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沒有騎馬,而是靠兩條,至于他后追趕他的東西……
趙晉面有些古怪,那不是熊貓嗎?
看見趙晉,被追了好長一段路的公子哥眼睛一亮,直接朝趙晉這邊奔來,“救命啊!宣平國公!”
終于遇到了一個能夠救他的人,公子哥差點沒哭出來。
宣平國公的武藝超群,想必救下他應該不是問題。
軍看到面前的龐然巨,怔愣道:“食鐵?”
食鐵?
趙晉抬頭,向眼前的黑白熊貓,古代的時候,熊貓的確被稱為食鐵。
熊貓看到了趙晉等人,卻并不害怕,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方才追趕的公子哥,意撲過來。
這狀態,不太對勁。
趙晉干脆下馬,將馬趕到一邊,然后再將公子哥提溜到一邊,直接擋在了對方的面前。
“你做什麼了?”趙晉一邊躲避熊貓的進攻,一邊問道。
對方也委屈得,“我,我也不知道,它看了我一樣,然后就一直追著我。”
忽然之間被這麼一個龐然大追逐,差點沒把他給嚇死!
熊貓本沒有心思與趙晉纏斗,一直盯著趙晉后的公子哥,想要突破趙晉與兩名軍的防守。
其中一名軍,眸間一厲,干脆直接刀而出,朝熊貓刺去!
趙晉瞳孔驟然,熊貓在現代畢竟是國家級保護,趙晉一時無法轉過觀念,想也沒有想,直接刀攔了過去。
只是,他的長刀還未攔住軍,就被熊貓的作弄得怔愣當場。
熊貓直接一掌將軍手中的刀拍斷了,甚至威勢不減,直直朝軍拍去。
這頭熊貓生氣了。
趙晉原本要攔住軍的作一頓,收起刀,改為將軍踹開。
軍被趙晉一腳踹開,跌在地上,剛剛直面死亡后,心跳劇烈。
熊貓很快將注意力轉移至趙晉的上,就在趙晉繃,腦子飛速運轉,思索如何應對時,熊貓突然又將目落到公子哥上。
公子哥快要被嚇哭了,“我,我真的沒有惹你啊大哥!”
這熊貓的狀態的確是很不對勁,趙晉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公子哥,忽然目一頓,手指著公子哥著的地方出的一點綠的小尖。
“這是什麼?”
公子哥微怔,順著趙晉的目低頭看了一眼,“噢,我剛剛看到了這種竹子,一時貪玩,就折了一些枝在腰間玩。”
說著,公子哥側開,給趙晉看他腰間別著的竹枝。
趙晉眉心一,“你,你把這竹子解下來,然后扔到左邊去。”
他的左邊沒有人。
“好好好!”被趙晉救了,公子哥現在極為聽話。
當即就解下自己腰間的竹枝,在食鐵撲上來前,干脆利落地將東西扔到左邊。
食鐵的作倏然頓住,眼珠子轉了轉,視線落在了地上的那一小簇竹枝上。
所有人屏住呼吸看著食鐵的作。
它一步一步朝竹枝走去,仿佛一瞬間,它對公子哥失去了興趣。
趙晉松了口氣,看來他賭對了。
這熊貓,追的不是人,而是竹枝。
場上的另外幾人也明白過來,那名公子哥更是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腰間。
原來,他被追得要死要活,就是因為那個竹枝?
公子哥的抖了抖,被氣的。
那名軍被扶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問趙晉,“國公爺,這食鐵,我們要不要帶回去?”
趙晉挑了一下眉,對熊貓頗有興趣,繞著它走了好幾圈。
一直埋頭吃竹子的熊貓只是抬頭看了一眼趙晉,又低下頭繼續干飯。
趙晉不住笑出了聲,問道:“這附近哪里有竹林?”
方才被追的公子哥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上沾的草葉子,又好好捋了捋皺的袍,連忙道:“我知道,我知道。”
“這獵場的林子里,只有那一個地方有!”
聞言,趙晉笑了一下,難怪這熊貓追著對方跑,怕是本來食就不多,還被他搶走,故而不甘心呢。
“那這食鐵。”
另外三人看著還在進食的食鐵,咽了咽口水。
一名軍遲疑地道:“等我們回來,應該這食鐵都已經走了吧。”
“無事,它會自己找到我們的。”
趙晉笑了笑,直接翻上馬,“走吧。”
“多謝國公爺相救。”公子哥朝趙晉恭恭敬敬地彎腰行禮,“在下是澤王的嫡子,趙暇。”
聽見這個名字,趙晉微怔,澤王,那豈不是趙乾的弟弟?也是最小的一個親王。
“原來是王世子。”
趙晉騎在馬上,朝對方行了一禮。
“國公爺客氣了。”趙暇擺了擺手,臉上堆滿了笑意,“是我要多謝國公爺才是。”
“好了,我們去竹林吧。”
因為趙暇的馬落在了竹林里,所以兩名軍讓了一匹馬出來。
一行人朝竹林行去,一路上,趙暇都在好奇地問著趙晉。
趙暇的年紀比趙晉要小一歲,可許多東西卻像是什麼都不懂一般。
趙晉幾句話就將對方套了個干凈,眉頭不自覺地擰起。
不對勁,趙暇為王世子,也已經及冠了,怎麼會什麼都不懂呢?
不懂朝堂關系,不懂朝堂紛爭,甚至連各個黨派之間的關系,各個家族背后的關系都不知道。
天真過頭。
可趙暇的份,注定了他必須要在朝堂中混跡,這種子,一旦了朝堂,只會被人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
趙晉了一下,擰著眉。
怕是里面會有什麼。
側頭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眼趙暇,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誰想要將他養廢。
竹林離得不遠,眾人很快就看到了。
這片竹子,甚至算不上竹林,趙晉回想起食鐵那巨大的,這竹林怕是都不夠食鐵吃多頓。
“去摘一些鮮的竹子,越多越好。”
兩名軍依言去采摘竹子,而趙晉則和趙暇站在一塊。
著軍們的作,趙暇好奇地道:“國公爺是想用這竹子來引食鐵?”
“王世子猜對了。”趙晉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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