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為娼?”
“嗯……”
“娘子有些多想了吧?”
“為何這樣說?”
齊譽想了想,盡量以一種通俗易懂地方式解釋道:“若是普通的高麗子,那倒也罷了,即使放掉都是無妨。可,們卻是經高麗王千挑萬選勝出來的中英,誰能保證們不是來探的細作?據我猜測,應該八九不離十!”
“換言之,們除了現有的秀份之外,還帶著一種不為人知的政治彩。而對于們這樣的人,通常有兩種置辦法。要麼,直接殺掉以絕后患;要麼,囚一生防患未然。總之,就是不能帶在邊,養虎為患。然而,上天有好生之德,能不殺就盡量不殺,所以,我才把琢磨著把們送給黃飛,進行一些思想上的改造。這種方式,也算是有意地免們一死吧。”
經這麼一說,二算是徹底地恍然了。
丈夫慮事,就是全面,絕非自己可比。
至此,關于高麗的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哦不,應該說是真正地揭過去了。
……
轉眼,就到了次日。
這一天,共有三件大事要做。
第一件事。
庾海以和善地姿態,親自歡送高麗使者一行踏上回程的客船。在這期間,他全程監控,堅決不留給金六福任何的貓膩之機。
臨別前,他還特地指著那一麻袋玉米種子并意味深長地說道:收之際,一定要記得回傳捷報呀!
金六福忙回道:一定會的!
再說第二件事。
現在的齊大人,已經晉升為了南洋總督,按常理上來說,應該給他建造一座獨立的辦公督府。只有這樣,才符合場上的等級制度。
然而,此舉卻是遭到了齊譽本人的強烈拒絕。
他認為,辦公場所能有一席之地已然足矣,何必去搞那些無謂的面子工程?
試想,一座偌大的總督府,若其利用率不足百分之一的話,這豈不是行了腦殘之舉?
面子不是裝出來的,而是老百姓們由衷給予的。
第三件事,就有些嚴肅了。
這次的吏考,共有大小員上百號人貪墨翻船,其中,節特別嚴重者約有十來號人。其他的,都是節輕微的小恩小惠者。
總上來看,南洋的吏治還算不錯。
雖然,有這麼一些極個別的害群之馬,但,并沒有形規模化的不良風氣。
既有了審查結果,那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選才任能了。之前所騰出來的那些職位空缺,也可以得到該有的補充了。
在理完了以上三事后,彭文長突然開口道:“齊大人可知,最近出現了一件怪事。”
齊譽聞言一怔,不問道:“哦?又是一件什麼樣的怪事呢?”
“是這樣的,有傳言說,天竺的民者被一不明勢力給掠奪了。”
“你說什麼?居然有人黑吃黑?”
聽聞此言,齊譽登時來了神。
那興的勁兒,幾乎堪比房花燭夜時的老和尚了。
“快說說看,到底是何方義氣所為?”
“回大人的話,老夫對此……不知道!”
“不知道?”齊譽悻悻嘆了口氣,隨后意興闌珊道:“無妨無妨,反正這事和咱們也沒有太大關系。”
彭文長卻是搖了搖頭,道:“大人這次卻是說錯了,此事,和咱們還真有些被的牽扯。要不然,我也不會報給您了。”
“這話又是怎講?”
“事是這樣的……”
說罷了,彭文長便把整件事的經過道了出來。
原來在不久前,突有一不明勢力‘,以不講武德’的方式洗了天竺一帶的民者的金庫。據消息稱,該民者的損失相當慘重。
于事后,一位心有余悸的大不列顛的員公開地發出了聲明。
他說:來犯者,很像是傳說中的扶桑倭寇,因此,扶桑人應該對此負主要責任。
此外,南洋的瓊州也應該負次要責任。
“不對呀,憑什麼我瓊州也要負責?”
“他們給出的說法是,咱們對于馬喇甲海峽的管理太過松弛,故而才給了扶桑倭寇通過之機。所以,咱們應該承擔次責。”
齊譽幾乎不假思索,立即作出了表態,“他們的說法既無據也無效,不必作出理會,咱們該干什麼干什麼去。”
然話音一轉,他又冷冷地笑道:“其實,大不列顛人的真正想法,就是想找咱們背這個黑鍋。”
彭文長奇道:“背……鍋?”
“嗯!扶桑和天竺的距離有如海天,他們彼此間,既無地緣政治的牽扯,也無經貿上的往來,堪稱是兩個世界的人。既是這樣,扶桑又有什麼機去謀天竺呢?于邏輯上而言,很不立。再者說了,扶桑人有沒有這個遠洋能力,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一頓,齊譽又道:“咱們能想到的,大不列顛人也不會不知道。說句難聽的話,連他們自個都不一定相信這是扶桑人干的。但是,一時間他們又尋不出真正的始作俑者,所以,也想著往咱們上靠。”
彭文長恍然地點點頭,道:“這些個洋人,也沒想象中的那麼愚蠢嘛!”
齊譽笑笑道:“其實呢,這個黑鍋咱們背得還真不冤!”
“這又是為何?”
“能天竺掠奪并全而退者,目前來說,只有三個人可以做到。”
“哪三個人?”
“一是鎮守在貢榜南部的齊青云;二是駐扎在蘇門答臘一帶的段子;還有一個,就是犬齊小彤了。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此舉,必是他們其中的一個所為!”
事實上,齊大郎只猜對了一半。
掠奪這事,確實發生在他們三人之,但,卻不是所謂的一個。
這一票,乃是澳洲的華國軍聯合段子麾下的瓊州府軍一同狩獵完。
事后,他們大秤分金銀,頗有一種傳說中的梁山泊風采。
在他們這等虎狼之師面前,天竺那些慣了福的老爺們哪可能撐得住?
尤其是段子,他這次可是下了白起般的屠殺令。
不宰他個萬兒八千,怎能報得了上次的‘賠款贖人’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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