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八人全都震殺後,蘇平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系統提示的聲音,擊殺真兇的任務已經完了。
聽到這提示聲,蘇平眼中的殺意也略微淡去幾分,這麼看來,這周家倒是老實得很,在這方面沒有半點含糊。
“前,前輩……”
著八人瞬間慘死,三位封號級臉皮微微,當面斬殺他們周家族人,還是他們親自送上去的,這讓他們周家的臉面完全喪盡了。
但是,考慮到這一切都是爲了營救族長,他們只能忍耐。
那最先開口的老者,略微佝僂,向蘇平道:“他們都是參與這件事的人,如今都已經得到應有的罰,那我們的族長……您是否可以放過?”
此話一出,另外兩人也都臉微變,擡頭張地看向蘇平。
他們將自己的族人送到蘇平面前,任由他宰割,要是最後蘇平只是耍他們的,依然將他們族長斬殺,那就太難堪了,是不共戴天的恥辱,也是真正的不死不休!
而一旦不死不休的話,即便他們傾盡整個周家的力量,斬殺了蘇平,他們自也會元氣大傷,要麼就是立刻離開龍江基地市,要麼,就是被另外四大家族蠶食殆盡,將他們傷殘的“”分食。
無論是哪種,都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景。
而且,他們也沒有把握,將眼前的蘇平拼斬殺,畢竟後者到目前所展現出的實力,他們依然沒有看,有種深不可測的覺。
蘇平掃了他們三人一眼,角忽然彎起一抹弧度,玩味地道:“你說,我讓你們周家丟了這麼大面,你們會不會事後報復我呢?”
三人聞言,臉頓變,連忙擺手道:“不會不會,絕對不會!”
那最先道歉,也是地位最高的老者,立刻道:“前輩,我向您保證,我們周家上下,事後絕不會再侵犯您和您的小店,這一次是我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他們是死有餘辜,您的懲罰是應該的,我以我周天廣的封號擔保!”
封號是封號級強者最看重的東西,就相當於是一個人的臉面,用封號擔保,算是非常高的承諾了。
不過,這種沒有實際約束力的承諾,蘇平自然是不信的。
別說用封號擔保,就算是用親媽親爸,全家祖宗擔保,他都不會信。
一個人一旦背信棄義了,拿什麼擔保都沒用,口頭的話,說過不算數,這纔是梟雄的套路。
而這周天廣,別看現在唯唯諾諾,作爲周家的封號級,在這龍江基地市絕對是有頭有臉的大佬,跺跺腳就能讓無數人破產,瑟瑟發抖,開辦個生日宴,更是能引得各方名門登門拜訪,可謂是呼風喚雨的存在,說是一個“梟雄”,也毫不爲過。
這種人的口頭保證,蘇平是一百個不信。
憎恨,是肯定的。
想要報復,也是肯定的。
不過,雖然知道這些,但蘇平選擇了停手,殺戮到此爲止。
高空中,收到他意念的小骷髏,渾凝聚的魔氣,如鯨魚吸水般盡數迴歸到,又變回了一個木訥呆愣的小骷髏,它沒再多看那周天林一眼,轉飛回到了蘇平邊,落在了他腳邊的紫青牯蟒腦袋上,挨著蘇平的大邊。
半空中渾煉獄火焰的煉獄燭龍,也徐徐降落下來,站在紫青牯蟒邊,一雙混合著暴戾與冰冷,瘋狂與平靜的龍眸,凝視著蘇平面前的三位封號級,只要他們稍有異,就會立刻攻擊。
隨著小骷髏的離開,周天林覺迫在膛,以及整個上的恐怖影,也隨之消散了,和煦的照來,在這一刻竟讓他有種重獲明和新生的覺。
對三位家族封號頂樑柱的話,以及跟蘇平的談,他都聽到了,畢竟是封號級,只要想聽的話,即便是千米外地面的螞蟻爬,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到後背溼的冰涼冷汗,他心有餘悸,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麼平凡普通的一個週六,險些丟掉命。
他臉變幻片刻,有些複雜,也有些難看,但他還是慢慢飛了下去,來到三位封號級邊。
他的目從蘇平腳邊的骷髏寵上掃了一眼,眼底依然有些影,但他的目很快便轉移到跟自己高度相同的蘇平臉上,勉強一笑,道:“多謝閣下高擡貴手!”
作爲手下敗將,他此刻已經無話可說。
在他腳下,先前被押來的族人被斬,依然在地面,鮮還殘留在蘇平腳下的巨蟒長頸上,但他卻依然只能陪笑。
這一刻,掌控一方,端坐在龍江基地市雲端,俯瞰無數平民和普通富豪的周天林,變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弱者。
弱強食,平時的他是“強食”的一方,但此刻他了“弱。”
而“弱”是沒有尊嚴的,所以此刻立於族人之上,他也依然只能勉強陪笑,謝對方。
“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蘇平掃了他們四人一眼,眼神很平靜,也有悉世真理的深邃,他能會到對方的屈辱,但他不會同。
“冤有頭,債有主。”
“你們周家招惹我在先,玷污我店名譽,我找他們,是報仇,這是因。”
“如今他們死了,我的仇也報了,跟他們的過節到此爲止,這是果。”
“你們袒護族人,不分對錯,這就是你們的罪因,所以現在的局面,你們到的屈辱,是應得的果。”
“我不管你們怎麼想,但這件事,在我這裡,已經算是一筆勾銷了,因果都已經結束。”
“如果你們想要再來報復,我隨時歡迎,但不要忘了一點……自己造的起因,就得自己承,結果。”
說到最後一句,蘇平的口氣很認真,眼神也很平靜,只是說完之後,臉上忽然出了幾分笑容。
這笑容很奇特,似乎帶著幾分玩世不恭,幾分輕佻隨意,又帶著幾分深沉的冰冷殺意。
周天林和三位封號級臉上微微變,都低下了頭,只是在蘇平看不見的影,暗暗咬住了後槽牙。
擅闖他們周家,斬殺他們周家這麼多族人,殺人不眨眼,竟然說自己很講道理?
