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喂,你這死丫頭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
小丫掀開鍋蓋,隨即對門口的二說道:“早飯好了,要不要吃點?”
“為什麽不吃!”宇文月和耶律夢也隨即走進廚房幫忙。
“小雲,你一個孩子家,好好修行就是了,這些事請個傭人就是了,以先生和陛下的關係,還怕沒錢?”宇文月和耶律夢都是大小姐出,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
小丫笑笑:“長生觀不需要傭人!”
“那你整天都要分心忙活這些,豈不是影響修行?”
“不會……師傅說過,人生何不修行,若隻拘泥一格,反而落下乘!”
“又是你師傅說的,你還真是聽話!”
“他說的對,我為什麽不聽?”
“切……你還年輕,就該叛逆一點,別整天呆在長生觀,沒事也出去溜達溜達,我們來到這裏這麽長時間了,也沒見你出去過,這皇城可是有不好吃好玩的!”
“沒興趣……”
“你就不覺得無聊?”
“不覺得!”
宇文月算是無奈了,這小丫和東簡直就是一個德行,油鹽不進。
“對了,大白小白呢?”
“哦……它們在師傅房間靜修,師傅說它們該醒魂了!”
“醒魂……”宇文月和耶律夢不由的對視一眼,都有些吃驚,兩隻普通雪犬能修行,們隻能驚歎於東的驚才絕豔,可醒魂又是一回事了。
“先生能幫它們醒魂?”
“當然了……”
“你這麽相信?”
“師傅說過的話,什麽時候不算過?”
宇文月點點頭,道:“若是它們能醒魂,以後說不定還能進超凡呢!”
“也有可能超越你!”
“不可能……”
那兩隻雪犬本來可是宇文家的,雖然跟著東,得以逆天改命,可若是它們的修行超越了曾經的主人,作為驕傲的宇文月怎麽能得了。
“真的不可能嗎?”小丫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就端著飯碗走出了廚房。
宇文月瞅了瞅耶律夢,道:“可能嗎?”
“有可能……所以你也要好好努力了!”耶律夢咯咯一笑,也端著自己的飯碗走了出去。
與長生觀的溫馨不同,此刻,在太學院中的一個獨家小院,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正在大發雷霆,他正是太學院副院長範清,在太學院乃至朝中都有很大的人脈。
“老夫的兒一家全部被滅,他還真敢!”
範清現在可真的是怒氣加,須發皆張,他就那麽一個兒,所以也驕縱慣了,就算有些麻煩,以自己在皇城的能量,也能將其下。
小山城的事,他自然很清楚,但卻視而不見,一是他對那些難民同樣是毫不在意,再者就是有恃無恐,哪怕遇到管閑事的修行者,隻要他們打出自己的名號,就能將其驚退,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人族修行者都已經是人人自危,誰會沒事多管閑事,可誰也沒想到,這次到了東。
“好一個東,別以為是長生觀主,就能為所為,老夫照樣能讓你敗名裂!”
“來人……”
一個中年男子推門而,無視房間的狼藉,拱手道:“老師……”
“派人去小山城,將縣令和事發時的一些見證者抓來,我要讓長生觀在世人麵前敗名裂!”
聞言,中年男子眉頭一皺,道:“老師,他們可不會為我們所用!”
“放心,老夫自由辦法!”
“學生這就去辦!”
藏書閣門前,一布的穀老正在和文風對弈,好不自在。
“穀老,東這次真的是了範清的逆鱗了!”文風嗬嗬笑道。
穀老淡淡一笑,道:“該來的早晚都會來,範清的事,也早該理一下了!”
“那我們去做不就行了,這畢竟是我太學院部的事!”
“範清黨羽甚多,他波及太廣,更何況還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名頭,現在東有了這個名頭,就看他怎麽應對範清的反擊了!”
文風笑笑:“範清自以為能借此事對付東,恐怕會適得其反,畢竟東這小子,可不是一個善茬,他雖有仁心,可同樣殺伐果斷!”
“那就看東怎麽做了,範清這次反擊,恐怕會傾盡全力,東還要顧忌長生觀的名聲,理起來也不會太輕鬆!”
“那小子不會讓我們失的!”
