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談之間,向問天的緒越發。
似乎,他已經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幫許婆婆做好這件事。
看著他如此自信,許婆婆也是打心裏高興。
此時的良善緣,正於憂外患的階段。
在這樣得況下,所需要的並不是有一個強大的外援,更不是能有幾個靠譜的資金流介,而是能有一個信得過的人來幫理一些於暗面的事宜。
當然,這裏所說的『暗面』三個字並不是貶義詞,而是對立於良善緣和錦繡服飾之外的企業。
這個企業,不能被良善緣那些心懷鬼胎的人知道,所以得進行。
既然的低調的執行,勢必就得需要一個完全信任的人來做。
而向問天恰好就符合這個條件,除此之外,他不僅值得信任,能力問題也是許婆婆毋庸置疑的。
這趟離京之行,許婆婆覺著帶給了很多的驚喜。
不僅和江辰達了合作,更還解決了良善緣的詬病。
這兩件事,乃是最頭疼的心病。
今天的舉,雖然談不上完全治癒了的心病,但也算是有了個很好的開端。
堅信,在這樣好的開始下,未來的一切,都會如所料的進行,甚至最終的結果,還會比預想的更好!
一念至此,許婆婆開口道:「你若真的想好了,那我便將這件事全權給你來負責,明面上你還負責錦繡服飾華中區域的事務,但暗裏你只歸我一個人調派。」
聞言,向問天頓時肅然的點頭:「婆婆您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做好這件事,不久的將來,必定會給您上一份滿意的答卷。」
此時向問天的心,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這不僅僅是許婆婆給予了他特殊的使命,更多的還是許婆婆那句以後只聽從的調派。
要知道,許婆婆可是良善緣和錦繡服飾真正的幕後主人。
只聽的調派,看似就只是一句普通的話,但實際上卻有著很多深刻的意義。
比如,這將代表著他已經得到了許婆婆的全部信任。
又比如,之後的他,地位將會直線上升。
更重要的是,如果這件事做,那他就是良善緣新一代的肱之臣!
至於他未來的路,必定是寬闊無比得。
遐想間,他還衝著江辰投去了一抹謝的眼神。
謝江辰,是因為如果許婆婆沒來找江辰談合作之事,那他就不會到如此良機,更不可能得到許婆婆的賞識與信任。
要知道,雖然他現在的份地位也很顯赫,但最終爬滾打一輩子,撐死了也就只能回良善緣或者錦繡服飾的總部做一個部門的負責人罷了。
可這次江辰給他帶來的契機,卻是能讓他為許婆婆旗下新企業的總負責人。
這絕對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就好比之前的他通過不斷努力,未來只能做一個部門經理,最多月薪百萬。
但如果把這件事做好之後,他未來可能就會為一個大企業的總經理,甚至是執行CEO,而能得到的利益,恐怕都不是固定的數字,而是會有相對應的份。
簡單的來說,這就是員工和老闆的區別!
是江辰的出現,讓他得到了這樣的蛻變。
他自然是要謝了。
在他朝著江辰看去時,許婆婆也對江辰說道:「問天是個很有潛力的孩子,你與他合作,也可以學到很多的東西。」
江辰微微點頭,旋即沖著向問天拱手道:「以後還天哥多多指教。」
向問天急忙擺了擺手:「婆婆的話太過於謬讚了,說實話我向你學習的地方也有很多。而且我能從婆婆手中得到這麼一個好機會,還得謝你呢。」
江辰謙遜的笑道:「婆婆把這麼艱巨的任務給你,是信任你的為人,也是信服你的實力,所以就算沒有我,最終也會落到你的肩上,
更何況,你選擇的這條路,比你正在走的這條路可是多了許多的風險,這些風險未來都是你一個人扛,所以說到底是與我無關,也是不需要謝我的。」
向問天笑了笑,並未再去言語。
想要得到更多,勢必就得先付出很多。
這個道理,他很懂。
但是,很多事的促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倘若沒有今日恰好的時機,他未必可以得到許婆婆的賞識,所以他還是很激江辰,只不過並不想再把這份謝說出來,而是準備留作以後做出來給江辰看。
瞧著二人互相謙虛的吹捧,許婆婆倍寬。
笑道:「好了,以後都是一家人,客套的話,就不用說了,你們兩兄弟誠合作,我相信未來以後你們倆肯定能就一番大事業!」
聞言,江辰與向問天對視一笑。
許婆婆又對江辰說道:「說回正題吧,份地位暫且先不給你,金錢這方面,你倆同心協力的合作,勢必可以創造出許多,那剩下的就是實力,這方面你需要我怎麼幫你?」
江辰想了想:「錢,其實就是實力的最大表現了,有了錢,我覺著不需要您再刻意的給我其他幫助吧。」
許婆婆搖頭道:「你的話雖然有道理,但是這個我是必須要給你的,否則都靠著你自己來打拚,那我們的合作豈不是就失去了意義?同時,你回京都的時間,也不會短太多啊。」
聽到這話,江辰點了點頭。
金錢的確是實力的一部分,但有些東西,並不是靠錢就可以解決掉的。
為了能夠短回京都的時間,他確實得靠許婆婆的其他幫助。
只是,該向許婆婆索要點什麼呢?
其實籠統的來說,實力除了金錢這方面之外,也就是人和這兩方面了。
所謂的人,就是一些助手,比如瑰一這樣的殺手,可以幫江辰理一些打打殺殺的事,又比如像向問天這樣的商業人士,可以幫江辰解決醫道、賭石這方面的生意事宜。
至於質,這個姑且就不說了,有了錢,任何質都可以買下。
一番琢磨之後,江辰覺著,此時他向許婆婆索要的東西,最好是他現在正需要的。
遐想至此,他開口道:「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厚著臉皮,向您討要一些人吧。」
「人?什麼類型的?」許婆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