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軒,你快回去吧,老是在外面晃悠,家里的地都要長草了。”沈東又是笑著打趣。
“去去去,就算荒蕪了,跟你也沒有關系,好好干活。”沈軒重新上馬,縱馬往沈家寨而去。
沈軒還未到沈家寨,早有小孩大聲喊了起來:“岳小萍,你相公回來了,岳小萍,你相公回來了……”
沈軒氣得從馬上跳了下來,對著他們吹胡子瞪眼:“小屁孩,沒有一點教養,要麼喊岳阿姨,要麼喊沈夫人。”
“沈公子回來了哦,沈公子回來了哦……”
又有小孩大喊,嘰嘰喳喳,那就一個歡。
沈軒牽著馬匹徒步回村,剛剛到了門口,岳小萍便已經在倚門而了。
也并不是因為岳小萍能夠先知先覺,而是有幾個小屁孩早已經到了沈軒家里,向岳小萍匯報了沈軒回來的消息。
“娘子……”
“相公……”
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喊了出來,到底是結發夫妻,他們早已經是心有靈犀,心照不宣。
“娘子,想相公了沒有?”沈軒開始打趣,看到了小妻,突然間莫名其妙的興起來。
“相公,奴家怎麼會不想?”岳小萍臉兒一紅。
沈軒越是覺得興,再次調戲道:“娘子,你到底是哪里想我呀!”
“哎呀,討厭啦!”岳小萍手了沈軒一下。
沈軒反而將岳小萍攬了懷里:“娘子,你到底是哪里想嘛,讓小生看看好嗎?”
“娘子,你到底哪里想嘛,讓小生看看好嗎?”一群小孩,也跟著嚷嚷了起來,一聲比一聲高。
“去去去……”
沈軒哭笑不得,這些小屁孩平日便跟沈軒很好,本就不怕沈軒。
“相公,都是小孩子,別嚇著他們了。”岳小萍推開了沈軒,反而回家拿出了一些零食給孩子們吃。
其實也并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他娘家哥哥送來的野山果。
岳小萍娘家得到了沈軒的不資助,自然對岳小萍也是另眼相看,家里只要有好吃的,立馬就會送些過來。
每個小孩子都得到了好吃的山果,接著便是一哄而散。
岳小萍這才靠近沈軒,輕輕說道:“相公,你一走,奴家就開始想你了,你也想奴家嗎?”
“娘家,不僅僅我想,我兄弟還想。”沈軒又是打趣,一臉壞笑。
岳小萍聽了,卻是一下子跌到了谷底:“相公,你不要奴家了嗎,還要把我送給你兄弟?”
“娘子,誰說我把你送給了兄弟,就不要你了呢?”沈軒反而出了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你,你讓奴家同時伺候你和你兄弟兩個人,你讓奴家哪里還有臉見人啊?”岳小萍哭了,哭得非常的傷心。
“娘子,好好的你哭什麼呀?”沈軒越發驚訝。
“相公,你,你要把奴家送給你兄弟,奴家哪里還有面見人,嗚嗚嗚……”
岳小萍哭,哭得是稀里嘩啦,雨打梨花。
“娘子,你誤會了,你都不知道我兄弟是誰,他很好的。”沈軒笑,鬼鬼的笑。
“相公,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要是將奴家送人,奴家只有一死。”岳小萍鄭重其事,一臉認真。
“娘子,你不后悔?”岳小萍哭,沈軒卻在笑。
“奴家寧死也不后悔。”岳小萍還是一臉認真。
沈軒伏在沈軒耳邊,輕輕說了幾句什麼。
岳小萍又是滿臉緋紅:“相公,你好討厭,死奴家了。”
“娘子,現在還想不想我兄弟了?”沈軒又是壞笑,甚至好不猥瑣。
“相公,不要啦!”岳小萍怎麼會不想,自從與沈軒了魚水之歡之后,岳小萍的心思其實也野了。
從骨子里面,也有些放縱的想法。
只希,相公白天是一名文質彬彬的書生,到了晚上,便是一頭猛。
“娘子,現在到沒人,要不我們?”沈軒純粹是想挑逗一下岳小萍,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誰知岳小萍走過去將門關上了,又是一臉:“相公,真的嗎,奴家真的是想得厲害。”
換上沈軒懵了,怔怔的看著岳小萍:“娘子,家里還有人呢,你不怕別人看見?”
“我娘已經回去了,那些釀酒工人,昨天便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現在家里只剩奴家和表姥爺二人,
每晚大玉都來跟奴家作伴,表姥爺每日醉醺醺的,本不管事,相公,奴家真的想要了。”說著話,岳小萍黏了上來。
貓勒個咪!
沈軒一陣苦笑,認輸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娘子不過二十多點,竟然是如此彪悍?
“相公,好不好嘛,今天晚上,奴家為你做小燉蘑菇。”岳小萍撒起來,殺傷力還真的是很大。
“娘子,要不我先洗一個澡?”沈軒有些犯暈,這大白天,居然跟岳小萍在家里那個,若是傳出去?
傳出去便傳出去吧,反正又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沈軒想到此,不釋然。
“相公,你去歇一會兒,奴家現在就去跟你燒水。”岳小萍樂不顛的跑開了,沈軒看著屋頂,突然腦大開。
為什麼不設計出來一臺太能熱水,只要是天氣晴朗的時候,便會隨時有熱水洗澡。
沈軒見岳小萍燒水去了,他卻打開了院門,騎上了馬疾馳而去。
岳小萍燒了水出來,哪里還有沈軒的影子。
走到大門外,探頭了出去,同樣也沒有沈軒的影子。
“不要再看了,你相公是一個大忙人,哪里有時間天天在家里陪你。”李重九搖搖晃晃走過來,還是一臉酒氣。
“表姥爺,你每日醉醺醺的,知道什麼呀?”別人怕李重九,岳小萍卻并不害怕。
“娃,老夫喝醉了,都要比你活得明白。”李重九搖搖晃晃地走過去,又是好一陣酒氣。
“不跟你說了,你就是一個老糊涂。”岳小萍說完,走進了屋。
斜臥在床上,岳小萍嘟起了小:“死相公,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奴家恨死你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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