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年得罪了端木家的小姐,估計是活不了了。”
“得罪端木家也許沒什麼,那姜家的長子才得小心,他讓端木晴在姜家的地盤上辱,姜木恆肯定不會放過他。”
“這年肯定是外地人士,泗水州第一世家,白水城第一家族,竟然同時得罪了。”
“而且還只有上品武者的修爲,肯定活不過明晚。”
二樓之中的武者,目睹了剛纔的事,等那羣人走遠之後,看著蕭晨紛紛搖頭嘆息。
蕭晨不以爲意,淡淡的笑了笑,繼續雕刻著手中的木雕,當最後一道工序完,滿意的吹了下木屑。
旁邊的小白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擡起頭古靈怪的眼睛,四轉悠,見沒什麼好玩的事,就繼續開心的去吃魚子粥。
嘭!嘭!
二樓中一個穿的珠寶氣的胖子,朝著蕭晨這邊走了過來,木質的地板被他碩的型,踏的轟轟作響,讓人忍不住去擔心這地板會不會被他踏出一個來。
他笑瞇瞇的走過來,臉之上那雙小眼只剩下一道彎彎的細,本應是給人覺春風滿面的笑容,在他這張臉上卻怎麼看怎麼猥瑣。
“朋友,可以坐下來喝杯酒嗎?”他說完不等蕭晨答應,就一屁塌了下去,笑瞇瞇的道:“朋友真是爽快人,這麼快就默許了。”
他的手指中的幾乎帶滿了各種各樣的戒指,翡翠的,白玉的的,黃金的,幾乎應有盡有,右手拿著一柄由黃金打造的摺扇,配合他那珠寶氣的服。
完全是一幅發戶的打扮,要多俗氣就有多俗氣,庸俗到了極致。
蕭晨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並沒有在意他的不請自來,開口笑道:“你也是來買這靈狐的?”
那胖子刷的一下將黃金摺扇展開,故作文雅的搖了搖,只可惜了他這幅扮相,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如果拿著摺扇的菲雪,看到了這個胖子,會不會一掌直接將他拍死,想到這心中蕭晨不由笑了笑。
胖子狠狠的搖了幾下,似乎來了覺,纔開始慢條斯理的回答蕭晨的問題,“我不會那麼傻,端木家的那丫頭雖然看出了這靈的脈,卻看不出這靈早已經定了契。”
“只要兄弟你不死,這靈狐即使被人買走了,也會自己跑回來,誰買誰就是傻|。”
蕭晨心中一驚,這胖子的眼力還真是不一般,不由正道:“還未請教,高姓大名。”
胖子見自己的一番話,立刻就把蕭晨震住了,得意的笑了笑,臉上的一一的,蕭晨的看的心驚跳,生怕這兩塊掉了下來。
“呵呵,在下姓金名大寶,怎麼樣這名字霸氣吧,我老爹給我取名什麼金大,我覺得俗氣就加了寶字。”
蕭晨心中狂汗,金大,金大寶,這果然是兩父子,牽強的笑了笑,道:“呵呵,金兄,這名字的確霸氣。”
金大寶很滿意蕭晨的表現,笑道:“兄弟,別磨蹭了,你也報個名吧,我一見你就覺得跟你有緣。”
“蕭晨。”
金大寶了下,小聲嘀咕道:“蕭晨,這名字的,算了不想了,頭疼。”
“蕭老弟,實不相瞞,我對你手中的木雕很興趣,不知道可不可以給老哥我把玩一番。”
他說完右手不經意的一擺,那放在桌上的木雕立刻到了他的手中,蕭晨心中又是一驚,腦海之中將金大寶剛纔的作,仔細的回憶了一遍。
如果我提前知道了他的想法,有幾分把握可以阻止他,讓他拿不到木雕。
蕭晨心中不斷的演算著,可無數次的演算,得出的結果都是零,這胖子的速度看似不快,可有一種渾然天的覺。
看起來隨意無比,就像是一個朋友,跟你打了招呼,然後在你眼皮底下,很正常的拿走了你的東西。
可其實這些都是一種假象和掩飾,他如果不想讓你知道,可能你連東西不見了,都不會猜到是他拿走了。
金大寶的修爲不過下品武師而已,但此刻蕭晨心中,卻暗生警惕,將其在心中列爲了極其恐怖的人。
金大寶手中拿著木雕不停的挲著,雙眼含笑,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就像是一頭髮的公豬,除此之外,蕭晨心中已經找不到什麼形容詞來形容了。
實在看不下去,蕭晨一把將木雕給搶了過來,他怕這胖子在磨下去,這木雕可能真的要給他磨平了。
我!
