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穆廉的威脅,保安不屑一顧,鄙夷道:“你算什麼東西?又不是這個小區的業主,還敢威脅我。”
穆廉臉難看的嚇人,沒想到連一個小保安都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
“你給我等著。”
保安冷笑,“你給我等著,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
穆清風顯然不想節外生枝,看向吳白,雖然有保安作證,但他咋看都覺得眼前這個人就是吳白。
但是,他又無法確定,畢竟雙胞胎長得像很正常。
他看向吳白,笑著道:“吳先生,請問你哥出差什麼時候回來?”
“這我就不知道了。”
穆清風滿臉微笑,和悅的說道:“吳先生,是這樣的,你哥借了我一只丹爐,你看能不能麻煩你還給我。”
“丹爐?”吳白滿臉疑,道:“什麼是丹爐?”
穆清風目閃爍,因為吳白的反應太真實了。難道眼前這個人真的不是吳白?
“丹爐就是一個長的很像香爐的東西。”
吳白思索了一會,搖搖頭道:“這個我還真沒見過,也沒聽我哥說過。你們還是等我哥回來再說吧。我還有點事,就不陪你聊了。再見。”
話音落下,吳白一腳油門,車子……慢悠悠的開了出去。
吳白越來越不滿意這輛萌萌噠小電車了。
穆清風和穆廉看著吳白的車子消失在視線里,只能無能狂怒。
穆清風看向保安:“他真的是吳白的弟弟?”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保安眼睛一翻,很不待見他們,這一老一小看上去就不像是好鳥。
穆廉眼神冷,垂下的手微微一,兩枚細如牛的銀針出現在指間。
穆清風按住他的手,微不可查的搖搖頭。
“我們走吧。”
穆廉眼神狠的看了一眼保安,轉追上穆清風,道:“爺爺,為什麼不讓我解決了這個看門狗?”
穆清風沉聲道:“這種事不要做的太明目張膽,這種小人找個機會收拾了就行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丹爐,若是你現在殺了這個保安,我擔心吳白會借題發揮,不把丹爐還給我們。”
“爺爺,我覺得吳白一直在算計我們。從我們出現,他就在給我們下套,只怕這丹爐很難要回來了。”
穆清風沉著臉,說道:“最起碼我們現在還沒徹底撕破臉,吳白在晉江市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我不信他不惜自己的羽,還有機會的。”
穆清風這話也是在自己安自己。丹爐借給吳白,前后一兩個小時的時間,李爭鳴失去了蹤跡,吳白出差了,冒出個吳小白,這種種跡象表明,他們被吳白了。
他現在還抱有一幻想,希吳白是個惜名聲的人,不然這丹爐怕是再也要不回來了。
“爺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不信吳白真的出差了,他分明是故意躲著不見我們。”
穆清風想了想,道:“暗中尋找李爭鳴,丹爐和李爭鳴我們必須得帶回去一個。吳白這邊先別管了,晉江市是他的底盤,他避而不見,我們很難找到。”
穆廉滿臉惱怒,“可晉江市這麼大,我們上哪找李爭鳴去?這跟大海撈針差不多。”
穆清風也是憋屈的想吐,自從來到晉江市,第一次見到吳白開始,他上就沒發生過一件好事。
“憑我們兩個人,肯定很難找到李爭鳴。所以,我們需要人手。”
“爺爺,你是想要從天市調人過來?”
穆清風搖頭,道:“那樣目標太大。消息最靈通的就屬那些小混混了,找個混子頭,給點錢,讓他們幫忙找人。”
穆廉點點頭:“我怎麼就沒想到?還是爺爺考慮周全。”
穆清風想罵人,周全個屁,被吳白牽著鼻子走,跟狗似的被遛著玩,他這輩子都沒這麼丟人過。
……
……
吳白到了兒園門口的時候,林淡妝已經到了。
“我沒來晚吧?”
林淡妝淺笑道:“沒有,糖糖放學還有幾分鐘。”
林淡妝說完,看向吳白,言又止。
吳白好奇道:“怎麼了?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我媽讓你這個周六上家去吃飯。”
林淡妝說完,俏臉微微發紅。
吳白微微一怔,今天是禮拜四,那就剩一天時間了。得趕周六把駐丹煉出來。
林淡妝見吳白不說話,不有些張,小心翼翼的說道:“你要是周六有事,改天也行。”
“我沒事,咱們周六去你家。”
林淡妝淺淺的笑了起來,隨即小聲道:“吳白,要是到時候我媽說什麼讓你不高興的話,你別生氣,多擔待著點。”
吳白促狹道:“放心吧。用你老爹的話來說,他們養了二十幾年的白菜被我這頭豬給拱了,擱誰心里都不舒服。他們說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
林淡妝有些尷尬,沒想到吳白竟然知道這件事。
兩人等了一會,糖糖放學了。
糖糖要坐那輛萌萌噠小車,林淡妝跟吳白換了車,開著小電車帶著糖糖,吳白開著的車跟在后面。
回到家,林擎和無賴老道已經配好了菜,吳白鉆進廚房開始做飯。
很快,飯菜就做好了。
大家圍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梁遠來了電話。
“吳先生,告訴你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梁遠興的說道。
吳白微微一怔,“什麼很有意思的事?”
“穆清風爺孫倆,找到我,給了一筆錢,讓我的人幫他們找李爭鳴。”
吳白:“……”
“什麼況?說清楚點。”
梁遠將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吳白聽完,臉古怪。
穆清風爺孫倆找到了陳豹,出了一筆錢,想要陳豹幫他們找出李爭鳴。梁遠當時剛好在酒吧,到了這有趣的一幕。
吳白回過神,道:“這倆人在晉江市無權無勢,就是兩個睜眼瞎,看來他們還不知道陳豹是你的人。”
梁遠笑著說道:“這倆白癡,真是太有意思了。”
“梁遠,穆清風爺孫倆沒看到你吧?”
“沒有。”
吳白角微揚,壞笑道:“那就讓陳豹幫他們找,記住了,可不能白干,得多收錢。”
“明白,吳先生你就瞧好吧,看我怎麼耍這倆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