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所擬定的行計劃,戚景并沒有做任何瞞,全都坦誠相告。
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在聽完了所有事宜后,陸博軒這才意識到了不妙:壞事了,自己似乎知道的有點太多了!
按照不文的規矩,但凡知道太多事的人,大概有兩種下場。
要麼彼此捆綁在一起,互為進退;要麼拔了氣門,永久閉。
雖然說,戚景為君子,絕不會行謀害之事,但是,自己也得稍稍忌諱了。
“齊大人,你剛才說,此舉乃是為了幫咱們倆解圍,莫非是想讓某參與其中?然,你說來說去,卻是連我的名字都沒提到呀!”
“陸大人又是怎麼以為的?”
“你選擇坦誠相告,肯定是另有原因的,據軒猜測,你應該是打算拉某局。”
“大人真是睿智,簡直一猜即中!”
陸博軒苦笑了一聲,道:“進退兩難之人,還有什麼睿智可談?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而已。”
戚景笑道:“想要保,并不算難!”
“不難?”
“不錯,只要一招故技重施,便可化解此圍。”
故技重施?
噢……我明白了!
想當初,還在北伐初期時,自己曾以犒軍為由前去了前線,結果,卻是行了以督軍為噱頭的隨軍之事。
這一去,卻是難得的一招妙棋。
不僅賺到了難得的軍功,還避開了朝堂的政斗,可謂是相得益彰。
而這一次,同樣也是以犒軍作為開始,若故技重施,不知效最終如何?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
經這麼一作,自己又留在了邊關,也就避開了最不想面對的回京復命。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外出的文臣,也是同理。
不回京,就不存在上稟評判,自然而然,也就化解了此厄。
難怪,戚景會將所有底牌全盤托出,原來,早就做好了計劃。
留下?
當然可以!
那好,就這個問題咱們再深地談談。
陸博軒先是表示了贊許,而后又皺著眉頭道:“這個法子雖好,但卻屬于權宜之計,與高麗惡,總有完結的那天,而到了那時,這些難題依舊還要面對。”
戚景笑笑道:“不,這一次打仗,只有.asxs.、不設終點,會一直不停地打下去。”
“你的意思是……”
“持久戰!與高麗之間,我會一直保持不間斷鋒的狀態,但是,我卻不正兒八經地去打。這種低消耗的方式,我想打多久就打多久。這樣一來,不就可以長久在外了嗎?”
不難看出,戚景現在已經及時調整了自己的對君策略,不再一味的為君分憂了。
按照他的說法,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熬鷹戰,只要戰事不歇,他手中的兵權就沒有理由上。
有兵權在,也就護住了家人的周全。
陸博軒想了想,作評道:“持久戰的論調確實高明,但,不是特別保險。假設,高麗王因不堪襲擾,主向大奉朝發去了休戰請求,你又如之奈何?”
是呀,萬一高麗氣餒過度,不陪你玩了,你這場獨角戲還怎麼唱下去?
到時,不又步了被里嗎?
戚景卻是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道:“陸大人,在這持久戰的同時,我又豈能不作點其他的事?坐以待斃,豈是我戚景的作風?”
陸博軒一怔,問道:“其他的事?什麼?”
“第一,在開戰的同時,我會兼顧以戰養戰,用不了多久時間,我北伐所折損的元氣便可恢復過來。第二,于這期間,我還會加強選才任能,把漠北這片荒蕪之地給經營起來。等到我翅膀了的時候,即使不朝堂,也有地方可以立足了。
“只要做好了以上兩項,戚某我就可以立于不敗之地。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船!”
戚景的語氣說得極為真誠,沒有半點做作的樣子。
憑陸博軒對他的多年了解,判定這話必定為真。
但,他還是有點不太敢信。
戚將軍乃是出了名忠義之士,素倡大義為先,怎麼可以去行自立為王的事呢?
“大義為先?呵呵,在此之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直到丞他做出了點撥,我這才醍醐灌頂發現了不對!”
“若奉行大義,我的家人就有可能陷險境,你說,到底有何好?們又沒犯下什麼過錯,憑什麼淪為大義的犧牲品?所以,完全說不通!我經營漠北,并不是想自立為王,而是想相仿瓊州,為自己以及家人們謀一個可行的退路。唉……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渠。”
說白了,乃是無奈之舉。
再直白一點說,就是被廟堂給的。
質子游戲,可不是小打小鬧的政壇博弈,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搭上全家人的命。不做相應的自保,怎麼能行呢?
而經營漠北,就是一條可行之策。
可是,漠北這麼大,如何才能經營地好呢?覺,難如登天!
戚將軍覺得,其實不然!
前面有車,其后有轍,相仿瓊州不就行了?
要知道,瓊州早初時并不比這漠北強上多,現在,還不是發展繁榮了。
可是,咱缺人才呀?
那能事嗎?
憑自己和丞鐵打的關系,什麼樣的高級人才求索不來?況且,彼此現在即將為親家關系,他怎麼可能袖手旁觀而不相助呢?
總的來看,可行。
戚景是釋然了,可陸博軒卻陷到了糾結之中。
“為了自保而坐擁一方?莫不是,我大奉朝的制度出了什麼問題,要不然,一個個的忠臣良將怎麼都去想著鋪設退路呢?”
“這樣一來,還有什麼凝聚力可言?”
陸博軒終于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改將視角投向了政治制度。
可是,他思來想去,依舊沒能尋出此疾的病。
先帝是個道德明君,這一點毋容置疑;而今上雖然自大,但也沒施什麼負面的暴.政,按照道理上說,這樣的政通人和,君臣關系應該更加化才對。
可是,為什麼會越鬧越僵呢?
很不合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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