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衡這番話,等于間接否認了關于周臣的這場紛紛擾擾的輿論風波。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明白,為什麼周臣的合作伙伴是賈鑫和周楷,如果他真的是借著陸家景家的財勢的話,景衡以及陸南城景賢勝他們都是他最好的選擇。
不過又有人說了,周楷跟賈鑫也都家世不凡財力雄厚,言外之意三人可能靠著家里的錢和人脈發家。
賈鑫看到這樣的言論已經氣到懶得去回應吐槽什麼了,周楷也表示無所謂。
周楷的向來溫潤心態極好,對這種事也看得開。
說實話,他們現在基本上算是站在金字塔頂端了,別人說什麼并不能影響到他們毫,所以何必庸人自擾去生氣呢。
靠人也好,靠家里也好,真的是靠自己也罷,反正他們功了。
倒是沒想到,后面又有人站出來替他們說話了。
這次的人是周敬深,在接采訪的時候神鄭重地說:“雖然我不是多管閑事的人,但這次我還是想替三個年輕人說幾句話,不然覺得這個世界對他們不公平。”
“周楷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跟我和他母親沒有任何的關系,他長這麼大我給過他的最貴的東西,是他媽那輛淘汰的二手奧迪。”
言外之意,周楷做公司創業,沒有從家里拿一分錢。
周敬深又說:“至于賈鑫,也是我們小鎮上的人,他爸最初本就不知道他創業的事,又怎麼可能給他錢?等他爸知道他創業功的時候,人家已經不需要他爸的錢了。”
“我今天之所以澄清這些,是想要讓大家好好認識一下這三位優秀的年輕人,也請大家不要帶著有眼鏡去看待他們,或許他們邊是有有錢有勢的人,但那不代表他們的功就只能靠那些人,不代表他們沒有出的能力。”
賈鑫在公司最初立的時候確實本沒跟家里人提過半分,后來畢業回了國賈父各種催著他回家里接管公司,加上眾誠汽車又開始嶄頭角了,賈鑫這才跟家里人坦白。
賈父當時整個人是懵的。
因為在賈父看來,他這個兒子一直是個紈绔的二世祖,高中以前學習都是倒數,出國留學也是拿錢砸的。
怎麼有能力創業?
賈父覺得兒子開個公司創業也能接,但他沒想過兒子會搞出一個這麼有名氣的公司來。
當時賈父還特意跑到周家,抓著周敬深一個勁兒地問,賈鑫跟周楷創業開公司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還一度懷疑賈鑫是為了逃避回家接管家業才估計編造出來的公司,直到周敬深也肯定了他們的公司是真的,賈父這才相信。
隨后賈父一激就掉下了淚來,他不是不知道,兒子一直被冠以二世祖的稱號。
也不是不知道,寧曉容當初設計了他,他自此更被小鎮的人以為人傻錢多,私底下大家沒笑話他沒腦子。
許是因為他們家在小鎮太有錢了,招來的嫉恨太多,以至于那件事發生之后小鎮的人多是幸災樂禍的。
寧曉容那里有流言蜚語,他兒子這里也被嘲笑被諷刺。
寧曉容這些年一直沒回過小鎮,他兒子也只回來過幾次。
得知兒子有這樣的就,賈父也總算松了一口氣,還好兒子沒有被那件事給毀了。
周敬深替三個年輕人說話之后,引得周楷被外界狠狠地嘲笑了一通,嘲笑他貴為公子哥兒以前開過最貴的車竟然是他媽的二手車。
但那種嘲笑不是惡意的,而是一種間接的認可。
認可他沒有從父母那里拿一分錢來創業,認可他是踏踏實實靠自己的真才實干才功的。
周楷沒被外界的風言風語給氣到,卻被他爸的言論給氣到鼻子都歪了。
雖說他老人家是幫他們說了話,但他的形象也全部被毀了啊。
憤憤打電話給他媽江流諾抗議:“您確定那是我親爸嗎?”
江流諾不滿地訓他:“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他當然是你親爸,我們好不容易才有的你。”
當初江流諾都以為自己不能生孩子了,但后來所幸老天眷顧,給了他們一個孩子。
周楷生氣地哼了一聲:“我所有的形象,都被他老人家那番話給毀了!”
