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總從托車上下來,秦郁看了我一眼后,接著對騎車的王總問道:
“騎車怎麼不戴安全頭盔?”
王總聽后連忙說道:
“警,我們當時走的著急,一下子給忘了,您通融一下,下次一定戴!”
秦郁面無表的看著王總接著說道:
“我看你這輛機車沒有懸掛車牌,請出示一下你的托車駕駛證。”
王總回過頭看了一眼,滿臉無奈:
“警,我……我這沒駕駛證。”
“你什麼名字?”秦郁問道。
“王有春。”王總說道。
秦郁估計見多了這種場面,直接開出罰單,然后對王總說道:
“王友春,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的機車因為沒有懸掛車牌被暫扣,而你本人無證駕駛、逆行,未按照規定佩戴安全頭盔,現在給予你兩百元的現金罰款。”
王總聽到秦郁的話,當即就著急了,連忙說道:
“警,你罰我錢沒事,但車子可不能扣,我還指這輛車賺錢呢。”
王總的況我比較了解,不過現在的境我也不好幫他說什麼,畢竟秦郁罰的沒有錯。
“把車鑰匙給我。”秦郁看著王總出了手。
王總看了我一眼道:
“小兄弟,對不住了,反正這里距棺材鋪不遠了,我留下來,你先走。”
秦郁聽到王總的話,瞪了他一眼道:
“走什麼走?他沒戴安全頭盔我還沒罰呢!”
我聽到后笑瞇瞇的對秦郁說道:
“秦警,您網開一面,就別罰我了。”
秦郁看著我說道:
“沒有佩戴安全頭盔,罰款二十,這是你的罰單。”說完后秦郁走到我旁訓斥道:
“初九,你說你心怎麼那麼大?讓一個沒有拍照沒有駕駛證的人騎托車送你,而且你還不戴頭盔,是不是嫌自己命長?”
“秦警,以后我肯定不會了,哪怕是坐公車我都得帶上頭盔。”我沖著秦郁開了個玩笑。
秦郁沖著我笑了笑道:
“行了,趕把錢了就走吧。”
“那他的托車?”我問道。
秦郁看了一眼王總道:
“沒辦法,只能按照軌跡辦事,我已經拖車了,他只要學出了駕駛證還有懸掛好機車牌照,隨時可以去管大隊取車,我這也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
一旁的王總看著我和秦郁一直聊著,上前問道:
“小兄弟,你和這位警認識啊?”
我點頭:“是我朋友。”
王總一聽馬上就來了神,連忙說道:
“既然認識咱們就好辦了,,你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就別扣我車了,我就這麼一輛通工……”
秦郁義正言辭的說道:
“朋友也不是,公是公,私是私,我可以幫你把車子給看好,你還是抓時間去學駕駛證吧。”
“王總,實在不行秦老店里還有輛電車你先騎著應急。”我說道。
王總搖頭:
“算了吧,早晚都得學,小兄弟你先回去吧,我現在就去報名。”
我和秦郁打了聲招呼,剛準備走,卻被給喊住了:
“初九,你等一下。”
“怎麼了秦警?”我問道。
秦郁把我拉到一旁小聲說道:
“初九,你今天晚上能不能假扮一下我男朋友,跟我回家吃頓飯,我現在被父母著一直相親,我都快要瘋了。”
演戲這方面,我絕對在行,于是我沒有猶豫:
“沒問題,等你下班來秦老店里接我就。”
“好嘞,就這麼說定了啊,我差不多五點多一點兒就到秦老店里,到時候你按照我說的辦。”秦郁說道。
我對做出了一個“OK”的手勢,然后轉往秦老店里趕去。
回到秦老店里,我看到秦老正一個人坐在柜臺上出神,他見我回來后,抬起頭問道:
“初九,棺材送到了?”
“送到了,秦老,您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王總家里的況,所以才會一再退步。”我問道。
秦老沒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自覺此心無一事,小魚跳出綠萍中。”
我不解:
“秦老,這話什麼意思?”
秦老起,朝著店門外面走去:
“剛好就想到這句詩,你師父劉文刀估計快要到了。”
秦老話音剛落,我便看到劉文刀從外面大步了進來。
“初九,走,師父帶你去大采購,我和秦老這次準備給你和岳姑娘辦一場風風的婚禮!”
“秦老您不去嗎?”我問道。
秦老笑著對我說道:
“我還得留在這里幫你準備聘禮呢,你跟你師父去吧。”
我答應了一聲,跟著師父上了他的車,然后驅車直奔市區。
來到市里,師父劉文刀先是帶著我來到了一家買喜糖的店鋪,買了兩大袋喜糖還有紅包以及喜帖、龍蠟燭和彩帶。
接著師父劉文刀又開車帶著我去了當地最大的婚紗城,他先是給我挑選了一套合適的漢服,我看了看吊牌上的價格,馬上就有了去下一家看看的想法。
“師父,這件服一萬九千多,太貴了。”我小聲對劉文刀說道。
劉文刀卻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初九,你這一輩子就結一次婚,這麼好看的漢服這價格不貴,而且都是全手工制,聽我的,就它了,大小合適,完全就是給你這個帥小伙量定做的!”
好看的確是好看,漢服的大氣和文化底蘊,是一般服飾都無法替代的。
選好我的服,劉文刀馬上對婚紗店的店長問道:
“你們這里最貴的一件新娘古典嫁能看看嗎?”
店長一聽這話,就知道來了大生意,于是連忙放下手機對劉文刀說道:
“先生,您跟我上二樓,我們二樓只有一件古典嫁,配著冠霞帔,您去看了就知道了。”
我和師父跟在店長后,來到了二樓,當把二樓的燈打亮后,我被眼前所看到了一幕震驚到了。
那是一件大紅的中國古典嫁,長長的擺足有七八米長,整個紅嫁的中間,用純手工繡著一個金的凰。
這件紅嫁將整個二樓給占滿,一眼去,氣場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