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彥墨的神竟如此堅定,許木也愣了一下,好奇地問道:“你為何想要修仙?”
就聽李彥墨長嘆一聲,方才說道:“仙師有所不知,在下時……”
說著,李彥墨道出了自己的傳奇一生。
原來,李家當年并非習武世家的,而是商賈之家,家境富裕,后來,家中得罪了一名朝中權貴。
該權貴勾結一伙匪徒,竟直接殺進李府,將其家眷親人屠戮無數,當年的他才六歲。
后李彥墨在家仆的保衛下沖出一條路,改名換姓藏下來。
李彥墨天資聰穎,從小好學,二十歲時中了進士,朝為之后,更是平步青云,不到三十歲,就做到了位極人臣的宰相位置。
此時的他已經有能力為家人報仇,當即命人網羅罪名,殺了權貴一家。
正所謂樹大招風,不知收斂的李彥墨,最終招來災禍。一年之后,有人誣告他意謀反,皇上命人賜毒酒與他。
他逃出府中,再度被追殺,不幸掉落山崖,卻獲得玉刀一柄,其中還蘊含著一部無上功心法和一篇法口訣。
李彥墨在山中苦練十年,最終沖出深山,直接殺進皇宮,把皇帝給一刀宰了。
之后,他就開始了在江湖上行俠仗義的游歷之旅,逐漸闖出了玉刀客的名頭。
說到這里,李彥墨唏噓道:“余飄零半生,方知名利權勢皆如浮云,來去匆匆,唯有自的實力常伴左右,方才是最本真之。”
“今日既有一探仙緣之機,若不能得一窺,必然抱憾終!”
許木聽著李彥墨的這傳奇一生,不由得一陣咋舌,和他比起來,自己這十八年就好像白活了似的,除了修煉就只有修煉。
匆匆參加的一次宗門小比,也沒能取得傲人的績,就遇上了雪凝這種天才。
但是李彥墨對實力的追求,還是讓許木大為震撼。
道,不僅僅存在修仙之道,不論做什麼,追尋為至強者的人,都是在尋道。
李彥墨就是在追求自實力這一條路上尋道的人,其武道已至巔峰,自然想要追尋仙道。
沒想到這一世俗之人,比自己的向道之心還要堅定許多,自己修煉是為了什麼呢?
一開始許木修煉是為了師尊,后來是為了證明自己,那麼現在呢?以他的資質,真的適合有這“向道之心”嗎?
李彥墨見許木不說話在一旁出神,不由得沉默下來,還以為許木是在考慮收他為徒的事。
半晌,許木才回過神來,歉意地看了李彥墨一眼道:“抱歉,李兄,剛剛我有些走神了。不過我修為尚淺,還不能收徒,讓你失了!”
“嗯?”李彥墨聞言一怔,沒想到許木這麼“強大”的修真者,居然說自己修為尚淺?那真正厲害的修真者,又該強到什麼地步?
于是乎,李彥墨的雙眼更加閃亮了。
許木見自己的話語不但沒能打消李彥墨拜師的心思,反而讓他更加興,不由得一陣無奈。
李彥墨似乎也知道許木為難,直接開口道:“許仙師請盡管放心,在下不是那不識抬舉之人,既然仙師無法收徒,在下愿意常伴仙師左右。”
聽到這話,許木無奈地擺擺手道:“罷了,既然你意已決,那就這樣吧,待我到了曲州面見師尊,再將你的事告知師尊,請師尊收你為徒。”
“至于你有沒有修真的資質,以及資質如何,我現在沒有定靈盤也無法測試,所以只能等日后再說了。”
見許木居然愿意把自己的師父介紹個他,李彥墨當即大喜過,又給許木磕了個頭道:“多謝許仙師!”
許木則是扶起他的子道:“行了,以后你就我許木就行,不過我先提醒你,以你現在的年紀,即便能走上修真之途,恐怕也已錯過了最佳年紀。”
“無妨,朝聞道,夕死可以!”李彥墨直接豪氣干云地說道。
見李彥墨如此堅定,許木也不再說什麼了,反而是和他聊起了一些江湖上的奇聞異事起來。
畢竟許木之前一直都在山門之中,對于外界的事所知甚。
聊著聊著,李彥墨忽然吃驚道:“許兄也修煉過功心法?”
“不錯!”許木笑著點點頭道。
“嘖嘖,盡然是江湖早已失傳的先天功,怪不得我看許兄你年紀輕輕便芒外放,原來是有如此深厚的力傍!”李彥墨咋舌道。
許木則是擺擺手笑道:“非也,我看要比功修為,李兄可比我強多了,而且靠自己修煉,十年就有如此就,實在是天縱奇才!”
李彥墨則是苦笑道:“許木你有所不知,我能有如今的就,還是多虧了這柄玉刀。”
說著,李彥墨將自己背后的玉刀取出,放在許木面前,似乎毫不怕他搶走了似的。
許木也很好奇這玉刀是什麼寶貝,見狀接過玉刀端詳起來,發現其居然真的是通由白玉所制。
而且刀口也完全不鋒利,本看不出來能夠一擊斬斷虎妖的脖子。
李彥墨解釋道:“你別看這刀平日里是把鈍刀,但一旦注力,就會變得鋒利無匹,而且自帶強大的威能。”
許木聞言一怔,之前他只聽說過法注靈力會變得強大,能容納力的兵,還是頭一回聽說。
想著,許木便試著將自己的力注進去,發現果真如同李彥墨所說,注靈力之后,這玉刀的鋒利程度居然已經和自己的金線劍相當!
許木甚至間覺,這種鋒利的程度還能再度提升似的,完全和自己注了多力有關。
玉刀上卻沒有毫靈力外散,儼然一副凡人所用之的模樣。
李彥墨見許木對自己的玉刀如此看重,當即笑道:“若許兄你能讓我拜仙門,我便將這玉刀相贈又有何妨?”
許木聞言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旋即笑道:“不必,李兄此言太過客氣,我只需借此玉刀參悟一夜即可,不知可否?”
“有何不可!許兄盡管參悟便是!”李彥墨大手一揮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