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聚報部與參謀部人員的寬闊房間,以木葉上忍山中亥一、霧上忍青爲首的報部忍者們,正不懈努力與各方部隊進行通,基本每隔十五分鐘或者半個小時時間,就會流一次信息,以此來確保各個部隊沒有問題出現。
即便敵人發起進攻,報部也能第一時間接取報,讓參謀部的人員做出戰略部署。
再加上總部這邊已經被上萬聯盟軍忍者打造的如同鐵桶一片,北面與西面也都有聯盟軍數萬的主力部隊,位於大後方的報部與參謀部,可以說是固若金湯。
但是這樣一來,落在他們上的任務同樣繁重。連續一天一夜不眠不休,已經是常態。
最嚴重的時候,需要連續兩天兩夜加班,而且還是出於時刻消耗查克拉的狀態,如果不是還有補充,哪怕是忍者也會疲力竭而死。
而且再加上前線以五影爲首的英部隊,正在實施斬首行,這種況下,哪怕報部和參謀部再怎麼不願,這個時候也得強撐下去。
往好想一想,所有的結果,到明日黎明之前,都會有所答案。無論是哪一方最終取得勝利,戰爭都不會拖延太久了。
不過就參謀部以各方戰鬥力做出來的一份戰爭預測報告書,目前聯盟軍這邊的勝率似乎更大一些。
鬼之國雖然戰力雄厚,但最強的力量,主要集中在極部分忍者上。曉也是同理,除了長門,還有那不知深淺的十尾軀殼,名爲外道魔像的東西,就沒有可以抵擋聯盟軍的戰鬥力了。
換做是沒有采用穢土轉生戰的聯盟軍,況可能會十分惡劣,沒有什麼勝算,但在加了穢土轉生忍者,這是足以扭轉一切劣勢的雙刃劍。
之所以雙刃劍,鹿久還是有些擔心團藏會在關鍵時刻做出難以預料的行。畢竟這位部首領,在三代火影執政時期,是有很多前科在的。
「鹿久上忍是在擔心前面的戰況嗎?」
麻布依看到鹿久臉沉悶,潦草吃過晚飯後,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麻布依上忍難道不擔心嗎?」
鹿久回神過來,不答反問,看向雲這位智囊小姐。
說實話,以對方的頭腦,還有那隨時隨地轉送資的天送之,在過去的歷次忍界大戰中,都能產生不弱於五影的強大威懾力與作用。
可惜,這次的戰爭,除了中下層忍者的常規戰,還有高科技戰,怪級忍者更是風雲際會,齊聚一堂,麻布依原本出的能力,也顯得無能爲力起來。
這種覺,鹿久不止一次驗過。
上一次驗還是第四次忍界大戰,和鬼之國對峙時。
窮盡腦想出來的戰,都被對方以暴力簡單暴的拆解,那以堂堂正正之師碾一切計謀對策的恐怖軍事力量,讓鹿久覺得自己這個木葉大腦,毫無用武之地。
從那個時候開始,鹿久就明白,腦子再好用,也沒有敵人的鋼鐵大炮好用,更沒有那宛如移天災的忍者好用。
這個時代在快速變化,無論是忍者的戰爭形式,還是國家制度,或是每個人的自我覺醒,每時每刻都在變。
明明聯盟軍匯聚瞭如此龐大的力量,鹿久始終還是抱有一份不安的。這種沒什麼理由,只是單純的直覺。
鹿久知道,這是自己對於時代劇變,而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看著無法參與其中,所自然產生的恐懼。直到五影們離開,這種擔心,依舊沒能從鹿久心中消除。
「擔心的事有太多了,不知道鹿久上忍在說哪一個?」麻布依平淡回答,從的語氣來聽,似乎完全是鬆了一口氣似的,臉上甚至浮現出一抹苦笑,「老實說,接下來的戰鬥,我們能參與的
地方實在是太了。爲智囊,智慧卻對核心戰場毫無幫助,只能理一些細枝末節的事,換做是誰,都會有心理落差吧。」
他們都是輔佐一村之影的上忍,在村子裡不敢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從地位上來說,並沒什麼太大區別。
在戰爭中本該作爲核心人存在的他們,如今淪爲邊緣人,這種心怎一個鬱悶了得呢?「我還以爲麻布依上忍始終沒有在意呢。」
「只是不想在老闆面前丟面子而已,不管怎麼說,各位首腦將大後方給我們運作,也都是對我們能力的一種信任。」
麻布依調節心的能力很快。
能勝任影之輔佐的工作的上忍,在心理抗方面,也都是頂流。甚至在很多時候,他們看事都要比影更加理。
影作爲村子的嚮導,有時難免要用事,收攏人心,但他們絕對不能。鹿久點了點頭,沒有反對。
大後方的運作不能說不重要,只不過勝利的標準,已經不以其餘分部戰場的勝利而進行轉移了。重要的是核心戰場,也就是雨之國那邊的戰場。
「而且,如果這邊的戰場能夠勝利,哪怕雨之國那邊失敗,我們最終也有迴旋的餘地。畢竟保留這麼多的忍者,是殺不完的。」
麻布依說出了這種話。
而只要聯盟軍的忍者殺不完,鬼之國就必須投鼠忌,在有限的規章,給予聯盟軍退讓的空間。不然這麼多忍者失控***,足以把整個忍界弄得天翻地覆。
同理,只要鬼之國的有生力量沒有被全部殲滅,哪怕他們的軍方領袖在雨之國征戰而亡,損失慘重,鬼之國也有和聯盟軍談判的資格。
「這種事就算了吧,雖然人數我們這邊佔據優勢,但現在不是人數決定戰爭勝負的時代了。」鹿久沒有把麻布依的話當真,知道的這種話只是一句玩笑。
在鹿久看來,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這邊的戰爭完全調停,專心等待雨之國戰爭落幕就行了,這樣可以避免最大程度的傷亡。
因爲和白絕部隊不同,和鬼之國正面作戰,鹿久已經有了心理影。當初在鳥之國,被鬼之國囚,彈不得的回憶還是歷歷在目。