你們小淘氣跟柳家本來就不對付,我們只是想添把火而已,又沒殺你的人,可你卻直接打上門來,不殺人不罷休,這講理?!
這些話在心裡怒吼,但他們卻不敢表出來,只希能馬上送走這尊殺神。
蘇平看了他們一眼,微微一笑,他能到他們上忍的怒氣和殺念,這些人怎麼想的,他幾乎是一清二楚,但這跟他做出的決定和行事無關,就如同他所說的話,冤有頭債有主,他已經找到了債主,償還便可。
至於這周家,雖然得罪了,按照最有利的理,就是斬殺殆盡,斬草除。
不過,這周家畢竟是龍江基地市的百年大家族,族人盤錯節,很難斬盡不說,這偌大家族裡面,也有好壞之分。
有家族的忠誠鷹犬,也有無辜的族人,有的人投胎在周家,並不意味著,就一定會是壞人,有些人甚至跟周家不合,早早搬出了周家,但依然流淌著周家的。
不就把別人滅族,不是神病就是嗜殺狂。
蘇平顯然不是。
他的理智知道什麼是對自己最有利的,但他僅剩不多的良知,也知道什麼是他應該選擇的。
至於周家後續的報復……
蘇平從他們幾人的表現,能得到,他們雖然恨他,怒他,也想要報復他,但腦子還有,在沒有絕對能擊殺他的把握前,不會輕易報復出手。
想和行是兩回事。
畢竟被殺了族人,人家惱怒和想報仇,也是理之中,可以理解。
再者說,每個大家族有無數子弟,難免會招惹是非,踢到一些骨頭,但不是每次遇到骨頭,都會像瘋狗一樣全力死拼,那樣的勢力,是愚昧的土匪,而不是家族,也延綿不了上百年的基業。
這也是五大家族相互,卻鮮真正拼的原因,畢竟一頭傷的狼,就不是完整的獵手了,也有可能爲別人的獵。
同時,這也是爲什麼,他們會甘願將族人送上來,任由他一個個斬殺,寧可丟盡面,喪盡族威。
只因爲,這族長,是他們家族的核心,是主要的脈。
傷再多的皮,對家族來說都能容忍,但絕不能傷到骨頭!
皮是可以舐治癒的,但骨頭傷了,就一時半會兒很難康復了!
所以,遇到他這樣的骨頭,他們會惱恨,但也會忍,一直忍到比對手強,能夠給予對手一擊必殺的把握時,纔會出手。
這是大家族的生存之道。
蘇平知道,只要自己保持夠強,他們就只會永遠的聞風喪膽。
而且,即便他們真的無腦,想要事後報復,蘇平也不在意,他邊的肋不多,老爸老媽都可以在店鋪的安全領地之,還有一個不太可的妹妹,等參加完聯賽,就丟到亞陸區第一學府去,以這周家的勢力,再借兩條胳膊,手也不到那亞陸第一學府裡去。
而且,在那學府裡,還有副校長替他照應蘇凌玥,後者是封號巔峰的人,雖然潛力不如刀尊,晉級傳奇的希不大,但終歸是站在封號級頂尖的人,單是自一人,就可鎮整個周家!
“前輩言重了,這件事錯在我們,我們哪敢說什麼報復的話,說起來還得謝前輩您替我們清理門戶呢。”旁邊的周天廣恭維道。
站他邊的族長周天林,眼皮微微,但沒說什麼,他知道,現在只能服,而這服的話,讓他這位當族長的來說,又太過低微了,只能由旁邊的叔伯開口。
蘇平輕輕一笑,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
對這種虛頭腦的話,自然是不屑一顧。
不過,在這種況下還能說出這麼“虛”的假話,也看得出這老頭是個能忍的人了。
當個人很簡單,但要個人,就得費一番功夫了。
“再會了……”
蘇平淡然道,意念傳遞,在他腳下的紫青牯蟒尾拍打著地面,忽然遊躥,掉頭轉了。
見蘇平要走,周天靈等人都是心中暗鬆了口氣,同時暗惱。
還再會?
永遠都別再會了!
幾人心中暗暗咬牙切齒。
隨著紫青牯蟒的轉,周圍的周王軍,頓時如夢驚醒,驚駭之下,微微後退。
當看見族長和幾位族中真正掌權的人都沒有表態,似乎默認蘇平離開,他們也不敢阻攔,紛紛退讓到兩旁。
而遠趕來圍觀的周家族人,也都慌忙避讓出一條道路。
在萬人矚目中,一條巨蟒當先,一頭龍伴隨,從周家宅院的大道和修理剪過的草坪上踏過,逐漸遠去。
那負手立於巨蟒頭頂的背影,永遠地,深深烙刻在所有周家人的眼中,和心中。
……
……
直到看見蘇平徹底走出周家宅院,離開周家大門,氣息也從宅院大門外消失,周天林和周天廣等人,才徹底放鬆下來。
這一放鬆,他們便覺渾繃得有些痠痛。
對這年沒有大開殺戒,他們有些慶幸。
要是後者真的發瘋,不死不休,那他們周家這次,多半是要完了。
這種“完了”不一定是被這年全部擊潰,而是他們會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一旦傷亡太重,等在他們周家後面的,就是另外四頭虎視眈眈的惡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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