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宴會舉行道現在,江虎沒有一刻鐘心是好的。
先是吳大師不給他面子,當場兌葉修,現在葉修也不管事大小,一副和吳大師杠上了的樣子。
要是等一會兒因為葉修,吳大師拂袖離去。
那葉修得罪的人就多了,他江虎倒是沒什麼,但在場的六名東海市富豪,怕是全都要記恨上葉修。
飯桌上眾人心思各異,葉修卻是不理會他們,而是繼續笑呵呵道:「吳大師在哪裏布錯了陣我不知道,不過我卻是知道吳大師在此地,布了一個不該布的陣!」
葉修說的雲里霧裏,幾名富豪和江虎都有些沒聽懂,但吳大師卻是臉瞬間狂變。
「你小子胡說什麼?我布了什麼不該布的陣?」
吳大師呵斥出聲,外表強,心中卻是十分慌。
眼前的小子說的確實沒有錯,他在半年前說是給江虎布了延年益壽的陣法。
實際上那本不是延年益壽的陣法,不但不是,還是一種極其兇惡的陣法。
在陣法籠罩下,無論是什麼人,只要在裏邊待上個一年,那絕對得力憔悴而死。
這一次他來東海,名義上是周遊祖國,偶然路過東海,但真實目的卻是想看看江虎的狀態,以及想坑一把東海的眾富豪。
那個陣法沒有讓他失,江虎現在雖然外表看上去,還是很健康。
但氣早已空虛,只要隨便遇上一點小病,那這半年來被陣法影響的底子,瞬間就會暴出來。
「可這小子是怎麼知道的?」
吳大師眼神不善的盯著葉修。
他自認當初做這事的時候旁邊沒有一個懂行的人,陣法的事不可能泄出去才對啊。
「葉先生,請你不要再胡鬧了,吳大師從港島千里迢迢來到東海,那已經是我們幾輩子修來的服氣,要是因為你的隻言片語走了,那就是罪過了。」
「我們都知道葉先生是江老闆的貴客,但請你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下。」
「我們這些人,只想安安分分的讓吳大師布個陣,希葉先生不要在影響吳大師了。」
吳大師還沒怎麼給自己爭辯。
幾名富豪爭先恐後的威脅起了葉修。
不過葉修哪裏會理會他們,冷笑一聲后,直接喝問吳大師:「我聽江老闆說,半年前你給他布了個什麼延年益壽的陣法,可我剛剛看了一下,那個陣法明明是一個窮兇極惡的陣法,尋常人住在陣法籠罩的區域,本就活不過一年。」
「你說你佈置陣法不可能出錯,那就是你故意給江老闆佈置了一個害他的陣法咯?」
葉修一句接一句,本不給吳大師解釋的機會。
其實吳大師也確實沒什麼可以解釋的,他半年前給江虎佈陣,心裏想的就是要在一年之害死江虎。
沒想到這一年時間還沒過去,陣法卻是被一個臭未乾的小子給看出來了。
吳大師臉一陣青紅加,葉修說的差不多全對,可這時候他自然不會承認。
也不能承認!
「江老闆,你的客人這樣污衊吳某,讓我很傷心啊,要是他在不閉,那我今天就得提前回港島了。」吳大師裝出一臉憤怒的表。
實際上他也確實很憤怒,這要是讓眼前的小子真的查出了些什麼,那他半年所做的一切就全都功虧一簣了。
他心中決定,等會兒宴會散去,就跟蹤上去,解決這個壞事的小子。
「這……」
江虎聞言一陣為難。
一方面是名震港島,給他佈置過陣法的吳大師,另一方面是老爺子極為看中的葉先生。
除此之外,更讓他為難的是,他竟然覺得葉修說的有點道理。
吳大師的那個陣法,很可能是害他的。
「吳大師,你沒做虧心事,難道還怕查嗎?」
葉修冷笑一聲,接著看向江虎道:「江老闆,我就直說了吧,你是不是經常覺自己虛力乏,總是想多睡一會兒。」
「是!」
江虎猶豫一下道。
「清醒狀態下每天是不是會有那麼一段時間頭特別痛,就像要炸裂了一樣?」
「是!」
江虎眼睛一亮。
「晚上睡覺的時候……」
葉修不理會神逐漸改變的吳大師,對著江虎一陣質問。
江虎所回答的全是『是』。
而隨著江虎的這一聲聲『是』吳大師的臉愈來愈難看。
一名富豪,見吳大師有徹底范怒的徵兆,忙質問葉修道:「你說的這些只能證明江老闆質不好,跟吳大師的陣法有什麼關係?」
『「哼,當然有關係,吳大師說了,他布的是延年益壽對人有好的陣法,可江老闆住進這裏半年了,非但沒有變好,反而越來越差,這還和他的陣法沒有關係嗎?」葉修冷哼道。
「如果你們有點腦子,那應該能想通這裏邊的問題吧?」葉修不屑道。
葉修說話是難聽了一些,可話糙理不糙。
在場的都是人一般的傢伙,幾名富豪很快就想通了一些關鍵。
當他們再次看向吳大師的時候,眼神統統都變了幾分。
「吳大師,你……」
相比於其他人,江虎反應是最激烈的。
他剛剛仔細回想了一下,在吳大師沒有佈陣之前,他格健壯,力更是比年輕人還旺盛。
可吳大師佈陣后,力卻是一天不如一天。
「怎麼樣,吳大師,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葉修不理會其他人,目直視著吳大師。
「黃口小兒,你口噴人!」
吳大師臉上一片驚怒之,不過還是沒有承認陣法的事。
「呵,我口噴人?」葉修冷笑,冷冷道:「事都已經到這地步了,我還用得著誣陷你?」
「還有,你真覺得別人都是傻子不,看不出有問題?」
「你……」
吳大師指著葉修一陣語塞。
他再看向先前對他一陣結討好的幾名富豪,人家早就站的離他遠遠的,不但如此臉上都是懷疑之。
「吳大師,你半年前給江老闆,佈下的到底是什麼陣法?」
「葉先生說的到底對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