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一切聽從大人安排。”衛思君頷首,表示贊。
“夫人……”
沈軒卻是好生無奈。
“夫君,既然婉兒妹妹如此仰慕于你,你便答應便是,奴家和岳姐姐恭喜你了。”衛思君卻是跟沈軒道喜。
沈軒心里便似五味雜陳,事已至此,也只能勉強答應了。
再者,昨晚跟李婉兒魚水深,若是刻意拒絕,豈不是太傷人心。
另外一邊,沈家寨眾后生,也是為沈凱道喜。
沈凱家里其實也有一位妻子,名大,卻是因為結婚數月,未見毫靜。
此刻若是能夠納妾,說不定能夠為他沈家添丁加口,傳宗接代。
再者,沈凱好幾個月,未曾歸家,見到人,也是有那麼一點點親近之。
一場別開生面的婚事,很快便開始了。
沈凱做夢也沒有想到,此番不僅僅滅了山賊,還娶到了如花似玉的小妾,人生若是如此,也是快意無比了。
由于時間并不是很裕,一切便簡化了許多。
最關鍵的一個節,卻不能簡化,那便是夫妻雙雙房。
縣衙里面,此刻是安排了兩房。
一給了沈軒,一給了沈凱。
其他人喝得七葷八素,各自出了府宅,隨著衙門捕快,去了特定的地方安然睡。
衛思君和岳小萍,仍然同居一室,二人徹夜長談,竟然心平靜如水,沒有毫的抵緒。
另外一邊,沈凱卻是春風得意。
燈下看新娘子,答答更是麗無比。
喝罷了杯酒,沈凱已然等不及,便要抱起新娘往大床走去。
誰知新娘平兒卻是撲通跪在沈凱的面前:“相公,奴家有一事相求,你若是答應奴家,奴家則一生侍奉相公。
若是不能應允,奴家甘愿一死。”
沈凱驚得頭皮發麻,這還了得:“娘子,你有何事,盡管直說,無需如此過激。”
“相公,我有一妹妹,名靜兒,現在奴家終于有了依靠,可是靜兒卻毫無靠山,奴家斗膽……”
說著話,平兒早已經是雨打梨花。
“夫人,沈家寨那麼多好后生,你妹妹若是看上任何一個后生,為夫愿意去說,說和他們婚事。”
沈凱卻是笑了起來,多大的事,何須如此?
“不,靜兒說了,要嫁給你,我姐妹二人,共同侍奉相公,終生不變,相公你若是不答應,奴家自是無活在世上。”
平兒還是淚流滿面,生怕沈凱拒絕。
艾瑪,這明明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嘛!
沈凱心里暗自竊喜,卻是假作鎮定道:“娘子,如此大事,本來是需要父母之命妁之言,但既然你二人如此執著,
那為夫明日跟李大人請求一下,也將令妹娶了,他日為夫若是上前線打仗,你二人也正好有一個照應。”
“相公,奴家太謝你了。”平兒立時是轉憂為喜。
沈凱看到平兒如此模樣,又是大喜:“娘子,春宵苦短,你我還是早些安寢了。”
“嗯……”
平兒低頭,又是一陣。
沈凱抱著平日,幾步走到了床邊。
接著,便是地山搖,山呼海嘯,房里,早已經是春旖旎,溫馨一片。
“夫君,你真厲害……”
“要不要再來一回。”
“不要了,再來,明天便無法起床了。”
另外一間房,卻是比這邊安靜許多。
也是奇了怪,沈軒自己也想不明白。
昨晚他跟李婉兒已經恩恩了,今日反倒扭扭,相敬如賓起來。
二人一直相對而飲,說得更多的卻是詩詞歌賦,再便是紅樓夢里眾多人的命運。
沈軒甚至認為,房花燭夜,說這些話題,便好似有傷大雅。
“娘子,還是早些安寢吧!”沈軒想到李婉兒是過來人,不應該如此扭扭。
“夫君,奴家還是有些害怕。”李婉兒可憐兮兮答道。
“你怕什麼?”沈軒卻是愣住了。
“奴家也說不上來,總之就是心里有些許不安。”李婉兒低頭,擰眉。
“娘子,昨晚你我沒有名分,你都不怕,今日是明正娶,你怎麼反而怕了呢?”沈軒自是奇怪不已。
“夫君,那你我安寢吧!”李婉兒沒有給出答案,抬起頭來,眼中卻也是充滿了期待。
沈軒挽著李婉兒,走到了床邊。
吹滅了一對紅蠟燭,二人相擁倒在了床上。
沈軒自然是輕車路,李婉兒始終都是扭扭,無比的樣子。
直到李婉兒幾乎哭著喊出了一聲疼,沈軒終于有了警覺。
昨晚與自己恩纏綿的并不是李婉兒,而是岳小萍。
“娘子,你為什麼要那麼做?”沈軒輕吻著李婉兒。
“奴家對你慕極深,又擔心你會拒絕,唯有那樣,你才會答應娶了奴家,對不起……”
李婉兒在沈軒的耳邊吐著芬芳,更是讓沈軒迷醉。
沈軒不再跟之前一樣,那麼暴無比。
漸漸地,李婉兒也適應了,抱著沈軒,輕聲的。
轉眼便是天亮,沈軒卻睡得正香。
一翻,沈軒發現枕邊人兒李婉兒早已經離開,唯有枕邊留有余香,令人回味。
沈軒起床,這才發現,床上竟然有一塊白的綢。
古時候,很多地方都有這樣的綢,名曰貞潔帕。
綢上點點紅梅,已然見證了一切。
沈軒拿起了綢,心里猶自嘆著。
若是還在二十一世紀,自然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此次無意中穿越到衛朝,到底是禍是福,也很難預料。
沈軒手里拿著綢,李婉兒卻是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這個形,又是一陣臉紅:“相公,你看什麼,死了。”
“娘子,小生昨夜太過唐突,還請娘子諒解。”沈軒趕將綢放下,也是落了一個大紅臉。
“沒有,奴家覺得好的。”李婉兒低下頭,卻是一把抓過了綢,揣在了懷里。
“哈哈哈,只要你覺得好,便好了。”沈軒卻是放聲大笑。
“相公,你快起床吧,大家還等著你商議大事呢!”李婉兒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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