下圣恩。”

徽宗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去吧。”

華櫸拿著圣旨剛想轉,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說道:“陛下,楊戩的后事已經辦完,臣準備明日考核完畢之后就將他安葬。現在就是楊太傅前留有一些田地房產,還有一此財,但他沒有兒親人繼承,您看如何置?”

徽宗說道:“楊太傅生前與你關系最好,而且此次他的后事也全賴仗你辛苦料理。這樣吧,他的那些財產就全權由你來繼承。”

“這——不好吧,別人會閑話的。”華櫸遲疑了一下說道,其實心里已經高興的想

要知道楊戩的財產可是一個天文數字,放在后世最起碼也是百億富豪級別,如果他有了這筆財富,不僅可以把護衛軍的所有裝備煥然一新,同時還可以用這些錢再創造新的財富,幫助更多的人。

徽宗說道:“是寡人讓你繼承的,誰敢說什麼。你只管繼承就是了,誰要敢說,寡人就讓撤了他的職,讓他回家去說過夠。”

“臣謝陛下。”

其實,華櫸從第一天在楊戩庫房看到那些財富時,就已經在打主意要把那財富拿到手,所以才特意選在這個時候說,并且沒有說明數量,就是希徽宗在不知況下把楊府的東西給他。

而最后的事實也證明他的策略是對的,一切都是按照他預想發展的,徽宗真的把楊府的一切都給了他。

“臣告退。”

華櫸向徽宗行了禮,轉走了。

徽宗看著華櫸的背影說道:“寡人每次有生命危險的時候,都是華卿而出相救,他真是寡人的福星。”

“是啊,今天要不是有華大人在,恐怕到現在陛下還沒有險,華大人對陛下真的很忠誠。”吳呈海順著他的話說道。

徽宗微微點了點頭,說道:“華卿還沒有服,你去讓人給他趕做幾,過了明天他以后就要正式上朝了。”

“是,奴婢一會就去。”吳呈海說道。

華櫸從徽宗那里出來,正好與趕來看徽宗的趙金奴相遇,也許是知道了徽宗已經把許配給華櫸,趙金奴顯得比上次見面拘謹的多,只是與華櫸問候了一聲就匆匆離開。

跟著,華櫸又到了太子趙桓,嘉王趙楷,以及其他一些尚不悉的皇室員,他們都是收到消息,知道徽宗被李邦彥刺傷,來探徽宗的。

從宮里出來,華櫸看到宮門外面聚集了好多的員,這些員也都是趕來探徽宗的,但現在還沒有徽宗的旨意,所以不能進宮,只能在外面候著等徽宗傳旨召見。

華櫸跟這些員不,所以也沒跟他們招呼,徑直走到自己的馬車前,上馬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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