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全不急了眼,“任叔叔,你怎麼不喊價了?你這不是明擺著坑我的嗎?”
聞言,任富貴冷笑說,“大侄子,我啥時候坑你了?只是這青樽頂多就值幾十萬,再喊價下去的話,可是要虧錢的,我不過是及時止損罷了!怎麼坑你了?”
說完見顧全的臉很難看,任富貴不無得意的笑了,“大侄子,你是不是錢沒帶夠?沒關系,有叔叔我在呢?大不了我先借你,改天再找你爸要去就行了。多大點事呀。”
此刻也沒其他買家競拍了,這青樽,就被判定為了顧全所得!
任富貴鼓掌鼓得特別的賣力,好像掙錢的不是拍賣所,是他一樣!
要不是剛剛聽到顧全跟司機的對話,他險些要中計了,如果顧全突然不加價了,那他豈不是要花六七十萬買個清朝的青銅?
這青銅還是要歷史久遠一些值錢,就清朝近現代的年份,值不了多錢。
跟著青銅之后,張鵬又讓顧全拍下了幾件古碗,古玉。
這些都是張鵬暗示顧全拍下的。
隨著最后一件拍賣品,被一汪老板拿下之后,古玩拍賣會結束。
顧全跟張鵬去后臺付錢,拿回了自己拍下的東西,任富貴也拍了三四件。
看著張鵬拿著那副臨摹品,高興到不行的樣子,任富貴不譏笑說,“小兄弟,你拍下一臨摹畫至于樂這樣嘛?真不知道你們是真不懂古玩,還是假不懂?以我看,你這十萬五千拍下的,都賣不了十萬塊!”
聽到任富貴如此肯定的話,張鵬挑挑眉,“任總怎麼這麼確定?其實我看這畫可不止值十萬塊喲。”
“我當然確定,在場的都是些老古玩的識貨的人,你問問哪個,會覺得你拍下的超所值?我任富貴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結果張鵬卻還真有膽量跟他打這個賭,“任總既然這麼說,那我就應下!煩請各位有見識的人幫忙鑒別一下,我這畫卷是不是值十萬塊不止?”
立馬有人圍了上來,對著那幅畫認真的端詳起來。
一個人搖搖頭,“小兄弟,雖然任秋月大師臨摹的水平很高,但這畫當真不是品中的品!頂多值個幾萬塊,就頂天了!”
張鵬一聽也不惱,笑著請教說,“這位先生請問是……”
任富貴卻認識那人,立馬搶先答道,“這位可是本地館的館長!自小研究古玩,他自稱第二,無人敢認第一!”
說著任富貴就恭敬的跟對方點頭,“周館長,你也認為這畫不值錢吧?我也覺得是,可這顧總的司機愣是不信!”
聽到任富貴說完,張鵬主承認說,“確實畫不是真品,自然不值錢。”
見張鵬自己都這麼說了,任富貴立馬得意的朝著他挑挑眉,“小兄弟,你這是承認我的話了?我就說,古玩這一行,我任富貴還沒怎麼看走眼過呢,愿賭服輸,那我就你鵬張了?哈哈哈!”大風小說
一旁的周館長也不住的點頭,只覺得張鵬還是太年輕了,哪怕是任秋月臨摹的畫作,如何能跟真品媲呢?
就算是真品,歷史上的董宇在他那個年代,只能算是小有名氣,但卻沒有其他畫家的知名度。
見狀,周館長搖搖頭,就要走。
張鵬卻住他,“周館長,別忙著走,我話還沒說完呢!再說任總難道連這點時間都等不了了?就這麼迫不及待的下結論,未免太過于武斷了。”
“我哪里武斷了?明明周館長已經證實了,這畫的最高價值不超過十萬塊,那就已經證明是我贏了,不是嗎?”
任富貴大聲喊了出來,仿佛到了天大的委屈,就連一旁的周館長,也不皺起眉看向張揚、
連他都覺得張鵬未免氣度太小了,當場承認自己賭輸了,很難嗎?
而顧全則沒有吭聲,他相信張鵬絕對不會看走眼的,畢竟他的直覺特別的靠譜!
張鵬笑了笑,“周館長,任總,我這人從來都是愿賭服輸的格,但這賭,我可沒輸!”
“你沒輸?難不我輸了?這畫周館長已經證實了不超過十萬塊,怎麼,張鵬,你是不認賬了?”任富貴譏笑一聲,然后將槍口對準顧全。
“大侄子,你這司機不行啊,白口紅牙說出的話,是個男人不得一個唾沫定個釘?他卻想要賴賬!”
“要我說這人就該開除得了!”
而周館長也失的點頭附和。
一時間張鵬好像了眾矢之的,被在場的不古玩大佬都嫌棄、鄙夷。
張鵬對此很是坦然一笑,“周館長,我確實承認畫不值錢,但這畫軸,您仔細看過沒有?”
聽到張鵬這麼一說,周館長立馬重新拿起畫作,仔細的看起了畫軸。
這一看不得了,他面大驚,他的這直觀反應,讓任富貴都不淡定了。
“周館長,這畫軸怎麼了?難道很值錢?”任富貴不解的問道。
而聽到這話,張鵬笑了笑,“當然值錢,我之所以說這副畫作值錢,并不是說的任秋月先生臨摹的畫值錢,而是這對畫軸。”
任富貴一聽,嗤之以鼻,“你是認真的嗎?一對畫軸能值得幾個錢?”
張鵬但笑不語,朝著周館長看去,“不知道周館長可看出這畫軸的價位?”
周館長面一凜,“這畫軸初步估價的話,應該值得上百萬!”
此話一出,眾人驚訝。
任富貴滿臉橫都在搖晃起來,好像打心眼里抗拒接這個結果。
他不敢相信,張鵬以十萬出頭的價格拍下了這畫作,結果卻可以賣上幾百萬?這豈不就掙了十幾倍!
如果早知如此,他任富貴說什麼也要競拍下來,在場的人,除了任富貴以外,其他人也不懊惱。
只有顧全一早就知道張鵬定然不會吃虧的,他也沒有追問下去他為何知道這個,一定是靠直覺。
這也讓顧全不期待起自己拍下的東西,也絕對的超所值!
張鵬此刻沒看他,直接朝著任富貴笑看過去。
一眼,任富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無非就是希自己履行賭約!
一想到自己要對一司機低頭,任富貴就很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