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名下人連滾帶爬,到了白震跟前:“皇上,小人知道公主去了哪里,只求皇上饒了小人命。”
“說……”
白震又是連連哆嗦了一下,老虎不發威,還真當病貓看呀?
“公主和小翠,在七天前,便離開了京城,去了云弈縣,霞鎮。”下人知道,他罪責難逃,卻依然想運氣。
“你,你們這些無用的東西,怎麼不攔住?”白震氣得差點噴出老出來。
“公主離開時,小人等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敢阻攔。”下人痛哭淋漓,誰不知道伴君如伴虎。
“皇上,你看?”趙統臉更加難看,心說我在為白衛制造大炮,卻沒有想到,公主跑了。
白震瞪著跪在面前的下人,冷聲問道:“公主去云弈縣,霞鎮干什麼?”
“小人無意中聽過公主跟小翠提起,說要去找沈公子。”這名下人倒也誠實,居然將自己所知一腦說了出來。
“皇上,你讓微臣為白衛制造大炮,微臣是竭盡全力,兢兢業業,可是現在公主卻,卻是找沈軒去了。”
趙統覺被狠狠的臉,兩邊的臉,火辣辣的疼著。
“趙將軍,你不要聽這個混賬胡說,公主肯定是去散心了,不會找沈軒。”白震此刻只能勸趙統。
沒有趙統的技,白衛的大炮不可能順利下線,白震暫且還不想惹惱了趙統。
“皇上,公主真的是去找沈公子了。”下人仗著之后曾經伺候過白震,所以底氣也足了,話也多了一些。
白震是何許人也,曾經馳騁疆場,殺人無數。
即便現在當了皇上,也從未松懈過。
只見他拔出了寶劍,只是輕輕一揮。
下人雙手便捂住了頸子,鮮從指里,嘩嘩的流淌下來,讓人是目驚心。
其他等人均是嚇得魂不附,一個個跪在地上,不停地打著哆嗦。
白震看著趙統,一臉憤慨:“趙將軍,這件事,朕也不知道始末,你看是不是先去制造大炮,朕派人,去將公主追回來。”
“皇上,都過去六七天了,估計公主早已經到了云弈縣。”趙統也是一臉憤慨。
“此去云弈縣二千多里路,七天時間,公主怎麼能夠趕得到,趙將軍但請放心,在你大炮下線之前,朕一定將公主找回來。”
白震的賬算得很是清楚,便算是武將,去往云弈,沒日沒夜趕路,至也需要六七左右,而現在是兩個弱的子。
“皇上,微臣那便回兵工廠了,估計微臣在京城也不能呆太久,微臣幾日后,還有回蒙族一趟,
那邊微臣的心腹一直在等著微臣的消息,再不回去,有可能會引起蒙族大王的懷疑。”趙統著重提了一下蒙族那邊的況。
“趙將軍你請放心,朕既然決定將公主許配給你,便不會有任何改變的。”白震一點底氣也沒有,卻只得撐。
趙統回到了兵工廠,繼續他的工作。
白震卻是下了一道旨,將公主府所有下人趕了出去。
之后,在府門上,上了封條,任何人不得再踏公主府半步。
白衛,晉南,云州附近。
在并不寬敞的道上,遲來了兩匹駿馬。
馬上坐著兩名年輕男子,均是神采奕奕。
這二人便是白玉蘭和小翠主仆二人,為了更加安全一些,們便來了一個扮男裝。
一路而來,由北至南,二人領略著麗的風。
為了此次順利出行,白玉蘭和小翠也是做了大量的準備。
在出行前,們去兌換了大量的銀票。
眼見快到云州境,白玉蘭和小翠懸著的心,終于也要放了下來。
們偶爾會遇見,在田間勞作的農民,也是上前詢問一下。
沒想到的是,居然已經到了云州境。
白玉蘭下馬,走到一位老農的面前,向老農打聽往云弈縣怎麼走。
老農看著白玉蘭,卻是有些懷疑:“這位小伙子,你是從哪里而來,到云弈縣有什麼事?”
“大爺,我們二人是去云弈縣尋親的,因為家中遭到了變故,已然不能再呆下去,所以才到了這里。”
白玉蘭打起了悲牌,盡量裝出很可憐的樣子。
“小伙子,你算是來對對方了,現在云州境,所有的縣鎮,老百姓都是過著快樂平靜的日子,
之前,義軍將倉里的糧食全部發放給了老百姓,云州境,簡直就是太平盛世,現在是路不拾,夜不閉戶。”
老農笑了起來,照在古銅的臉上,笑容是那麼的親切。
白玉蘭聽得心里卻是一喜,這與在京城里所聽到的消息是截然不同。
白衛大臣,在朝堂之上,無不是痛斥義軍的罪行。
在那些大臣的里,義軍是無惡不作。
而被義軍統治的地界,老百姓則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天天以淚洗面。
從這個老農的臉上,白玉蘭看不出半點痛苦的表。
“爺,我們還是早點趕路吧,天黑之前,一定要趕到前面一個集鎮去,明日估計,就能夠到達云弈縣了。”
旁邊小翠扮了一個書,他們二人的裝扮,倒好像是主仆二人去上京趕考,落第而歸的模樣。
“小伙子,再往前二十里路,便是一個鎮子,你們卻歇息一晚上,明日趕路正好。”老農歇息一會兒,又下地干活而去。
白玉蘭和小翠打馬前行,一路上,也是風平浪靜,并沒有遇到任何麻煩。
將近夜晚,白玉蘭和小翠離前面集鎮已經不遠。
二人看著夕西下,景致優,卻也是放慢了腳程。
路過一片樹林,但見百鳥歸林,熙熙攘攘。
突然間,原本歸林的鳥兒,卻反飛向了天空。
這樣的形,一路而來,并沒有發生,白玉蘭和小翠,覺好不詫異。
“哈哈哈,到底還是提前攔下了……”
隨著一聲狂笑,在白玉蘭的前面,出現了十幾個人,一個個面纏黑布,只出了令人膽寒的雙目。
“你們是什麼人?”白玉蘭下意識的抓住了寶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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