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劍客他們全湊過去,烈風侯讚歎地回憶道:“果然大海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和現在的年輕人比起來,我們就是渣,聽到沒有?就是渣。”
江湖海坐在簡正風邊的凳子上說道:“廢話,看到什麽新鮮事兒了。”
烈風侯提高嗓門說道:“新鮮事兒?說出來嚇死你們,聽到過超越十六歲便達到築基八重的妖孽嗎?我親眼見到。”
青魔和殘劍客對視,他們兩個親眼見過,而且那個小東西因為喝醉了就趴在這裏睡覺。
江湖海嗤笑道:“切,反正我們沒去參加符道大會,你自然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烈風侯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江湖海說道:“嫉妒,你這是赤的嫉妒。當時我親眼所見,三清玄門的閬塵神君親自帶隊,懶殘神君第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做簡正風的年十六歲達到築基八重。懶殘神君有獨門相骨,而且誰聽過懶殘神君撒謊?”
江湖海吧嗒著說道:“三清玄門肯定讓那個可憐的小子日夜修煉,估計連睡覺的時間也沒有,要不然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
殘劍客和青魔頗為認可這個猜測,烈風侯放聲大笑說道:“豬腦子,如果僅僅是這樣,懶殘神君會提出用後天靈寶來換那個小子?”
江湖海豁然站起來,後天靈寶?烈風侯用扇子拍打著自己的掌心說道:“妖孽啊,你們知道嗎?那個做簡正風的小子能夠畫出神符,在符道大會開始之前,他和正氣玄門的歸堂道人打賭,當眾畫出神符贏得了歸堂道人的碧靈髓,人頭那麽大的碧靈髓。”
江湖海發出響亮的吞口水聲音,烈風侯咬牙切齒地說道:“過三關的時候,除了第二關因為進陣比較晚浪費了時間屈居第二,其餘的兩關那是萬眾公認的第一名,那是天下無雙的符道奇才,三清玄門這次風頭出大了。
第二關的時候懶殘神君非要用後天靈寶換簡正風,差點兒和三清玄門的閬塵神君撕破臉。”
烈風侯用扇子連續指著江湖海、殘劍客和青魔的腦門說道:“老子修行了三百多年,第一次見到了什麽做妖孽,知道嗎?那是妖孽,正常人絕對不可能如此優秀,老天爺會懲罰他的。”
殘劍客森地說道:“閉上你的臭,老天爺懲罰你也不會懲罰他。”
烈風侯大怒道:“老殘,你詛咒我幹什麽?你沒親眼見到自然不會明白我輩心中的嫉妒,那個家夥風出場,簡直讓別人愧得無地自容,沒天理啊。”
江湖海磨拳掌地說道:“若是讓道爺看到那小子,道爺一定先撕碎他的服,把他赤的掛在九山的口。”
烈風侯說道:“那小子穿著很普通的灰道袍,不過小模樣長得不錯。”
江湖海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就打爛他的臉,踹他的氣海,讓他……”
“喀嚓……喀嚓……”
清脆的聲音響起,江湖海急忙退到一旁,他和烈風侯進來的時候知道桌子邊趴著一個人,不過殘劍客和青魔在家,外人不可能闖進來,這有可能是救回來的某個倒黴蛋。
此刻那個家夥發出啃果子的聲音,他一定聽到了自己準備對簡正風下毒手的卑鄙計劃,這是不是應該殺人滅口?
江湖海大聲喝道:“你是誰?”
簡正風掀開披在上的袍子,繼續趴在桌子邊啃著果子說道:“你要撕碎我的服,打爛我的臉,踹我的氣海,你說我是誰?”
江湖海目呆滯地看著殘劍客,殘劍客臉上看不出喜怒,青魔臉上的表則極為怪異。
江湖海的目轉向烈風侯,烈風侯如同被踩了尾的貓尖道:“簡正風,他是簡正風。”
烈風侯的聲音已經變調了,江湖海在烈風侯臉上拍了一掌說道:“你肯定看花眼了。”
烈風侯用抖的手指著簡正風說道:“簡正風,我絕對沒有看錯,是哪個混蛋把他抓回來的?我的天娘啊,死定了,那是三清玄門的命子。”
簡正風繼續“喀嚓、喀嚓”的啃著果子,殘劍客咳嗽一聲說道:“小剪子是我的晚輩,你大驚小怪的幹什麽?丟人現眼。”
烈風侯和江湖海變了木雕泥塑,簡正風是殘劍客的晚輩?這是從哪裏論來的?
