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五行定靈環便消失在了空氣中,再度出現的時候,已然化作了五枚各異的圓環地套住了虎妖的軀干和四肢。
靈環套住虎妖之后,虎妖的形頓時為之一滯,委頓在地,碩大的虎目之中充斥著明顯可見的恐懼之。
男子之前差點被虎妖擊中,此時正又驚又怕,見許木瞬間制住了虎妖,頓時轉驚為怒,心頭火起的瞬間,猛地持刀向猛虎攻去。
然而虎妖本就不是人類修士,盡管一法力是被五行定靈環制住了,但軀含的力量也不容小覷。
此時見男子朝自己攻來,急忙運用的力量翻了個從地上站起,大一張狂吼一聲,似乎還想要吐出火球。
下一刻虎妖才想起來,自己此時已經無法噴出火球,然而男子的玉刀已經瞬間來到自虎妖前。
就聽“噗”的一聲,玉刀居然毫無阻攔地斬在了虎妖的脖子上,刀鋒斬落,虎妖的頭就掉在了地上,“骨碌碌”滾到了一旁。
見虎妖已死,男子這才“哈哧哈哧”地著氣,來到許木前,抱拳拱手道:“多謝仙師相助,若無仙師相助,今日在下恐怕要命喪虎口!”
許木此時正好奇地盯著男子手中的玉刀,剛才男子砍出的樸實無華的一刀,許木是看在眼中的。
他也練了功,對江湖中人的手段有些許了解,剛才男子不過是將力注玉刀之中,便一刀斬斷了虎妖的脖子,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即便是虎妖的靈力都被制住無法用于護,許木要想斬斷虎妖的脖子也需要祭出金線劍。
至于火云劍,從剛才與虎妖的接來看,許木并不認為火云劍能輕而易舉地刺穿虎妖的皮和,就更別說更加堅的骨頭了!
不過他好歹也是個修真者,倒不至于對凡人使用的兵有什麼貪念,只是有些好奇罷了。
見男子主向自己道謝,許木微微一笑道:“不必客氣,難道你也是山民所托,前來除妖的?”
男子聞言點點頭道:“不錯,在下頭幾日在潯城喝酒,就聽逃難的山民提起,說山里有虎妖作祟,便來此除掉此獠,未料此獠妖法竟如此強大。”
“在下半生習武,行走江湖數載,本以為再無敵手,沒想到竟還不敵一頭畜生,實在是令人唏噓。”
許木聞言搖搖頭道:“兄臺此言差矣,此獠已不是尋常猛虎,早已修煉得道,遠不是普通野可比,你能與其周旋如此之久,最終還斬了此獠,已算是世間罕有的高手了!”
“竟有此事?”男子聞言一怔,似乎沒想到這虎妖竟如此強大。
凡人所說的妖修煉得道,其實就是突破至一階妖的境界,就和修士引氣功是一個概念。
野想要突破這一點十分困難,遠非人類可比,突破之后的實力增加幅度也遠超人類。
野進階之后,還會同時開啟靈智,這又是對實力的一大提升。
要不是許木的五行定靈環太過逆天,這一戰恐怕勝算不大。
聽到許木這麼解釋之后,男子臉上的頹倒是褪去了不,再度說道:“在下李彥墨,江湖人送外號玉刀客,不知仙師高姓大名?”
許木聞言笑笑道:“什麼高姓大名,我許木,兄臺你比我年長得多,干脆就我許老弟便是!”
李彥墨聞言一怔,看了許木一眼道:“我聽說仙師皆有駐神功,難道許仙師您得年紀和外表看上去一致?”
“不錯,我今年剛十八歲。”許木點點頭道。
李彥墨頓時一驚,詫異地看著許木道:“仙師您才十八歲,就有如此神通?”
顯然,他是對自己練武這事兒有些到難過了。
煉了半輩子的武功,盡然還比不過一個十八歲的修仙者,個中滋味難以言說。
許木見狀無奈地笑笑道:“李兄要是沒什麼事,就和我一起見此地的山民吧,我其所托前來除妖,還得回去告訴他們才行。”
面對修仙者得邀請,李彥墨當然不會拒絕,當即跟著許木回到了山之中,順便還了一下馭飛行的覺。
好在許木的枯木逢春訣剛剛突破至練氣五層,尚有剩余的木屬靈力可以馭飛行,否則就得走山路回來了。
山民們見許木從儲袋中一下子將虎妖的尸扔了出來,當即嚇了一跳,旋即一個個歡呼起來。
有個老頭更是當場樂得背過氣去,要不是許木眼疾手快,給他渡了一道靈力過去,估計他這口氣就不上來了。
李彥墨向來是個俠義之人,生平最恨盜匪之流,但聽到山民們的遭遇之后,卻恨不起來,反倒和張虎相見恨晚,一副意氣相投的模樣。
從張虎的口中得知了許木就是最近江湖上流傳的鐵手叟之后,李彥墨對許木的敬重更甚。
經此一役,許木消耗頗大,沒多和山民們慶祝,就自行回府中修煉去了。
剛一進口,許木就下意識地看向了自己放在瓷盤中的金丹,發現金丹依舊只有一枚。
“罷了,估計此就算有用,也只對凡俗之有用。如此一來,卻對我沒什麼價值了。”許木心中無奈地想著,將瓷盤收進了儲袋。
他正想著,就聽口傳來一陣響,卻是李彥墨在詢問能否進來。
將李彥墨迎進中,許木好奇地問道:“李兄你不與山民們慶祝,來我這中作何?我這可沒有什麼酒水招待你啊!”
李彥墨聞言笑道:“呵呵,哪敢勞煩仙師招待我,只是我想問問,仙師是否打算這幾天就離開百目山?”
許木聞言一愣,旋即笑道:“不錯,我還有要事在,這兩天就要出發,前往曲州。”
“曲州?”李彥墨聞言一怔,神瞬間變得糾結起來,忽然,他竟直接跪在地上,沖許木磕了個響頭道,“在下懇求拜在許仙師門下,從此當牛做馬,絕無怨言!”
許木見狀一怔,好奇道:“你想修仙?”
“不錯!”李彥墨神堅定地說道,“求仙師收我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