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戰不斷,從呂布到馬騰,中間還征討了一次烏桓,特別是南下赤壁一戰,耗費更大。”
曹苦笑道:“攻打西涼時,軍餉恰好夠用,現在庫的錢不多,盡管秋收剛過,但糧草的儲備隻支持拿下漢中,要是想再打劉備和孫權,就不太夠了。”
戰爭的耗費巨大,特別是持續了數年的戰爭,曹老板的家底基本都搭進去,現在有點耗不起。
郭泰說道:“丞相不是在推行戒令?”
“戒令只能慢慢地推行,急不得,無法盡快解決問題。”
曹現在要征服天下,這個可是比較急,又問:“文政還有沒有其他方法,能盡快補充庫,再征集糧草?”
郭泰想了好一會:“我的確有一個方法,從世家上刮錢,只要有足夠的錢,庫殷實了,置辦糧草自然不問題。”
曹懵了懵:“文政你是不是還沒睡醒,世家的錢,哪有那麼容易刮下來!”
那些世家富得流油,還明得很,要他們的錢,跟割一樣疼。
除了郭泰的郭家,荀彧的荀家等幾個追隨的家族,願意無條件地資助曹老板,其他的一不拔,打又不能打。
如果可以的話,他早就去問世家要錢了。
“我所說的從世家上刮錢,是讓他們自願把錢送來給我們,不是求和用強的手段。”
“還是文政有辦法。”
曹急切地問:“這要怎麼做?”
郭泰想了想曹老板掌權以來的為政舉措,除了一個戒令,還有唯才是舉,抑製豪強,想要打破門第觀念,鹽鐵專賣,推行屯田,興修水利等等。
“從鹽下手!”
歷朝歷代以來,只要國家財政有問題,都會從鹽下手,嚴厲打擊私鹽,改革鹽的稅收,確保國庫的收。
可以這麼說,鹽是立國之本!
想要充盈國庫,鹽是最合適的。
“鹽?”
曹想了好一會,搖頭道:“在這些年來,我實行鹽鐵專賣,想要恢復武帝時期的制度,還改進過,但效果不明顯,製鹽複雜,鹽價奇高,就算我盡力抑製不允許私下買賣,但那些世家豪強要賣,手段多的是,很難管得住。”
郭泰說道:“那是丞相你們的方法不對,北方的鹽池,丞相掌握了多?”
漢和帝廢除了鹽鐵專賣,到最後還是曹老板撿回來用的。
想要專賣,控制鹽池是必不可的。
“十有五六,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其他的落世家手裡。”
“但是我所掌控的鹽池,開挖很慢,投的人力不夠,遠沒有世家的有底蘊。”
“我也曾想過,從鹽價上打世家,將那些私鹽奪回來,但方法並不奏效,還虧了不錢。”
“因為本很高,我們的鹽又沒有優勢,無法價,甚至會遭到打擊。”
提起了這些,曹甚是無奈,又問:“文政怎麼利用鹽?”
郭泰說道:“我知道一種製鹽方法,能用低本,產出高質量的鹽,絕對是市面上所有鹽都比不上的。”
“文政你是認真的?”
曹說話的聲音突然增大了好多。
“我們在許都外面有沒有鹽池?”
“當然有!”
“那就行,丞相準備足夠信任、能學習製鹽的人,再找上文若,後天我們去鹽池走一轉,我親自教他們製鹽,丞相一看便知。”
郭泰作為農監長,荀彧作為大司農,正好就是管這方面的事。
原來還真的有方法!
曹拍手道:“等會回去,我就安排。”
“但是我還有一事,文政覺得世家如何?”
他多次想對世家下手,卻又不得不依靠世家來治國。
想到之前那五十錢,曹認為,郭泰肯定有辦法,打破了這一個桎梏。
“丞相家裡有多藏書?”
“應該有的,都已經有了,但是也不完整,很多還是只有一套,最多的就只有班昭的《誡》,之前是罰憲兒抄寫,書籍的製作太費錢,我府上的錢財,基本用作軍費,文政為何要這樣問?”
曹不太理解。
這個年代的書籍,還是竹簡,必須手抄,識字的人不多。
找一個識字的人已經很難,更別說是手抄在竹簡上,還要寫得好看,竹簡的製作必須要防蛀蟲,存放還得防等等,攜帶不方便,一本聖人的典籍,可能就幾十斤重。
古代能讀書的人,都沒有窮人。
哪怕曹老板的藏書,也不算完整齊全,連楊修家裡也比不上。
“如果我們的書寫載,不再是竹簡呢?”
郭泰說道。
“這怎麼可能!”
曹搖頭道:“布帛雖然方便,但適合書寫的布帛,比竹簡還要貴太多,只有平常傳送急軍會用到布帛,其他任何時候都難以大量使用,否則導致布帛價格飛漲,窮人更穿不起服。”
“我是說紙張!”
“這個哪能寫字?”
東漢時期,已經有紙,但蔡侯紙不太行,不支持寫字。
“我能做出一種紙,可取代竹簡,還能像布帛一樣正常地寫字,十分便利,能否改變書寫的載?”
“絕對可以!”
曹很肯定道:“但是,文政真的能製造出來,而且可以打破世家獨大的局面?”
“單靠紙張,當然不行,我還有另外一樣東西。”
“為什麼讀書人,只有世家才有,寒士大部分都比不上世家,窮人為何不能識字?”
“原因有很多,但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書籍並且貴重。”
“我能讓書籍再也不是罕有的東西!”
郭泰信心滿滿道。
“文政你是認真的!”
曹驚訝得站起來。
以他的政治頭腦,絕對能想到其中的重點。
如果書籍不再昂貴,普通人也能讀書識字,就可以打破世家壟斷文化的局面。
再加上鹽這個東西,還能打破世家在經濟上的部分壟斷,這是妥妥的便利自己統治。
“我像是跟丞相開玩笑嘛?”
郭泰笑了笑,又道:“丞相你等我一下!”
說罷他到了後廚,找到一塊木頭,再拿來一把小刀,在上面簡單地雕刻了一個字,刻得有點醜,但能辨認即可,最後再讓小蘿磨墨。
他把刻下來的木頭,在墨水裡面一點,印在自己的袖上。
一個“文”字,就出現在袖上面,輕松簡單。
“文政你這是要做什麼?”
曹看不懂這個作。
難不,還有什麼他看不懂的深意在裡面?看起來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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