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齊譽倡導的納降歸附,明正天皇早之前就預料到了。
所以,這話才一經提出,后者就不假思索地同意了。
至于條約這塊,自然是沒有討價還價的空間,不接也得接。
故,明正天皇并沒有過多糾結,很明智地選擇了默認。
唯一令到不解的是,齊譽非要堅持在馬關這個地方進行簽署,且還沒有任何商量。
好吧!
在哪兒簽,不都是一樣的嗎?
既然都無條件地投降了,又何必在乎那些沒有意義的附加條件呢?
全都認下也就是了!
這一次,明正天皇妥協得非常徹底,沒有半點辯駁的意思。
除了正式投降這件事外,還要以天皇的名義通知到各個州縣,讓殘留勢力放棄抵抗、棄暗投明,如此行徑才算是迷途知返之舉。
所寫的公文,自然要給齊譽進行審核。
后者,在稍稍潤了一番并將語氣調整為適合的謙恭措辭后,便示意下屬們可以送出去了。
東道主都做出了表態,為客人的瓊州一方,又豈能沒有表示呢?
為了順應趨勢的需要,齊譽也頒布了一道‘致天下人公書’的告文。
上書曰:素聞扶桑殘暴,百姓民不聊生,譽不度德量力,大義于天下,救凄苦萬民于水火之中,云云。
所表達的意思就是,我是來拯救你們的,可千萬不要產生誤解呀!
睜眼說瞎話嗎?
好像……有點。
不管怎麼說,這種麗的謊言都可以拉回一些政治薄面子,這對于未來的立制,可以提供一種背景上的理論支持。
名正才可以言順,否則,所謂的政權合法從何而來?
在搞定了這些后,明正天皇才眼睛閃閃地問道:“齊大人,你打算怎麼置我呢?”
說罷了,又做出自辯式的提醒道:“其實,殺掉我并不是明智的選擇。”
眼下,齊譽提出來的所有要求都無條件地選擇了遵從,沒有半分拒絕。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保住自己的命不丟。
倘若,對方兔死狗烹、秋后算賬,自己豈不是白忙活一場了?
所以,必須要得到一句肯定的話,只有這樣,才能獲得安心。
自然不知,齊譽對此早就有了決斷,從結果上看,并沒有打算取的命。
但是,人家上就偏說,故意地藏著掖著。
若代了底牌,那就失去震懾力,齊大郎怎會那樣做呢?
他佯裝斟酌了一陣兒,似有勉強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那我就得饒人且饒人吧!況且,你也已經歸附了我瓊州麾下,倘若再殺,難免會讓那些降將們心生疑慮。既然如此,還不如放你一馬!”
然話音一轉,他又補充道:“不過,你罪孽深重,若不略施薄懲,委實說不過去,將來時,我就酌給你一些寬大理吧。”
僅僅是略施薄懲?
那好!
不過,齊譽此人詭計多端,他的話絕不能輕信,否則,你就有可能上當騙。
基于謹慎,明正天皇作出了進一步的試探,道:“就不知,齊大人所說的略施薄懲是否為真?該不會,是故意拿來欺騙我一介弱小子的吧?”
“這怎麼可能?”齊大郎連連搖頭,更加清晰地表態道:“今天,我鄭重向你作出承諾,所有的華夏人,都不會你一手指頭!誰敢有半分逾矩,我就砍掉他的腦袋!我這樣說,你總該相信了吧?”
明正天皇不做回答,繼續問道:“那……我吃哪兒住哪呢?”
齊譽古怪一笑,答道:“我還向你承諾,容許你長期居住在這皇宮之,沒有任何人可以趕你離開!”
“此話當真?”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以我國之保的斐然份,怎麼可能妄吐欺騙之語?”
聽到這話,明正才算是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以對方現在的份,確實不會信口開河,既然他公然做出了承諾,就絕然不會去打自己的臉。
見這子放松警惕,齊譽才順勢建議道:“為了盡快達你我所說的愿景,希天皇你多做搟璇,讓那些頑固分子放棄抵抗,虔誠歸附。”
對于此事,明正自然是不敢推諉,立即做出了表態道:“齊大人請放心,小子一定會力所能及地做出協調,讓這混的局勢盡快穩定下來!”
“如此,那就拜托了!”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寒暄了兩句后,齊譽就拱手告辭了。
而明正天皇,也很有禮節地將他送到屋門口,然后,才又自覺地返了回去。
才剛剛過了門檻,就聽一個猥瑣的聲音飄了過來。
“齊大人,你是不讓那天皇把洗干凈了后,在房間里等你到來嗎?你怎麼啥事都沒辦,就急匆匆地返回來了?”
“該辦的事,我全都辦好了呀!”
“真的嗎?我怎麼啥都沒看著呢?”
“……”
扯了一會皮,齊譽才改正道:“黃兄速速外出,前往打探,看看還有哪些不愿歸降的頑固勢力,在必要時,可以展開相應的暗殺行。總之,原則只有一條,以最小的代價獲得到最大利益,徹底拿下這扶桑國。”
黃飛連忙抱了抱拳,正道:“是,黃某這就前往置辦,一舉鏟除掉所有異己!”
“嗯,你要切記,咱們是在暗地的人,行事時,一定要注意保工作,莫讓世人抓到了小辮子,留下什麼被攻訐的把柄。”
“某記下了!”
黃飛是暗中行事的人,既有暗一說,那就有與之相對應的明。
關于明的這一塊,乃是大將符賢的高調出兵,以一種橫掃的方式展開軍事征討。
或是真打,或是震懾,無論是哪一種,都要擺出一副強的姿態來。
只有這樣,扶桑的殘留勢力才得不到息之機,避免他們抱團反撲。
這兩條線,齊頭并進、不分先后。
至于主帥齊譽,自然是坐鎮東京城,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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