他不覺得憑藉人數多的優勢,就能戰勝鬼之國。
麻布依也沒有爭辯,鹿久說的是事實,前面的戰鬥,鬼之國的空軍部隊展現出來的破壞力十分可怖,僅用了一夜時間,就把鳥之國四分之一的土地炸沉,不到兩日時間,就殲滅平均實力達到中忍的上萬名白絕。
如此鋪張浪費的飽和式打擊,在麻布依看來,簡直喪心病狂。但同時也爲鬼之***方那誇張無比的軍事後勤,到慌。
能把炮彈如此打出來,爲這場戰爭而特意儲備調集起來的軍事資,難以想象已經增長到了什麼樣的一種地步。
明明他們這邊纔是大國聯合。
「接下來,就一邊等待雨之國那邊的消息,一邊關注其餘戰場的靜吧。雖說度過這個夜晚,戰爭就會結束,但我想鬼之國估計不會這麼乖乖在原地等待戰爭結束。」
鹿久嘆了口氣。
也就是說,相互對峙的階段結束了,等到盟約解除的那一刻,就是真刀實槍的大幹一場了。
即使前方沒有消息傳來,但鹿久也能猜到,鬼之國的主力部隊,已經開始集結,隨時向聯盟軍發起衝鋒進攻。甚至······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麻布依點頭,正要開口—
「不愧是聯盟軍的兩位智囊之一,不過,即使猜到了這點,也沒有意義。」
不知從哪裡傳來的陌生聲音,讓房間的聯盟軍衆人俱是臉驚變,一些反應快的忍者已經站起,有所行。
可惜,還是慢了。燈一滅。
一道絢麗激烈的雷在黑暗中一閃而逝。「啊!」
慘聲彼此起伏,隨後是人跌倒的聲音。「怎麼了一「
「青,你——「
等到燈再次打開的時候,鹿久等人上全部都纏繞著集的雷電,將他們的徹底麻痹住,就連開口說話都十分勉強。
即使能開口,也喊不了太大的聲音。
全的神經都不聽使喚似的,倒在地上搐不已。
更讓鹿久和麻布依瞪大眼睛的是,原本配合亥一工作的霧上忍青,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直接撲向亥一等報部忍者,在出其不意的況,將他們打暈。
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幕,看得鹿久和麻布依大腦都開始宕機,不知道這位霧上忍吃錯了什麼藥,怎麼對自己人下手。
隨即,鹿久看向了陡然出現在房間的人影,一頭銀白的頭髮,手裡是一把冒著閃電的短刀,此時正笑瞇瞇對著他,還對著親切打了個招呼。
「呦,鹿久,好久不見了。」「······卡卡西,你怎麼會鹿久傻眼。
這是怎麼回事?卡卡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是怎麼進來的?還有青···
猛地,腦中一聲炸裂,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一僵。
就在鹿久打算要說什麼時,卡卡西旁的空間一陣扭曲,螺旋狀的波紋在空氣中盪開,一男一從扭曲的空氣中走出。
「卡卡西,你的作還是這麼快。」
和卡卡西差不多大年紀的男人,按了按自己好像有些發酸的脖子,右眼是離勾玉基礎圖案的萬花筒寫眼,左眼則是正常的三勾玉寫眼,此時他右眼的瞳,正維持後空間的運轉。
「你是······」鹿久心底一沉。
這一次對方沒有佩戴面,因而鹿久十分清晰看清楚了對方的容貌。
正是三個月前,協助佐助,攔截以火影爲首忍者部隊的神宇智波忍者,最終也是他將宇智波佐助安全帶離木葉,讓木葉承巨大損失。
對方的瞳,正是讓人神出鬼沒的時空之。
部對他的份猜測,疑似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失蹤的宇智波帶土。除此之外,他旁邊穿白大褂的鹿久也十分眼。
野原琳。
同樣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失蹤的木葉忍者,前代火影波風水門上忍時期的學生之一。
爲了,木葉當時甚至和瀧因爲七尾的問題,直接開戰。之後的父母也神從木葉村消失,生死不明。
這樣一來,無意義的猜測就此結束,很多疑在鹿久心中豁然開朗。但似乎······現在才明白這些,已經晚了。
他看到了從帶土背後扭曲的時空中,一名名穿查克拉鎧甲的鬼之國忍者飛奔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倒地的參謀部和報部忍者控制起來。
綁在上的繩子,將他們的查克拉完全制。而且繩子的材質也十分堅韌,憑藉蠻力也本無法掙開。
他們一衆人被扔到了牆角,由於乏力,行縛,查克拉也被封鎖,只能對若這羣出現的鬼之國忍者幹瞪著眼。
除此之外,他們什麼都做不到。
當然,在這其中,還有兩名參謀部的霧上忍,沒有到控制,而是配合鬼之國忍者的工作,看守若聯盟軍忍者。
看到這裡,聯盟軍忍者們哪裡還不明白,霧背叛了。
或者說,他們從一開始就不是聯盟軍的一員,而是鬼之國的盟軍纔對。
恐怕帶土、卡卡西等人如此順
利潛聯盟軍總部,繞過所有預警結界和巡邏部隊,都有他們一份功勞吧。
完蛋了。鹿久腦中只有這一個想法。
「不用喪著這麼一張臉,我們這邊可沒有待俘虜的習慣。只要你們老老實實待在這裡,就不會有生命危險,這點我可以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