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相信你。”寧輔國拍了拍寧修的肩膀,了一個懶腰,眼中那種智慧忽然盡數收斂,又變了那一副笑瞇瞇的模樣:“走吧,乏了,回家睡覺吧。”
寧修本想將這自己如何培養寧書禮的計劃告訴寧輔國,但是見寧輔國如此作態,心底又是涌過了一暖流。
這是絕對的信任。
寧輔國將他那整日做孽子,但實際上卻放在心尖上的兒子的命,到了自己手中。
寧輔國在前面走著,寧修靜靜地跟在他的后,他沒有立下什麼宏偉壯志,只是不斷地向前、向前、仿佛永不停歇。
……
接下來的日子,很是平靜。
只是和之前卻也有了些變化。
寧修寫給寧書禮的詩句,從一天五首,變了一天三首。
并非是對寧書禮的要求變低了,相反的是,是因為寧修出了更多的時間,給寧書禮講解這詩中的含義還有好。
而寧書禮也一反之前的厭惡,雖然大部分的時間他都聽不明白,但是還是會用他那狗爬一樣的字,將寧修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記錄下來。
當然,這樣的時間并不算太多,每天只有一個時辰,其余的時間,寧書禮除了在書院上課之外,就是在做飯。
寧修并沒有阻止這一切,因為對于寧書禮而言,現在過多的灌輸沒有意義,只有讓他將現階段的這些東西,碎后吃掉,才能夠真正的起到作用,貪多嚼不爛。
寧書禮也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現在寧修的話在他那里就像是金科玉律一般,因為這幾天,他已經充分地會到了“才華”給他帶來的好,雖然他沒有在學校繼續多寫什麼詩句。
但是是那擊敗了三大書院魁首的詩句出自他這里,就已經足以讓他一段時間了。
這段時間,風落書院的學子們在其他三大書院的學子面前,那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見面就是一句——你聽過我們書院的寧傻子不?他在我們書院可是墊底的,但是卻把你們三大書院的魁首給打敗了。
而更讓寧書禮到興的是,他和謝舒婉的關系,簡直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
原本對他答不理的謝舒婉,現在卻用近乎崇拜的目看著他,甚至在書院的課休的時候,還和他一起漫步在書院的林蔭小徑上,聽到那些旁聽的孩子們笑,也只是俏臉微紅,也都沒有其他的避諱。
這簡直是給寧書禮打了一記強心針,只是當他將這一切告訴寧修的時候,寧修卻有些疑了起來。
難不這個做謝舒婉的孩雖然婊了一點,但是卻是和秋雅一樣的人?
男人丑一點,老一點沒有關系,只要有才華?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去了四天,這一日,寧修已經來到京城十一天,詩會選拔終于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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