簡正風是名門大派的弟子,殘劍客是臭名昭著的旁門左道,他們兩個能攀上?活見鬼了。
簡正風的眼睛在江湖海和烈風侯之間徘徊,這兩個家夥沒一個好鳥,一個詛咒自己遭報應,一個要撕碎自己的服、打爛自己的臉、踹自己的氣海,他們是什麽玩意啊,太無恥了。
烈風侯忽然衝到簡正風麵前,慇勤地為簡正風扯著道袍上的褶皺說道:“小人方才胡說八道,簡兄千萬莫怪,我天生一張臭,老殘知道,我詛咒誰,誰就會運氣旺的不得了,這就做咒一咒,十年壽。”
簡正風厭惡地向後退去說道:“不稀罕。”
烈風侯諂地說道:“我就知道你不稀罕我的道歉,你和老殘是親戚,我和老殘是兄弟,今後咱們就是哥們。”
江湖海也諂地走過去,簡正風能夠畫神符,如果從他這裏弄到幾張神符,關鍵的時刻那就是保命的好東西。
殘劍客冷冷地說道:“你們兩個離他遠點兒,下作。”
烈風侯和江湖海訕訕地停下腳步,烈風侯一本正經地說道:“簡兄弟,符道大會上我為你吶喊加油,喊得聲嘶力竭,當事人太多,你肯定沒有注意到我,自然也不清楚我心中的仰慕與敬仰。”
簡正風咧搖頭,明顯不相信烈風侯的胡說八道。
殘劍客按著簡正風坐下說道:“你怎麽研究符籙這種沒用的東西?男兒當學劍。”
烈風侯、江湖海和青魔異口同聲地說道:“誰說符籙沒用?”
普通的靈符威力小,自然被高手瞧不上眼,上品的靈符便截然不同了,至於神符則極為稀缺,簡正風能夠畫神符,儼然為了符道大家,這和煉丹高手一樣,份極為尊貴。
殘劍客板著臉說道:“關鍵時刻符籙能保命?”
簡正風他們同時點頭,殘劍客然大怒道:“手中沒有符籙呢?”
簡正風還沒開口,烈風侯已經說道:“簡兄弟可以淩空書符。”
“哧!”
一柄斷掉了前半截的古拙飛劍架在了烈風侯的脖子上,殘劍客猙獰地說道:“烈風侯,你和我作對。”
烈風侯高高舉起雙手說道:“老殘,殘哥,你別這樣,我就是說出一點兒事實,不過符籙再好,也比不上千變萬化的劍道。”
殘劍客這才收回飛劍,理直氣壯地說道:“修道人公認劍道才是王道,符籙法寶之類的全是下乘小道。”
簡正風瞠目結舌,話還能這樣說?看到殘劍客要吃人的眼神,簡正風知趣地說道:“醜叔叔這樣說,那一定很有道理。”
殘劍客滿意地說道:“這才象話,你師父傳授你馭劍法門了沒有?”
簡正風搖頭,天朗真人這個師父當起來極為容易,把簡正風丟在一邊讀書就輕鬆為了曠世名師,隨著簡正風的名氣增加,天朗真人也必然名傳天下。
殘劍客大氣地揮手說道:“別的方麵你師父或許比我強那麽一點點,若是說起劍道,他拍馬也追不上。有劍嗎?”
簡正風打開儲戒指,取出了自己的那柄飛劍,這柄飛劍是一道宗的天青真人所贈,裏麵有三個小型符陣,簡正風不是很喜歡這柄飛劍,因此公開使用的時候用的是碧海尺。
殘劍客接過飛劍,注真元揣片刻說道:“垃圾。”
簡正風也承認這的確是垃圾,不過自己不是沒有更好的飛劍嘛,殘劍客從自己儲戒指取出了三柄飛劍,這三柄飛劍明顯是一套,這是罕見的套飛劍。
這套飛劍拿出來,江湖海他們三人發出了吸氣聲,這套飛劍來之不易,烈風侯曾經多次“委婉”的提出索要,殘劍客本不理他。
這套被大家眼紅許久的飛劍送給了簡正風,烈風侯發出了難過的聲,殘劍客把這三柄飛劍放在桌子上說道:“這套闋劍共三柄,雖然不是什麽上等的奇珍,暫時用用也可以了,日後叔叔給你弄一把真正的極品飛劍。”
簡正風拿起最左側的飛劍,這柄飛劍狹長,看起來最輕盈,簡正風注元氣盯著飛劍,說道:“裏麵布下了五個陣法,應該是走輕靈路線。”
簡正風拿起中間的那柄飛劍揣片刻說道:“四個陣法,劍寬厚,裏麵篆刻的陣法也是走得厚重雄渾路線,這應該是主攻的飛劍。”
殘劍客雙眼放,這三套飛劍他研究良久才捉出各自不同的功效,而殘劍客癡迷於劍,對劍的品評遠超常人,簡正風如數家珍的接連判斷出前兩柄飛劍的特,這如何不讓殘劍客心花怒放。
殘劍客堅信簡正風絕對是劍道天才,放在天朗真人手中可惜了,如果當年自己帶走他,現在簡正風或許不是符道天才,但必然是劍道翹楚。
簡正風拿起最後一柄飛劍,這柄飛劍的劍刃是蛇形,裏麵的陣法更是特殊,簡正風說道:“這柄飛劍幻化多端,走的是擾敵人視線的路線。”
殘劍客大聲讚道:“好,現在你給他們幾個演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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