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延聞言一怔,旋即尷尬地笑笑道:“白夫人這就過譽了,結嬰一事自有天數,我可不敢說此大話。”
秦楓見狀笑笑道:“幾位同道能在我開堡的試靈大會上有如此收獲,實在令人振,就是不知接下來練氣期弟子的比試,還需要進行嗎?”
沒錯,既然大家都認定許木的五行定靈環是本屆的頭魁,那麼后續的比試是否進行就是值得商榷的了。
就算有表現再出彩的法,恐怕也比不過五行定靈環,不會對其名詞產生影響。
而試靈大會本也只是個流會而已,不是什麼正經的擂臺比試。
劉延見狀笑笑道:“秦堡主說笑了,接下來的比試自然還是照常進行,若是有比五行定靈環更加玄妙之,頭名自然應當相讓才是。”
趙老頭聞言沒好氣地看了劉延一眼,似乎在說你這老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過既然劉延這麼說了,接下來的比試自然還是照常舉行。
有一點許木很好奇的是,這群人居然自始至終都沒再提自己那柄神奇的玉刀。
要知道如果沒有玉刀的話,他也本無法破開王銘的戰甲防,二人最多算是一個平手而已。
約間,許木猜到這多半和剛才提到的“修”有關,不由得思索起來。
不過他看過的典籍雖然不,但卻沒有任何記載修的容,想了半天,他還是沒有任何頭緒。
劉延似乎也看出了許木的不解,見狀笑笑道:“行了,你不必多想,今日之事為師回去再與你解釋。”
聽到師尊這話,許木的心思才安定下來。
反正他接下來也不需要上臺比試了,干脆就了塊靈石在手中慢慢恢復靈力,自己則是看起擂臺上的比試來。
剩余這些筑基期修士帶來的弟子雖然知道頭名無,但他們本也就不是奔著頭名來的,倒是并無任何失落之,比試的時候仍然份外賣力。
畢竟這是五年一次和同道流的機會,各方都能從秦楓的點評中獲得不關于煉的知識和心得。
尤其是對于那些山野小派,以他們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向外購買靈和法的,要想自己煉制,培養一個煉師的代價又太高。
五年一次的試靈大會,儼然為了這些小派煉師的學堂。
許木發現這一點的時候,當即也很意外,不過看師尊幾人的神,似乎早就對心知肚明。
除了一些十分特殊的煉方法,他們也都不敝帚自珍,很愿意將一些煉手法和心得分出來。
大派修士能做到這一點,其實已經殊為不易。
不過從點評中可以看出,秦楓堡主在煉方面的造詣似乎頗為高超,除了一些特殊法,基本都是一看就知道其中的原理。
因此,也就難怪試靈大會的舉辦地點是在開堡了。
不一會兒,練氣期弟子的比試便結束了,不出意外的,云璃和劉延共同設計煉制而出的五行定靈環,奪得了這一屆的法頭名。
臺靈山云璃祖師的名號,也被更多的人所知,這顯然是劉延想要看到的結果。
至于筑基期弟子的靈比試,則會在第二天開始進行,屆時才是試靈大會的高部分,不筑基期修士早就躍躍試了。
不一會兒,許木就跟著劉延回到了二人居住的閣樓中。
一路回來,劉延都是滿面紅的樣子,顯然對本次許木的表現十分滿意。
剛進大廳,劉延便笑著說道:“許木,你算是完了為師的一大心愿,你有何要求但說無妨!”
許木聞言恭敬道:“若無師尊教誨,便無今日之許木,許木得師尊所賜已經頗多,不敢再有其他要求。”
這番話,倒真的是許木的心里話。
雖然他也知道,參加了試靈大會之后,他就對劉延失去了最大的“利用價值”,今后不過是一個資質極差的練氣期弟子。
從今以后,他所獲得的修煉資源恐怕將不復以往,憑借他的資質要想筑基,那是千難萬難。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向劉延提要求的打算。
劉延當然也知道這一點,聽到許木不提任何要求,反而愣了一下,旋即嘆道:“許木,你還真是孝心可嘉,實在令為師啊!”
許木恭敬地道:“弟子不過是恪守本分罷了!”
“呵呵,好一個恪守本分,你且放心,今后你修煉哪一部功法,為師將不再過問,憑借你的努力,今生筑基也并非全然無。”劉延緩緩說道。
許木點點頭道:“多謝師尊!不過弟子還有一個疑,所謂的修之寶,究竟是何?”
劉延笑笑道:“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那我就和你說說吧!”
原來,曾經的遠古修真界,修仙其實并不只有練氣一途,同時還有煉之法。
練氣者,稱為法修;煉者,稱為修。
練氣者,引氣,化為法力神通,多用靈力法寶對敵。
煉者,化氣為,強化自,力量無匹,專注自之力。
當然了,也不是說修就完全不用兵,他們雖然不能將靈力外放傷敵,無法使用飛劍等一系列法寶,但卻可以使用一種特殊的兵。
這種兵,就被統稱為修之寶。
修之寶無法以靈力運轉,使用時需要注修的之力,強力者可以和一般的法寶媲,為數不多者還要甚之。
而許木手中的玉刀,就是一柄修之寶的仿制品,或者說是較為低階的修之寶。
說起來,世俗武林的功心法與其說是胎于道家的練氣吐納之法,不如說更多地是胎于這些修的功法。
所以,使用力也可以暫時激活部分玉刀的威能,但卻并不能完全發揮。
要想真正使用玉刀,那就真得為修才行,否則本無。
劉延說著,忽然笑笑道:“以你五靈的資質,若想得道,最好還真得修煉修之道,奈何我趙國已然沒了修的傳承,否則為師必然助你一臂之力。”
許木聞言一怔,不解道:“這是為何?難道修行修不需要上乘資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