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當天放學,林小溪因為去醫院,提前走了。
寇準放學準備去找他的時候,然后就看到,迎面來了一個材高大形偉岸的男人。
男人雙目宛若帶著電,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份不言而喻。
他就是林小溪的父親,林鈞。
瞧見寇準走出校門,林鈞迎面走了上去,直接說道:
“我是小溪的父親,這段時間很謝你照顧我們一家,特別是在我母親手的這些事上,這里是100萬,希你收下,算是彌補你這段時間的所有花費。”
寇準看著面前的銀行卡,微微一笑:
“叔叔,這個錢對我來說并不重要,能夠幫上忙才是真的。至于這個錢,你還是給林小溪吧。”
但林鈞看著他神嚴肅:
“這個錢我勸你還是收下,因為從今天開始,我希你不要再出現在林小溪的世界里。”
這就是林鈞今天來的目的——棒打鴛鴦。
他并不了解寇準。
但查看了寇準家的況之后,他確定寇準就是一個富二代,雖然近期幾個月的表現讓人刮目相看,但是過往幾年十幾年的那種表現,著實讓人難以相信他,他實在是不放心,將這樣的一個人放在自己的閨旁邊。
他又沒有太多時間來考驗一個男生,所以最好的方式那就是分開。
而在說完自己的決定之后,他的雙眼就一直盯在寇準上,想要看看寇準的反應。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聽了這話之后寇準卻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沒有生氣和惱火,雙目清澈的看著自己,然后他聽到了他的回答。
“很抱歉叔叔,這個事我想我恐怕很難答應你。”
“你先別生氣,因為我之所以這麼說是有原因的,一方面原因是我們現在正在高三,作為同班同學又作為同桌,我們就算想要分開也不太可能。”
“雖然距離高考只有一個多月,但是憑借我們兩個的績想要去到同一所學校,并不困難。”
“另一方面我喜歡,也喜歡我,我很珍惜和相在一起的時,并且期待著這個時能夠更長,甚至矯一點說,我希這個時間可以持續一輩子。”
“因為這段在您看來可能是年輕的稚的且不現實的,但是在我看來,這段是十分認真且負責的。”
“所以從角度,我不想和分開。”
“當然我也能理解,您作為父親的心,但您在做這個決定之前,也希您能夠先詢問下林小溪對這段的態度,您想要保護沒有錯,可是您想過沒有,這種方式對來說是不是也會造傷害呢?”
“你在教我做事?”
林鈞皺了皺眉頭,沒想到寇準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不敢,就是說了點真心話,希您往心里去。”
說完寇準擺了擺手直接走了,不過就在這時他想起了什麼,回頭說道:
“哦,對了,您來找我,這件事林小溪不知道吧?”
看到林鈞瞬間收的瞳孔,寇準笑了笑:
“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告訴的,就當是男人之間的。”
這回寇準真的離開了。
而在他離開后不久,一個一干練的人出現在林鈞旁,皺著眉頭打量著寇準的背影,一臉嚴肅說道:
“隊長,需不需要繼續調查這小子,或者咱們背后用一些手段讓他直接轉校。”
但之前一臉嚴肅的林鈞此時卻笑了。
“沒這個必要,我們回吧。”
人這才明悟。
“原來隊長今天擺這一出是為了試探他?”
林鈞搖搖頭:
“如果他決定離開,那麼我真的會讓他離開。不過現在看來,這小子比我想象的要更有種一些。”
……
還在另一邊,寇準離開之后走到一個轉角,突然停了下來。
回想著之前的形神有些怪異。
因為在看到林鈞的第一眼,他就認出了林鈞正是之前在軍方攝像頭里出現的神軍人。
就連薛林都對其十分尊敬,當時他就知道這人份一定不簡單,可是誰也沒想到……他竟然是林小溪的父親?
而這麼一想,他倒是理解為什麼林鈞一年只能回家一兩次了。
作為一個軍方的重要人,恐怕有很多的事需要等他在理,而家庭的確是他完全顧及不下的,因為他的肩上扛著更多人的生命。
只是寇準也有點生氣。
“你這老小子上次找我辦事的時候可是態度很好的,現在竟然這麼橫,上來就棒打鴛鴦可還行?”
然后……寇準就把林鈞來找自己的事和林小溪說了。
“林小溪,你知道我為了和你在一起冒了多大的風險嗎?你知不知道你爸來找我想要用一百萬讓我離開你呢?”
這出爾反爾的面孔,絕對是林鈞沒想到的。
林小溪知道這事之后的確有點驚訝,可看著寇準這得瑟的表,哪里還不知道結局呢。
可佯裝不懂,嘆氣道:
“那我想你一定答應了吧,100萬可不是一個小數字啊。沒想到啊,沒想到寇小準你竟然是這種人,就是因為100萬就把我給賣了。”
寇準明銳的察覺到林小溪神之中的笑意,忍不住嘆氣搖頭:
“你變了呀。”
和寇準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林小溪早已經不是曾經的林小溪了,曾經含蓄自強也繃的林小溪隨著一件件事的經過,比之前開朗了不知多。
而時間在這種歡快又張的氣氛中,然后來到了周六。
這一天是草莓音樂節開始的日子。
真這段時間就是為了這個在一直做著準備。
本來因為林小溪這邊做手,寇準已經決定不去了。
但林小溪不希他就這樣浪費了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
“我希你能去,我不希你因為我而錯過了一些你本應該擁有的,不然我會有負罪的。”
沒辦法,寇準只能答應林小溪。
然后在這一天早上他來到別墅,就看到真和水果姐妹幾個已經做好準備準備出發了。
瞧見寇準出現,本來還有些頹喪的水果姐妹頓時神一振,就要開口說話。
但真這時直接冷哼一聲:不行
“你不是都已經不去了嗎?還來干什麼?”
那姿態仿佛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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