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采靈的魂魄從黃鼠狼上離開后,黑的黃鼠狼起看了我一眼匆匆離開。
我獨自一人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回到秦老的棺材鋪后,發現店里只有蔣超一個人坐在柜臺前等著我。
“初九,你回來了?剛才那黃鼠狼把你給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跟著它走了沒多遠就跟丟了,于是就回來了。”想到之前岳采靈告訴過我,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說。
“對了,我師父呢?”我在店里沒有看到師父劉文刀的影。
“你剛走他就回到房間里睡覺了。”蔣超對我說道。
我這師父的心可真夠大的。
不過好在找上門來的不是之前我和蔣超見的那個溺死鬼,于是我將店門反鎖,和蔣超在店里打了個地鋪,湊合著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和蔣超早早起床,等我倆出去買回早飯的時候,秦老和我師父劉文刀才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劉文刀從房間里走出來后,看著我問道:
“初九,昨天那黃鼠狼把你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跟丟了,就自己回來了。”我在說謊的時候,心里不住的在想,為什麼岳采靈要讓我把來找我這件事跟所有人保?
我師父和秦老都不是什麼外人,難道說有什麼難言之?
師父劉文刀聽后點了點頭:
“行,咱們先吃飯。”
一旁的秦老聽到我和師父劉文刀的對話后,坐下來忍不住問道:
“什麼黃鼠狼?初九,昨天夜里有黃鼠狼來找過你?”
我點頭,便把黃鼠狼來店里找我的經過告訴了秦老。
秦老聽后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初九,黃鼠狼上門,不是報喜就是報憂,你婚期馬上就要到了,這些日子哪都別去,安安穩穩的度過這幾天,一切等你的生日和婚禮舉行完畢再說。”
師父劉文刀也對我說道:
“秦老說的沒錯,初九,你現在安安穩穩的留在店里,待會兒我和秦老出去辦點兒事,晚上才能回來。”
“師父,我知道了。”我點頭答應道。
吃過早飯,我師父劉文刀和秦老帶著背包開車離去。
此時棺材鋪里就剩下了我和蔣超倆人,蔣超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無聊的玩著手機游戲。
我則是想到了岳采靈昨天晚上對我說的那番話:
“出這里出發,一直向南,一百里外,有個南山,南山之后,便是岳家村。”
讓我去岳家村找到村民們供奉的靈位,將其帶回來后,才能順利前來和我結婚。
我估算了一下時間,現在出發的話,中午差不多就能到達岳家村。
“蔣超,我幫忙看一下店,我有事出去一趟。”我說道。
蔣超聽到后答應了一聲:
“初九,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我回到房間,背上隨背包,出了棺材鋪,徒步往鎮子里的客運站走去。
十多分鐘后,我來到了客運站,買到了去南山的車票,客車進站后,我坐上通往南山的車子,在出發前的十多分鐘里,整輛客車一共就上來三四個人,看來前往南山的這條路線去的人并不多。
客車準點出發,上了高速后,我趴在窗邊閉目養神,迷迷糊糊當中,我好像夢見了自己去了一個地方,那是一個古老的村落,村落里空無一人,只有數百幢用碎石壘砌而的石屋。
我在村子里大聲呼喊著,始終沒有一個人出現。
很快夜幕降臨,這種荒無人煙的恐懼伴隨著夜幕蔓延到我全。
突然,夜當中出現了一個黑影,我看到那個黑影后,想走近一些看清楚那黑影究竟是人是鬼,剛走了沒兩步,那黑影突然轉過腦袋里,那是一個僅有半張面孔的人臉,另外一半被利完全砍掉。
我看到這淋淋的一幕嚇了一跳,忽地從夢中驚醒!
醒過來后,我看到客車已經下了高速,正在一條崎嶇的山路上緩慢行駛著。
我長出了一口氣,回憶著自己剛才夢中的場景,到現在都心有余悸。
好在僅僅是一個噩夢……
我在心中想著,突然另外一個念頭從我腦海當中冒了出來!
在前段時間,我苦讀《青鳥風水》這本書的時候,從書中看到過有關于噩夢的解釋。
其中有一條便是出行之人,若是夢見腥的場面,定是不祥之兆,最好將當日的外出行程給取消掉。
而我現在的境便是這樣,外出行程當中夢見了如此腥恐怖的畫面,恐怕……
我剛想到這里,車子突然聽了下來,接著車上的售票員大聲喊道:
“南山站到了,有沒有下車的?沒有下車的就繼續往前開了!”
聽到這里,我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有有有,我下車!”
我說著快步從客車上面走了下去,等客車走后,我好像覺自己后有人在盯著我看!
于是我回頭看了過去,發現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此時正站在我后盯著我。
這個老頭我之前見過,他也是剛才客車上的乘客。
“大爺,你也是到南山?”我看著面前的老頭問道。
老頭沖著我笑了笑搖頭說道:
“我是去南山后面的岳家村。”
我聽后心中一喜,正愁不知道去岳家村的路怎麼走,于是馬上問道:
“我也是去岳家村,大爺我們一起走?”
大爺干咳了兩聲接著對我說道:
“你也是去岳家村收尸?”
我聽后楞了一下:
“收尸?給什麼人收尸?”
老大爺用手指了指我:
“你印堂發黑,發紫,而且還要去那個四鬧鬼的村子,我肯定要跟著去收你的尸!”
老大爺的話,讓我呆在了原地,緩了一會兒才開口對他問道:
“大爺,您到底是什麼人?還要那岳家村真的四都在鬧鬼?”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應該去那岳家村,本來我也不是在南山站下,見你小子實在可憐,便跟著你下了車,好言相勸,趕走吧,你一旦去了那個岳家村,可就沒辦法活著出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