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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之征》 第三百零四章 今夜就要讓她現身

“現在況如何?”趙行宇沉聲問道。

“陛下準了趙晉這兩日夜間守在寢宮,等厲鬼現,然后捉捕厲鬼。”

太子擰著眉,“那孤讓這兩日不要現。”

“不,”許攸搖頭否決了,“今夜就要讓。”

“陛下如今已經懷疑厲鬼是真是假,我們須得坐實厲鬼的存在,才有可能,趙晉活祭。”

趙行宇沉默片刻,“國師,如果這厲鬼被抓住了呢?”

他盯著許攸,單手負在后,質問道:“彼時,況只會更加糟糕。”

言罷,趙行宇在房踱步,眉頭皺著,雙手皆負在后。

許攸站在一旁,看著趙行宇來回走,淡聲道:“太子殿下不必如此著急,縱使趙晉看破了我們的計謀,甚至揚言要親自抓鬼。”

“可是,那麼多前侍衛,之前不也說要捉拿厲鬼?如今,可有一個抓到?”

趙行宇停下腳步,側頭看向許攸,“國師的意思是,趙晉不敢?”

“呵,”許攸笑出聲來,“那些前侍衛,可有一個敢?”

趙行宇垂下長睫,負在后的手了又松,松了又,“國師所言有理。”

話雖如此,趙行宇眉間的褶皺卻是半點沒有舒展開,視線落在虛空,令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片刻后,趙行宇松開負在后的雙手,朝廳堂的門口走去,高聲對門口的侍衛道:“去將戚卿喚來,小心一些,莫要被人發現了。”

“殿下這是有主意了?”許攸目,轉過看向背對著他的趙行宇。

他看不清趙行宇的面,只能聽見對方的聲音,“國師方才所言,不是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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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行宇轉過,抬眼看向許攸,神雖然還能看見些許殘留的焦慮,更多的卻是平靜。

“但是,國師莫要忘記了,當初趙晉面對趙瀛派遣的殺手,沒有半點退。”

說著,他的目垂落,輕聲道:“趙晉是一個狠角,還真不一定會害怕。”

許攸的神驀然沉了下去。

如果趙晉不怕,真的將厲鬼抓住了……

趙行宇掃了一眼許攸,淡聲道:“國師,我們當務之急,是必須要將此事撇清關系。”

“再說了,”趙行宇笑了一聲,“雖然不能將趙晉除掉,是有些憾,但是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功夫,總不能讓這些努力都白費。”

“殿下有何辦法?”

趙行宇踱步至主位旁,徐徐坐下,一手搭在黑的桌案上,“趙晉猜到了幕后之人是我們嗎?”

聲稱需要活祭以鎮厲鬼的乃是許攸,而趙晉既然揭穿了此乃人為,而非是厲鬼作祟,自然知道了這件事有許攸的影。

如今趙行宇這般問,不過是想知道,趙晉知不知道里面有他的手筆。

許攸目沉沉,直直盯著趙行宇。

如果趙行宇知曉,趙晉不知道里面有他的手筆,可不一定會管他。

想起宮道上,趙晉道出他與太子勾結時,他并沒有反駁的場景,許攸輕“呵”了一聲。

趙行宇被許攸盯得有些許不自在,仿佛自己那些心思全部被許攸看了一般。

雖然當初他尋許攸合作,但是這麼久,他似乎從來沒能看許攸的真正想法。

“趙晉,已經知道了。”許攸緩聲道,字字清晰地傳趙行宇耳中。

趙行宇神扭曲了一瞬,很快又恢復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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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又忍,趙行宇還是忍不住問道:“趙晉是如何知道孤也參與了的?”

他甚至懷疑,是許攸出賣了他。

否則,他從未在明面上參與此事,甚至還是“害者”,趙晉怎麼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殿下,貧道在宮中這麼短的時日,本不可能能夠遣人在前侍衛的眼皮子底下裝神弄鬼。”

許攸朝趙行宇走去,直接在旁邊的太師椅上落座,“再者,殿下雖然傷了,除了一個黑手印外,再無其他問題。”

“趙晉有所懷疑,再正常不過了。”

只不過,他將這懷疑,坐實了罷了。

趙行宇的呼吸重了幾分,了幾下,最后手握住了茶杯,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孤會囑咐好,如果今夜趙晉抓住了,就讓擔下所有的罪責。”

“殿下以為,陛下和趙晉會相信?”

趙行宇角扯出一抹冷笑,“自然不會信,但是孤要的就是他們的不信!”

“只有不信,我們才能做后面的事。”

許攸瞇了瞇眼睛,“殿下想將這個罪名,扣在別人上。”

“不錯。”

趙行宇冷靜了一些,握著茶杯的手也卸了一些力道,端起茶杯,抿了口熱茶。

“查不出來,只會父皇愈發忌憚和惱怒,以及不罷休。”

“哪怕我們收拾得再干凈,也難免會有所痕跡,倘若父皇查得太深,難保不會發現什麼蛛馬跡。”

趙行宇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計劃一一道來,“既然如此,我們完全可以將這幕后之人,送到父皇的手中。”

“那殿下,打算怎麼送?”

許攸右手握拳,輕咳了一聲,然后放松靠在太師椅的椅背上,不待趙行宇說話,就繼續道:“三皇子?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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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但是,若想要有直接令他們下臺的鐵證,恐怕很難。”

“不需要鐵證,”趙行宇將茶杯放在桌案上,喟嘆一聲,“鐵證如山,固然可以讓這兩人,徹底無法翻,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為太子,趙國的儲君,理應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趙行止不僅不是嫡出,而且還不是長子,本沒有資格與他抗衡。

父皇是依靠嫡長子,才得到了這個位置,為了讓自己的皇位更加名正言順,只要他活著,沒有犯下大錯,父皇絕不會另立儲君。

然而,父皇卻依然要培養起老三。

無非是為了朝堂的平衡。

一旦這個平衡被打破,于他而言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但是,他卻可以惡心惡心趙行止與趙行之,讓父皇對他們失去信任。

免得趙行止手上的勢力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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