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玥盯著陸南城那張材照看了半天,最后是猛地一把將那張紙給撕爛了。
怎麼可能留著這樣的照片,才沒有喬妤那麼不要臉呢。
喬妤去找了一通喬玥的麻煩,總算覺得心里那口郁氣疏散了幾分,從來就不是那種會讓自己委屈的子,喬玥讓不痛快了,也不可能讓喬玥過的舒服了。
重新回到辦公室之后沒多久白澤就又進來找,“喬總原來的書夏晚休假回來上班了,不過卻又提出了辭職”
夏晚是之前喬沐擔任喬氏總裁時候的書,前段時間喬沐出事之后夏晚就休病假了,喬妤回國之后因著喬沐的事還上門找夏晚詢問過一些事,但是因著夏晚的狀態實在是太差喬妤也沒多逗留,孩子臉蒼白地慌,也頗有幾分隨時就暈倒的架勢,喬妤只好讓好好休息。
夏晚的病假一休就休到了現在,這會兒上班了卻又辭職,喬妤覺得怎麼什麼糟心事都撞到了一起。
夏晚的辭職信里寫的辭職原因是大病一場之后太差,想要專心調養。
喬妤猶豫了一下之后批準了,當然,也將夏晚來辦公室一趟,“原來喬總那邊有許多工作,因為白澤是新人,所以我希你先去跟他接一下,許多事也要麻煩你幫忙指點一下他。”
夏晚淺淺笑了一下,“這原本也是我應該做的接工作。”
夏晚留一頭黑長的直發,容貌算是秀的,只是一個多月不見,喬妤覺得夏晚的狀態怎麼一點都沒有好轉,上次去夏晚家的時候夏晚就是這樣的狀態,按理說病了一個多月這會兒應該好轉起來了吧。
好歹也是為他們喬氏工作了好幾年的員工,喬妤忍不住還是關切了一下,“還不見好轉嗎”
夏晚搖了搖頭,“好多了,是我原本底子就差,所以恢復地慢”
喬妤也沒再說什麼,夏晚也就轉準備出去跟白澤代一些事了。
喬妤卻是盯著夏晚的背影怔了一下,隨后是又連忙喊住了夏晚,“等一下。”
夏晚頓住腳步轉頭不解地看著喬妤,喬妤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今天心有些差,能陪我聊一聊嗎”
夏晚蒼白的臉有些怔,隨即又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覺得我這樣的狀態,本沒法幫你緩解什麼壞心。”
因為自己的心也夠糟糕的啊。
“沒事,我們就隨便聊就行。”喬妤起走了過來,熱地拉住了夏晚的手,夏晚明顯地僵了一下,對上喬妤的眼神也躲閃了一下。
喬妤拉著夏晚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你做我哥的書幾年了”
夏晚垂著眼輕聲回著,“五年。”
喬妤嘆息了一聲,認真問著,“五年的時間,你覺得我哥是那種人嗎”
“當然不是。”夏晚飛快地抬起頭來這樣回著喬妤,不過隨即又垂下了眼。
喬妤將所有的表都收在眼底,輕飄飄地說著,“我也覺得他不是,可是我今天去監獄探他的時候,他卻心如死灰地將全部罪狀都承認下來了,他還讓我不要再管他了。”
喬妤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夏晚沒有抬頭,依舊靜靜坐在那兒,可是喬妤卻眼尖地發現夏晚叉放在上的雙手死死攥了。
喬妤繼續心痛地說著,“你說我怎麼能不管他啊,如果他就這樣承認了自己的罪名,最要在監獄里待五年,他今年已經三十歲了,五年之后他還有什麼”
喬妤的話說完之后,夏晚的雙手攥地更了。
喬妤看了一眼夏晚比剛剛進來的時候更白了幾分的臉,就什麼都明白了。
那個將喬沐推進監獄里栽贓陷害的人,就是夏晚。
而喬沐跟夏晚的關系,也絕對不是單純的老板跟書的關系,如果僅僅只是書,又怎麼可能得了喬沐的那些印章,更甚至喬妤現在還懷疑,是夏晚模仿了喬沐的自己在那200萬的轉賬支票上簽的字。
至于喬妤為什麼會察覺夏晚不對勁,還是源自于剛剛夏晚轉離開時的那個背影。
喬妤自從高中之后就出國留學了,這些年的生活重心都是在國外的,所以對國喬沐喬蕎他們在工作中的狀態了解的并不多,喬蕎還能好一些,因為都是孩子所以平日里電話啊視頻的聊的很多,對喬沐的了解就很多,所以并不知道喬沐邊有夏晚這樣一個書。
那一次還是春節的時候喬妤回來過節,閑來無事的時候在家里喬仁民專門給準備的一間畫室隨手涂打發時間,喬沐也進去了,坐在旁邊隨手在空著的一個畫架上寥寥勾勒了幾筆。
喬沐當時勾勒的是一個孩子的背影,喬妤當時還很八卦又好奇地跟喬沐打聽這個孩子是誰,是不是未來嫂子之類的,喬沐隨后就將那張畫給揭了下來撕碎丟在了垃圾桶里,然后笑著告訴說那不過是他胡畫的而已。
而剛剛夏晚轉的那一瞬,纖瘦的背影跟喬沐當時勾勒出來的那個影一模一樣。
喬妤記得當時喬沐雖然跟說話的時候是笑著的,但他的表看起來遠遠沒有那麼他表現出來的那麼開心。
那個時候的喬妤是自由自在著的,是沒心沒肺著的,也是覺得自己的哥哥姐姐還有爸爸是無所不能無堅不摧著的,所以本沒有那麼細膩的心思,也完全沒有注意到喬沐的反常。
現在看來,喬沐那個時候就跟夏晚有了糾纏。
此時此刻喬妤的心也有些,也并不想問夏晚到底對喬沐都做了些什麼,也不想追問夏晚跟喬沐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關系,只輕聲開口對夏晚說著,“你出去跟白澤接工作吧。”
喬沐現在的狀態喬妤也已經都間接告訴夏晚了,如果夏晚對喬沐有,那應該不會眼睜睜看著喬沐在監獄里待五年。
如果夏晚就此袖手旁觀,那就讓喬沐在監獄里待著吧,用這樣的方式讓喬沐為他錯人付出代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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