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鵬也沒有咄咄人,轉頭朝著周館長笑了笑,“謝周館長的仗義執言,不然的話,我可就了不守信用的小人了。”
聽到張鵬的話,一旁的任富貴額頭上就止不住的滲出汗來。
但任富貴隨后找了個借口,就匆忙要走,張鵬卻喊住了他,“任總,難道不留下來看看顧總拍下的東西?放心,那賭約,我沒放在心上!不會著任總你兌現承諾的。”
聞言,任富貴呵呵笑了一聲,人卻還是留了下來,他倒要看看,那顧全花六十萬拍下的青樽,是不是也翻倍了。
如果當真如此的話,那就說明了這個張鵬有問題!
不然的話,誰看到一幅畫,不是關注那畫,而是關注畫軸!
這讓任富貴有些訕訕然的,對于顧全拍下的拍品,他不抱幾分希,只要顧全拍下的都是不值錢的東西,那他就能一雪前恥!
甚至還可以把顧全敗家的行徑,告訴他老子聽,任富貴想想,都覺得很是激!
能看到顧老頭發火,那比任富貴掙了一百萬還要高興許多。
很快顧全拿出自己拍下的青樽,張鵬直接說道,“顧總,直接找一把鐵錘過來,把外面的一層青銅給砸掉!”
聽到這話,任富貴第一個了起來,“張鵬,你在開玩笑嗎?這青樽最值錢的就是這層青銅了,如果沒有了青銅,這青樽就是個廢品,不,比廢品還不如呢!”
張鵬卻沒有理會他,徑直朝著顧全看去,“顧總,相信我,里面會給你驚喜的。”
聽到這話,顧全沒有毫猶豫,朝著拍賣所的工作人員借了一把鐵錘。
見狀,周館長等人也沒走開,等著看里面的驚喜,不知道為何,周館長對張鵬有種莫名的信任!
哪怕剛剛他都看走眼了,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卻沒有,反而一眼就看出了那畫軸比畫卷更值錢來。
這眼力,讓周平都自愧不如。
同時周平也期待起來,這個年輕人還會給自己另外的驚喜。
想到這,他也切的看著顧全的舉,顧全在揮錘子之前,不忘朝張鵬看了一眼。
張鵬點點頭,“顧總,開始吧,前面的時候用點力,但到了陶土部分的時候,要稍微小心一些,別砸壞了里面的東西。”
聽到張鵬的話,顧全就開始砸了,而周平則目不轉睛的盯著張鵬,走到他的邊,小聲問道,“張先生,你是如何得知里面還有東西?”
“周館長,實不相瞞,我也是通過直覺這麼認為的,畢竟能用青銅澆灌在外面,裹上一層陶土,這麼一看,就顯然是有人想藏什麼好東西。”
周平認同的點點頭,他不暗自懊惱,自己當時怎麼沒察覺到這青樽的特別之?現在聽張鵬的分析,他是越聽越覺得是這樣。
而看著顧全毫不猶豫的就砸了外面的青銅,任富貴撇了撇,“顧侄子,你這一錘子下去,五十萬可就沒了。”
聞言,顧全滿不在乎的回了句,“五十萬而已,我顧全虧得起!再說我相信張鵬。”
然后在小心翼翼的砸開陶土,當陶土裂開的一瞬間,周平就看到里面出了一抹綠。
這讓周平激的喊了出聲,“快看,真的有東西!而看澤,應該是玉!”
看著比自己還要激的周平,顧全笑了笑,只有張鵬很是淡定,因為有著前世記憶的他,自然很清楚,這里面藏著什麼。
隨后顧全不敢再砸了,直接徒手撥開已經裂開的陶土,隨著陶土一片片剝開,一掌大的玉卷,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通翡翠的玉卷,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呼不已,這,這玉卷一看就價值不菲,而想起顧全只花了六十多萬,就買下這其貌不揚的青樽,結果卻得到了這麼珍貴的玉卷。
立馬大家看朝顧全的眼神里,不覺帶上了羨慕嫉妒恨!
如果他們也能早些發現青樽的不對勁,那現在發財的人就是他們了。
任富貴看到這一幕,差點沒氣得吐,明明他可以競拍下這件寶貝的,可因為顧全的蓋彌彰,他自以為識破了對方的計謀,選擇了不跟。
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顧全算計得好好的,他們當時的對話,其實就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這麼一想,任富貴就雙目赤紅的看朝顧全,“顧全,你竟然敢誆我?”
顧全面無表的回了他一句,“任總說笑了,我怎麼敢誆你?畢竟大家都知道,任總你財大氣,我只不過是聽了張先生的提示,才想著為慈善盡一份力,誰層想會收到如此厚的回報!”大風小說
眾所周知,拍賣會所拍下的款項,會取其中的一小部分,作為慈善收。
這也是這些企業家都趨之若鶩的原因,一方面可以買到心儀的件,另一方面又能掙的好名聲,何樂而不為呢?
周館長盯著玉卷,挪不開視線了,“顧總,不知道可否割,賣給在下?我想要陳列在館里,畢竟如此巧奪天工的件,世間有了。”
聽到周館長的話,顧全點點頭,“自然可以了,只是還是改日吧。”
“那是自然。”周平點點頭,他自然不能現在就提出買下來,畢竟人家才買到的,怎麼也得留著看幾天。
接下來的顧全的其他拍賣品,都被鑒別至比拍賣價高出了十倍以上!
這讓周平對張鵬不得不刮目相看,“張先生,如果有機會,還請賞臉來館,我有一些藏品,想要請張先生幫忙掌掌眼。”
對于周平的邀約,張鵬自然不會拒絕,“我的榮幸!不過掌掌眼談不上,就欣賞欣賞,畢竟周館長的藏品,尋常人一般看不見的。”
約定了時間之后,張鵬就跟顧全離開了,當然他們的拍品也拿走了。
任富貴雙目赤紅的盯著兩人的背影,尤其是看向張鵬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一樣。
上了車,顧全還沒從驚喜中回過神來,向來沒什麼多余表的臉上,此刻滿面榮,“張先生,你沒看到任富貴的臉?好像吃了大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