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趙乾討得令牌后,趙晉立刻去尋了軍統領花文彥。
趙晉剛剛知曉這個名字時,驚異了許久。
軍統領生得高大,誰知道名字竟然這麼文秀。
“侯爺要找花統領?”軍副統領撓了撓頭,神有些為難。
將對方的為難收歸眼底,趙晉問道:“花統領不在嗎?本侯有些急事,耽誤不得,不然陛下怪罪下來就不好了。”
“花統領他今日休沐,所以不在。”
副統領想到趙晉方才的話,猜想興許是陛下有差事代,若是耽誤了的確得出大事。
于是又道:“如果事急,侯爺不如直接去花統領家中尋他?”
趙晉眼睛一亮,“好,不知副統領可知花統領家中的地址?”
副統領直接報了一個地址。
“多謝。”
“侯爺客氣了。”
趙晉直接去花文彥家中尋他。
此事越早解決越好,而且他擔心月婉這一番攀咬,已經讓眾人心中種下了懷疑的種子,幕后之人的目的已經實現。
現在牢房的月婉,反而了一樁麻煩。
難保他們今晚就會手,所以趙晉必須要提前做好準備。
花家門前的守衛看著趙晉一人一馬,有些警惕地上前,“何人前來花府?”
趙晉作利索地從馬上下來,牽著馬走近,“在下宣平侯趙晉,前來尋花統領有要事相商。”
宣平侯?!
現下宣平侯的大明,在汴州,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守衛的態度當即變得恭敬起來,“宣平侯里面請,小人去請爺。”
趙晉被守衛請到花廳。
趙晉一路走進來,花府全然不像一個武將的府宅。
亭臺樓閣,反而盡顯文人的雅致。
想到方才守衛稱花文彥為“爺”,看來這花府,許是書香世家。
趙晉沒有在花廳等候太久,很快花文彥就大步走了進來。
“宣平侯。”
人未至,聲先到。
聽見聲音,趙晉抬頭去,只見花文彥正大步朝這邊走來。
他站起,迎上前,“花統領。”
“哈哈哈!宣平侯來尋我,可是有何事?”
自從上回一同捉拿厲鬼后,花文彥對趙晉的頗好。
趙晉點頭,“還是為了厲鬼的案件。”
聞言,花文彥臉一肅,“國師說的是真的?當真是還有厲鬼?”
趙晉頗有些哭笑不得,連忙道:“不是不是。”
“上次的‘鬼’供出了淑妃宮中的月婉大姑姑,今日月婉終于松口,卻是前四攀咬。”
趙晉說著,也忍不住擰起眉頭,“先是指認此事是蘭貴妃所為,接著又稱是淑妃讓污蔑蘭貴妃。”
“此是故意的?”花文彥立刻聽出了其中的不妥之。
趙晉點了點頭,“幕后之人想要讓三皇子與四皇子互相懷疑。”
聽聞此言,花文彥不住“嘶”了一聲,連連搖頭,他最是煩這些爾虞我詐。
“不知這件事,下能夠幫上什麼忙?”
趙晉沉聲道:“月婉對與幕后之人而言,幾乎沒有了什麼用。”
“所以,本侯想要放出風聲,就稱月婉已經開始松口,估計這兩日就能撬開的,得知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誰。”
說著,趙晉朝花文彥拱手道:“本侯需要花統領帶人,與本侯一同埋伏在大理寺的牢房。”
“大理寺不是也有吏?”花文彥有些奇怪地問道。
趙晉的眉心一,“那些獄卒和小吏,如果對方是武功高強之徒,怕是連有人進去了都不知道。”
不怪趙晉這麼看低大理寺的吏,都是些只會三腳貓功夫的戰五渣,真的遇上什麼事,本抵擋不住。
而且,大理寺卿此前的所作所為,讓趙晉無法再相信大理寺。
所以,比起將此事給大理寺的人負責,趙晉更相信花文彥。
軍統領素來是皇帝的心腹,花文彥聽命與趙乾,而在此案件上,趙乾比任何人都更想要知曉真相。
故而軍一定會盡心盡力,不會在背后使絆子。
花文彥眉眼微斂,“這沒有問題,早日將人找出來,我們也能早日安心。”
幕后之人沒有解決,誰知道會不會再來一次厲鬼事件?
皇宮的守衛是軍負責,出現這等事,首先被追責的,便是軍!
“但是,”花文彥有些為難,“要出軍,得要陛下同意才。”
除了皇帝,沒有任何人能夠調軍。
趙晉笑了笑,“花統領不必擔憂,本侯已經尋陛下拿得了許可。”
言罷,趙晉將令牌從懷里亮了出來。
花文彥定睛一看,這的確是能夠調軍的賜令牌。
“好!”花文彥掌大笑,“有了這個令牌,咱們今晚就!”
趙晉與花文彥商議了一番后,正要離開,卻被人攔住了。
“這位想必就是宣平侯吧?”
站在趙晉面前的是一位留著長長白須的老頭,臉上滿是褶皺,但是穿著一文士衫,周氣度儒雅。
趙晉不知道對方是誰,只好拱手道:“正是,不知老先生是……”
“爹?!”花文彥驚異的聲音從趙晉背后傳來。
爹?
趙晉暗道:難怪會給花統領取一個這麼文雅的名字。
對方明顯是文人出,看見花文彥咋咋呼呼的樣子,當即訓斥道:“大驚小怪,還有客人在此,丟不丟人?”
花文彥撓了一下臉,識趣地沒有辯駁。
不然,待會估計只會被罵得更慘。
訓斥往花文彥后,花老爺子目又落在趙晉上,和不知道多。
仿佛一個長輩在看自己很是欣賞滿意的晚輩一般。
花文彥在旁邊看著,只覺得太過玄乎了,他老爹這種眼神,他只在老爹看大哥時見過。
“誒,好!早聞宣平侯文采斐然,今日一見果然是氣度驚人。”
面前的老者太過熱,尤其是那目,熱切得仿佛在看什麼稀罕件一般,讓趙晉無所適從。
他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老先生謬贊了。”
“誒!青年人,不用太過謙虛。”
花文彥在旁邊提醒道:“爹,這樣堵在門口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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