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煙手機里播放的視頻,是江辰從夏河手中得到的。
再拿到之後,他還找夏忠確認了一下。
不管是夏河還是夏忠都說過,這段視頻,除了夏如風夏永坤這幾個真正的幕後主使之外,幾乎將當日陷害過夏如煙的人都拍攝了進去。
當得知這一切之後,江辰這才將它發給了夏如煙。
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報這個仇時,能夠擁有與夏家眾人當面對峙的底氣。
如今,夏如風等人並未在列,到也算得上是一個憾,不過,也足以用它先來從這些人手裏討一些利息了。
現在,證據已經擺在了武強的面前。
鐵證如山,讓他沒有了任何反駁的勇氣。
同時,這個證據,也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的了他幾個掌。
讓他窘迫之餘,也有一種臉上火辣辣的覺。
前一秒,他還義正言辭的說他沒有錯,把自己表現的像是一個無辜的人。
可現在,他卻是沒有了半點之前的樣子,反而像極了一個霜打的茄子。
蔫不拉幾的杵在原地,等待著夏如煙的宣判!
看著他這般模樣,夏如煙冷哼道:「說啊?剛才不還說,你沒有被夏如風收買嗎?你不會背叛我,做對不起我的事嗎?怎麼現在卻連個屁都不敢放了呢?」
噗通!
夏如煙話音落下后,武強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抬頭一臉慌的說道:「夏院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而且這事,我是有苦衷的啊,
當初,我的確是拒絕過夏如風,可那個混蛋,他竟然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
他說,如果我不配合他的話,就會殺了我的老婆孩子,你說,我還敢拒絕嗎?」
「你覺著你很委屈?」夏如煙冷哼道。
「我……我也沒辦法啊!」武強辯解道。
夏如煙質問道:「哼,是真的沒辦法嗎?當初他找到你做這事的時候,你完全可以告訴我的,憑我當初的實力,足可以保全你的家人,更可以幫你對付夏如風,可你呢?貌似從始至終一個字都沒有對我說過吧?」
「我……」
「你怎樣?我看你就是被夏如風開除的條件所吸引了吧?」
夏如煙打斷他的話,又說道:「表面把我當恩人,背地裏卻是與別人沆瀣一氣的來用刀子傷我!就憑這些,你還有什麼臉在這辯解?」
「夏院長,我……」
「別說了。你做了錯事,也該為自己犯過的錯,而付出代價了。」
在武強準備求饒之時,江辰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旁邊。
抬手間,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這一刻,武強忽然覺到了一窒息的覺,慌之下,他掙扎著跪在了夏如煙的面前:「夏院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還有老人要贍養,還有孩子和老婆等著我養,我要是死了,他們該怎麼辦啊。」
迎著他那無助的樣子,夏如煙眼神微微晃了兩下。
很恨武強,幾乎可以說是恨之骨。
整整培養了武強五年,五年中讓武強從一個一無所有的畢業生,長為第一醫院的科室主任。
可以說,沒有夏如煙,就不會有武強的現在,更不會讓他的家人過上足食的生活。
但是,武強卻並沒有報恩,反而還陷害了夏如煙。
僅憑這一點,夏如煙都想殺他而後快。
可是,一想到他的家人在失去他之後,將會孤苦無依的樣子時,夏如煙卻又有些心起來。
一念至此,帶著複雜且糾結的目看向了江辰。
但是,江辰卻並沒有給說話的機會,在抬頭的一剎那間,江辰的手已經暗中發力。
咔嚓!
清脆響出現的同時,武強的腦袋一下耷拉了下來。
他也在垂下頭的那一刻,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看到這一幕,夏如煙角微。
而江辰則是淡淡的笑道:「下一個吧。像武強這種人,已經不值得你浪費口舌了。」
夏如煙深深的看了一眼江辰,知道,江辰這是在幫自己。
會心,江辰肯定是一早就預料到的。
但是江辰並沒有讓表現出心的機會,這樣做,一方面是可以幫樹立威嚴,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起到殺給猴看的作用。
要知道,武強乃是那次事件中最為關鍵的一個人。
若是夏如煙放過了他,那其他人肯定就會心存僥倖,覺著夏如煙也會放過他們。
這樣一來,他們就不會怕夏如煙了。
雖然,這些人都無足輕重,他們對夏如煙有沒有敬畏並不太重要。
但是,這件事並不只局限於給這些人看,未來還是要告知夏家,甚至是整個雲城醫道的。
夏如煙是新醫院的代表,的一舉一,將會代表整個新醫院的狀態。
如果心,敵人就會覺著好欺負,夏家的人就會更加瞧不起。
可如果,今日在這樹立出了威嚴的一面,讓人覺著心狠手辣,殺伐果斷,那僅靠這一件事,就可以令一些敵人不敢再輕易小瞧,欺負。
想明白這些之後,夏如煙目激的看了一眼江辰,隨後頷首微點,看向了剩下的八個人。
與此同時,後面的巧兒,也朝著江辰看了一眼,眼神中,滿是讚許的味道。
剛剛的場景,都看在了眼中。
也看出了夏如煙的心,自然也察覺到了江辰的用意。
曾經的,以為江辰就只是比傳言厲害一點罷了。
但是,此時的,卻是對江辰有了重新的認知。
覺著,有這樣的一個男人幫夏如煙的話,那夏如煙未來的路,肯定會好走一些,也能更順利一些。
在遐想之時,夏如煙又開口道:「你們剛才是不是都覺著我沒有證據?所以你們才閉口不提,準備矇混過關的?」
此時的八個人,大多都在抖。
他們沒有開口,的確是覺著夏如煙沒有證據。
可現在,夏如煙不僅拿出了證據,更還當著他們的面,送武強歸了西。
這一幕幕的場景,讓他們打心裏出現了恐懼的覺。
這種恐懼從心裏蔓延到了全,令他們都害怕的不敢再去辯解。
最終,他們扛不住夏如煙眼神的質問了,其中一人率先站了出來:「夏……夏院長,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您能放我一條生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