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公子,就目前你的工程進度,的確是慢了許多,小生有一個兩全其的計策,你只需要在原基礎上,
將橡膠轱轆按照比列小一倍,這樣一來,橡膠也會節約一半都不止,當然,工期也會短一半以上,
至于橡膠轱轆的價格絕不會降下一半,只往下降三分之一,你同樣也可以賺到銀子,到時候,小生也可以跟皇上有一個代。”
沈軒知道,若是一開始提出降價,陸鶴鳴肯定會持反對意見,現在跟他說,便好似恩賜一般。
“沈軒,若是按照你的提議,我一定會按時,保質保量的完任務。”陸鶴鳴是慶余生啊,就好似劫后余生。
“這就對了嘛,你既賺了錢,又得了名聲,皇上都會嘉獎你的。”沈軒爽朗一笑,出幾狡黠。
“沈公子,日后在皇上面前,還得你言幾句了。”陸鶴鳴無點墨,自知考秀才無,便想走走捷徑。
“好說,好說……”
沈軒假意應承,只求將眼前難關度過,便是南無阿彌陀佛。
二人說著話,外面匆匆忙忙跑來陸家管家尤不凡:“爺,你去看看,怡紅院出大事了。”
怡紅院,霞鎮最出名的私營企業,若是拿到近代,大可以跟某地的天上人間媲。
陸鶴鳴卻是愣住:“尤叔,怡紅院樹大深,能夠出什麼事?”
“爺,你有所不知,由于近來一直大雨,導致怡紅院無生意可做,也不知道是出了山賊和強盜,
昨晚將怡紅院錢財,食搶劫一空,現在那些姑娘們連吃的都沒有,怡紅院老鴇宣布關門,讓霞鎮有需要之人,
趕準備銀兩,將眾姑娘贖走,如果今天已經是最后一天,再要是無人去,將會賣到別青樓。”
陸家管家尤不凡,也是一個能言善辯之人,幾句話,便將所有的事,表述得清清楚楚。
“走,去看看。”陸鶴鳴急切道,很顯然,在怡紅院,有他鐘的姑娘,不然,他也不會如此著急。
只可惜,他母親陸夫人是誥命夫人,自是不同意他跟青樓子往,以至于,陸鶴鳴有真,卻不敢去。
沈軒心里更加著急,他和阿紫姑娘算得上是惺惺相惜,投意合。
若是真的被他人贖走,今生還能否見面,說不定也只是一個未知數。
“等一下,陸公子,在下跟你一起去。”沈軒尷尬的笑了笑。
“沈公子,你去干什麼?”尤不凡有些驚詫。
“男人的事你別管。”陸鶴鳴現在是胳膊肘往外拐,一點也不疼。
“爺,小人雖然老了那麼一點,但也是男人呀?你不能事事都聽……”
尤不凡到有些委屈,他知道,沈軒肯定會慫恿陸鶴鳴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他不怕沈軒,卻怕欒城。
說不定。欒城會突然從天而降,再一次讓他屁開花。
“尤大叔,陸公子的意思說,這是小鮮之間的事,你一個老臘就不要摻和了。”沈軒瞟了尤不凡一眼。
“……”
陸鶴鳴和尤不凡二人同時懵圈。
怡紅院,霞鎮標致建筑,現在卻也于一種倒閉狀態。
整棟怡紅院里,只要是稍微值錢一點的東西,被洗劫一空。
巧的是,怡紅院幾十個姑娘,那些來行竊的人,竟然無一人打主意。
沈軒卻是看得的,但凡只要是有吃有喝,生活安逸,誰還去干狗的事。
估計這些前來行竊的人,家里也是窮得叮當響,若是冒然帶人回去,豈不是又多了一張。
再者,萬一被左右鄰居舉報,搞不好會東窗事發,背上司。
怡紅院正大門口,搭起了一個戲臺子,幾十個姑娘全部站在臺上,等著臺下眾人待價而沽。
這些姑娘,自然也是按照其外貌和涵而定價。
有的姑娘,區區幾兩紋銀,便能夠帶走。
而有些姑娘,卻是高達幾千兩。
怡紅院老鴇,現在想哭,卻沒有眼淚。
在這些姑娘上,花了大量的力和財力。
甚至,還欠下了某些票號的許多銀兩。
沈軒和陸鶴鳴匆匆忙忙過來,這一刻,霞鎮的所謂幾大才子,竟然早已經聚齊,站在臺下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沈軒看到了趙磊,沈家寨趙寡婦的弟弟。
趙磊在霞鎮開了一個小商鋪,這段時間,也是賺了不銀兩。
他家里其實有一個大老婆,看著臺上水靈靈的姑娘,不免心里的,便想買一兩個回去做妾。
“趙磊,你在這里做甚?”沈軒沒好氣問道。
趙磊看到沈軒,心里發虛:“沈公子,在下只是來看看熱鬧,這幾日我姐也沒有上貨過來,很是清閑。”
“看熱鬧就行,別起心思,現在有多人吃不飽飯,你若是了富,小心跟怡紅院一樣。”沈軒瞪了趙磊一眼。
還真是溫飽思,趙磊才過上幾天好日子,又開始起花花心思了。
“不敢,不敢……”
趙磊搭訕了幾句,趕開溜。
臺上一名男子大喊:“老板,你別走啊,價格可以商量,再商量……”
沈軒了過去,臺上一角,垂首站著一名子,竟然是阿紫。
昔日的花魁,今日也淪落如此,沈軒忍不住一陣唏噓。
另外一邊,陸鶴鳴和霞鎮第一大才子宋飛打了招呼之后,找到了老鴇,說什麼事去了,沒人知道。
沈軒走到臺下,問一名怡紅院打手:“那位姑娘需要多銀兩贖?”
“呵呵,原來是沈公子呀,別看是落的凰不如,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沈公子若是真想贖走阿紫姑娘,
只需要五千紋銀即可,如果您拿不準銀兩,也只能將阿紫賣到別。”打手現在眼中只有銀兩,沒有其他可言。
“五千,你怎麼不去搶啊?”沈軒氣得吐。
“沈公子,這也是你我愿的事,沒有辦法。”打手聳聳肩,一副理所當然,毫無轉機的樣子。
“周瑜打黃蓋?”沈軒臉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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