太學院是暗湧,朝中也是如此,姬無瑕也在派人暗中調查朝中屬於範清的黨羽,以皇家的眼線,查探起來自然不會很難。
可當真正拿到範清在朝中黨羽的名單之後,也是眉頭皺,這範清在太學院經營這麽多年,他的學生在朝中任職的可真不,且不乏居高位,手握重權之人,若要將其一網打盡,那朝中的許多職位就會出現暫時無人的窘境,那皇權的運轉就會出現混,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尤其是在這個天下大的時候。
“暫時還不了他們了?”
姑娘看了看怒氣的姬無瑕,無奈道:“暫時還不能,若是一下子了這麽多人,許多地方都會混甚至癱瘓的,隻能慢慢來!”
盡管現在天下大,無數百姓流離失所,但目前為止,皇權還不能,否則聚集大量難民的北方就會更,甚至會有更多趁火打劫的人,就像是範清的後人。
看著手中的名單,姬無瑕沉聲道:“這恐怕不單單是範清的原因,朝中出現這麽多結黨營私之人,也是我皇家長時間監管不足所致,現在範清的事一出,隻是將這種象擺在了臺麵上而已!”
姑娘輕歎道:“這是曆朝曆代都有的事,而現在是關鍵時期,隻能暫且擱置一旁!”
“哼……我早晚要他們好看!”姬無瑕這話也僅僅是說說而已,麵對魔族,人族若不能度過這一關,其他事本就不用談。
“東這次殺了範清的兒一家數十口,範清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看東如何理吧,以他的子,恐怕不會心慈手!”
當初,東敢一怒之下滅殺二十萬大軍,由此就能看出,他不是一個瞻前顧後的人,什麽人做了什麽事,就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不管是什麽時候。
“這件事,我們不方便做,那就讓他放手去做吧,現在的天下,總要有一個能震懾宵小的人!”
在東回答皇城的第三天,本來是平靜依舊的皇城中,卻突然從城外來了一群人,一群普通的人。
或許這些人很普通,但他們卻抬著一口口棺材,足足有數十個,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在喧鬧的街道上,很是顯眼。
“這些是什麽人,怎麽抬著這麽多棺材,這是要去哪啊?”
“那誰知道……不過看樣子,事有些不對頭啊!”
“對……有幾分興師問罪的氣勢!”
道路上的行人,紛紛議論起來,不但是普通人,修行者同樣如此,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弄這麽多棺材,在皇城的大街上招搖過市。
好奇之下,許多路人也紛紛跟著這群特殊的隊伍,緩緩朝城中央行進。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這支特殊的隊伍就進了一個胡同,而這個胡同隻有一家,那就是長生觀。
“我去……這些人是什麽意思,這是要將棺材全部抬進長生觀嗎?”
“這是針對長生觀來了!”
好在這些人並沒有真的將棺材抬進長生觀,而是在門前放下,依次排開,正好排到胡同口。
長生觀的眾人也紛紛走出,均是一臉的迷,隻有小丫很是平靜。
“媽的……你們給老子站住!”火脾氣的申屠雷,立刻暴喝一聲。
但那些抬棺材的人,卻無人停下,也無人回答,徑自向外走去。
“你大爺的竟敢無視老子……”
申屠雷正想出手,那雪花神殿的聖突然開口,道:“別管他們了,他們隻是奉命行事,幕後主使會出現的!”
申屠雷掃視一眼這些棺材,皺眉道:“這是幾個意思?”
宇文月撇撇,道:“還能是什麽意思,明擺著是找茬來了!”
“什麽人敢來長生觀找茬,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人家敢來,就有恃無恐,而且這些棺材中都有,放在這裏,倒是有幾分申冤的意思!”
“這又不是府,有冤也別來這裏啊!”
雪花神殿的聖突然開口,道:“申冤不像,倒是像來找兇手的!”
“難道殺死這些人的兇手在長生觀?”
申屠雷說完,就狐疑的掃視著眾人,仿佛是要找出兇手似得。
“看什麽看?你以為我們這些人中有兇手?”明溪很是不滿的瞪了申屠雷一眼。
長生觀的這些人,幾乎每天都在一起,怎麽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殺人,更何況他們這些人幾乎都是知知底,也都不是那樣的人。
“我就是說說,當什麽真!”
白心卻突然神一,低聲對小丫說道:“這會不會是針對先生來的?”
聞言,眾人的神均是一,他們這些人一直都在長生觀,也本不認識這些死者,當然談不上殺人,可長生觀還有一個東,他才回來三天而已,誰也不知道他在外麵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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