“毀了就毀了唄,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再重新樹立個形象不就行了嘛。”江流諾維護著自家老公。
周楷:“……”
深呼吸了一口氣,表示自己不能倒下。
江流諾又說:“哎呀,你都不知道,你爸這樣說了之后跟我打聽你的人又多了,因為他們覺得你品行很好,也覺得我們家教很好,都不曾慣過你,所以更想讓你當婿啦。”
周楷:“……”
真要讓他親爸給害死了,他前幾天好不容易自己承認有喜歡的人了,將那波富太太們的熱下去了幾分。
現在他爸這麼一波言論,再次將他推進了火坑里。
很是郁悶地吐槽那些富太太們:“不是都說了我有喜歡的人了嗎?怎麼還沒完沒了的。”
江流諾從善如流地回他:“有喜歡的人了又不代表你們關系確定了,你也沒個準信,再說了這不是也還沒結婚嘛,所以大家就覺得自家兒還有可能。”
周楷哼了一聲:“媽,我嚴重懷疑你跟們是一伙的,你在用這樣的方式催我追紀堂吧?”
江流諾否認的干脆:“我沒有,我不是,你想多了。”
但下一秒卻又趕問:“不過話說回來,你跟紀堂進展的怎麼樣了?”
周楷意興闌珊:“沒進展。”
江流諾語氣很是失落:“啊?怎麼會沒進展?”
然后再次語重心長地勸:“我覺得,不然咱就別追紀堂了吧?你看那麼多孩等著你,你隨便選一個就能,今年結婚,明年我就可以抱孫子了。”
周楷頭疼無比:“媽,你剛剛不是說我可以重新樹立形象嗎?我覺得我可以樹立一個苦男的形象,就是我喜歡的孩永遠追不到這種形象。”
周楷黑起自己來毫不手。
江流諾:“……”
周楷又說:“好了好了,我知道您老人家著急的心了,所以以后也不要再用什麼激將法來催我了,我比您還著急。”
說完便掛了電話。
他媽的心思他還能看不出來?
上說著什麼別追紀堂了別喜歡紀堂了,實際上就是讓他趕追。
他也想追啊,也想今年結婚明年生孩子,可是小姑娘就是不開竅,他能怎麼辦。
關于周臣的這場流言蜚語,隨著周臣的低調沉默以及其他人的間接證明而慢慢平息了下來。
此時又有另外一波事件被曝了出來,瞬間轉移了大家對周臣及陸景琳的關注。
勁事件是南城大學知名教授左坤被曝利用職務之便侵及騙多名,有些還致其懷孕甚至流產,并且跟多名長期保持不正當關系,私生活極其混。
所謂的口說無憑,有之前被左坤傷害過的好幾個孩,站出來實名舉報他。
稱自己在做左坤研究生的時候,左坤各種暗示們要跟們發生關系,們不從左坤以讓們畢不了業威脅。
新聞一出,南城大學第一時間聲明會徹查此事。
沒多久,左坤被開除,更甚至有報道左坤被警察帶走了。
如果那幾個孩所說的是事實,那麼他就不僅僅是私生活混了,他還涉嫌侵,這是要法律制裁的。
周臣始終冷眼旁觀著這一切,事發之后左坤也給他打過電話,更甚至還去過公司找他,但他都避而不見。
不是不想見,而是沒有什麼要見面的必要。
左坤的所作所為至于他來說,已經是一個仇人了。
有誰會見自己的仇人,聽他哭訴著求嗎?
左坤自己也沒想到,周臣會對他下手這樣兇狠。
左坤一直以為,周臣對陸景琳這樣至至,應該是一個心好說話的人,所以一次次試圖從周臣那里得到好,在被周臣拒絕之后又一次次及周臣的底線去發泄自己的不滿。
他又怎麼會知道,周臣對陸景琳的至至言聽計從,是陸景琳用的一顆真心換來的,是陸景琳用對他這些年的不離不棄傾心對待換來的。
他左坤為周臣又付出了些什麼呢?
偏偏左坤還惡毒地想著既然從周臣那里得不到任何好,那就干脆毀了周臣。
現在好了,毀了他自己。
左坤一輩子所有的名譽和就都被抹去,只剩下了聲名狼藉以及不知道幾年的牢獄之災。
不管左坤的未來怎樣,總之他再也沒有力氣來傷害周臣了。
想必這次周臣不留面的反擊,也讓左坤徹底看清了他自己的份。
他在周臣面前,什麼都不是。
倚老賣老或者仗著他給予周臣的那緣關系就妄圖從周臣得到什麼,簡直是太天真的念頭了。
而隨著這一場一場的風波過去,周臣跟陸景琳的婚禮也到了。
婚禮前一天,伴郎伴娘還有新郎新娘都提前到了酒店,簡單彩排一下明天的流程。
雖然婚禮并不對外公開,但周臣還是不允許有一一毫的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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