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別這麼看著我呀,你一直盯著我看,我會不好意思的。”
陳羽嬉皮笑臉的說道:“雖然我長得很英俊,可我只喜歡人,不喜歡男人。”
“咳咳咳!”
白胡子老頭的高人風范立刻維持不住了,抬手擋著,發出一陣巨烈的咳嗽。
陳羽拍了拍老頭的后背,不聲地將一真氣輸他的。
果不其然,老頭的真氣和自己猜想的一樣,可以用的可憐來形容。
“把你的手拿開!”
白胡子老頭不高興的質問道:“老夫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壞我好事?”
“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羽抱著肩膀,淡淡的說道:“您都說了咱們不認識,我怎麼可能壞你好事?”
“別以為老夫上了年紀,就真到了老眼昏花的程度,你是不是陳羽?幾天前是不是跟著楊金水去了霍英雄的夜店?”
“哦……”
陳羽拉長語調道:“你就是那個所謂的張大師吧?楊金水的生意是你介紹的。”
張大師沒好氣的說道:“俗話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在此地擺攤,證明你也是靠玄門生意為生,既是同道又是同行,何必多管閑事?”
“霍英雄是好是壞與你何干?你現在把他弄進去了,等于斷了老夫的一個大金主。”
通過對話,陳羽大致理清了對方的來意。
老人正是給楊金水介紹生意的張大師。
張大師在當地頗為有名,擁有多個大客戶,霍英雄便是其中之一。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和你說道說道。”
陳羽坐回馬扎上,拿出一定香煙點燃。
“霍英雄既然是你的大客戶,想必你和他的接不會,多多知道這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吧?”
陳羽語帶譏諷道:“他不殺人,平時應該也做過傷天害理的事,跟這種人打道,你就不怕損了德?”
張大師臉鐵青道:“你是在指責老夫了?”
“恭喜你答對了。”
陳羽冷笑道:“本來不想跟你說這些,誰讓你今天來找我興師問罪呢,咱們都是做玄門生意的,可即便如此,也不能丟了良心。”
“有些生意可以做,有些生意打死都不能做,特別是像這種損德的事,我就算不說,你也應該知道德對我們修行人來說有多重要。”
“你可以不在乎,但德損的多了,遲早會報應在你或者你的后代上。”
“你你你……你氣死老夫了!!!”
張大師捂著心口說道:“小兔崽子,你是坐著說話不腰疼。”
“恭喜你,又說對了,我坐著說話,的確不腰疼。”
陳羽繼續教訓道:“或許在你看看,掙錢比什麼都重要,但是對我陳羽而言,心通達對得起良心才是最重要的。”
“奉勸你一句,以后在接客戶時亮眼睛,看看客戶是好人還是壞人,給好人幫忙能夠增加德,給壞人幫忙,你會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別以為你會點本事就能教訓老夫,老夫告訴你,生意不是你這麼做的。”
“在你看來,玄門生意應該怎麼做?”
陳羽饒有興趣地問道。
聽到這話,張大師左右看了看,冷笑道:“你敢不敢跟老夫打個賭?”
“打什麼賭?”
陳羽問道。
“老夫既能把錢掙了,也不會沾染上因果孽債。”
聞言,陳羽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你還能有超因果的能力?”
“有沒有,你一會兒就能看到。”
張大師挑釁道:“你敢不敢跟老夫打賭?如果老夫贏了,你需要答應替老夫辦一件事,若是老夫輸了,愿賠給你五十萬。”
見對方說的信心滿滿,貌似有幾把刷子,陳勁生有所保留道:“我可以和你打這個賭,不過有言在先,不能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更不能讓我做有損天理的事。”
“同時,不能讓我做有損自尊的事。”
“你放心,老夫沒你那麼無聊出風頭。”
張大師不屑道:“老夫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咱們這個賭約,是不是算是立了?”
“當然。”
陳羽點了下頭,饒有興致的等著張大師一會兒的表演。
張大師話不多說,攔住一名過路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說道:“老先生,你有什麼事嗎?”
張大師眼睛的盯著中年男人,隨后長吁短嘆朝陳羽這邊走。
“徒兒,咱們收攤兒吧。”
“徒……”
陳羽正要說話,發現章大師不停地向自己使眼。
中年男人急匆匆走過來,問道:“老先生,你到底搞什麼鬼?先是盯著我不放,然后又長期短嘆?”
張大師抓起在地上的旗桿,語氣當中充滿了無奈。
“說不得,說不得,貧道就算是說了,你也不會相信,你的事很不好辦,貧道也不想做不討喜的人。”
“貧道?難辦?”
男人一頭霧水,眼睛正好撇到了張大師手上旗桿。
看著上面的容,男人吃驚道:“你是算命先生?”
張大師捋著胡須說道:“貧道張云鶴,出龍虎山天師府張家,為了積攢功德,十幾年前下山給人看相,你回家吧,貧道也要收攤回去了。”
“你別走。”
男人抓住張云鶴的胳膊,說道:“您既然是算命先生,剛才肯定看出了什麼,趕告訴我,我最近是不是很倒霉?”
“既然知道,何必多問?”
張云鶴轉過繼續嘆氣。
“張大師,您先別嘆氣了,既然看出來,就給我指點一下迷津吧。”
中年男人焦急道。
“說不得說不得。”
張云鶴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無奈道:“貧道只度有緣人,你我之間的緣分還差一點,而且你的麻煩,真不是容易解決的。”
“貧道說了你也未必相信,說不定會被你當江湖神。”
“張大師我信你,我真的信你。”
男人干干凈凈的說道:“實不相瞞,自從我家里親人去世,我的事業就一直在走下坡路。”
陳羽暗暗咂舌。
姓張的老頭幾句話,就拿住了男人的命門,讓對方主說出了疑難。
張云鶴一直云山霧繞,卻將男人拿的死死。
仿佛只有張老頭能幫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