蕭晨拿在手中一看,月螢部地方的已經被磨平了,完全看不到了,蕭晨心中真的無語了,這尼瑪得多噁心,才做的出來。
金大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上沒有毫的愧,笑了兩聲,然後很猥瑣的看著蕭晨笑道:“真想不到蕭兄,原來也是同道中人啊,竟然將金某人心中的神鵰刻的如此真,比真人還要真。”
“這木雕你賣不賣,,這個好像不行了,你在給我重新雕一個,我用一柄地階的魂兵跟你換。”
“我金大寶說話向來是金口玉言,做生意也是叟無欺,絕不會像某個小人一樣來把兄弟你當傻子騙。”
再雕一個恐怕要被你磨的連渣都不剩了,蕭晨心中道,看著手中部被磨平了木雕,想起這上面還有金胖子的汗水,蕭晨忽然覺得無比噁心。
猛地將手中的木雕扔向窗外,然後出一縷紫的火焰,將空中的木雕,擊無數的碎片。狠狠的了手,蕭晨這才覺得,那種噁心的覺好了一點。
“我的神啊!”金胖子一聲驚呼,飛奔到窗外,看著空中的木屑,臉上出悲痛無比,傷心絕的表。
蕭晨懶得理他,留下一張銀票,就準備離開此地。
“蕭老弟,別走,別急著走。”金胖子剛纔還在窗外,眨眼就又來到了蕭晨的跟前,臉上笑容滿面,將蕭晨死死的拉住。
蕭晨想甩開金大寶的手,卻發現這傢伙不是一般的重,他在沒有用元氣的況下,幾乎完全不能撼金胖子分毫。
無奈蕭晨只好停了下來道,“你別想我給你雕那木雕了,我不會答應你的。”
金大寶笑容滿面的說道:“沒事沒事,生意不仁義在嘛,我見你有緣,想請你喝杯酒行不行,我們去四樓。”
“我,請客!”胖子拍拍脯豪邁的說道。
蕭晨被纏的沒辦到,開口道:“只喝酒,不談事,喝完就走。”
金大寶笑嘻嘻的放開了手,道:“好說,好說,走我們立刻四樓去,那裡清淨。”
蕭晨跟著他緩緩的朝樓上走去,讓蕭晨有些意外的是,那守在三樓門前的流殤閣武者,見到胖子之後,臉上的表都顯得極爲尊敬。
就這樣暢通無阻的一路走到了四樓,這流殤閣的四樓,與蕭晨想象中的有些不同,裝飾極爲簡單,沒有任何華麗的飾品。
簡單的裝飾,卻不給人枯燥和單調的覺,反而讓人覺得清心無比,心驟然舒暢了不。
叮咚,叮咚!
在四樓的一屏風後面,傳來一陣悠揚清脆的琴聲,如黃鶯出谷,燕歸巢。一會嘈嘈如急雨落落,一會切切如私語。
初疑噴涌含雷風,又似嗚咽流不通。
琴聲之妙,讓蕭晨這個不懂的音律的人,都覺得要陶醉其中一樣。婉轉的琴聲,在配合這四樓之中典雅的佈置,讓人不知不覺間就沉醉其中。
蕭晨開口讚道:“這四樓的佈置,真是大巧不工,典雅至極,定是高人所布。”
金大寶聞言,心中大爽,瀟灑的甩開那柄黃金鑄的摺扇,使勁的搖了幾下,笑道:“金某不才,得蕭兄妙贊,這四樓的佈置正是出自在下之手,流殤閣在全國的分店,都是這般佈置的。”
蕭晨啞然無語,實在不敢將這四樓的氣質和胖子聯繫到一起,好半天后才說道:“當我沒說過。”
在金大寶的帶領下,二人找到一臨欄而設的飯桌,這地方的視野極其開闊,可以清楚的看到大街人來人往。
“小二,來兩壺好酒,上幾個下酒菜,再來一碗魚子粥。”金大寶落座之後,立刻大聲道。
流殤閣的上菜效率極高,不一會小二就將酒菜全部端來,那一碗香噴噴魚子粥,放在金大寶的前。
小白聞到香味,立刻蹦到桌子上面朝魚子粥走去,金大寶覺得有趣,手要去小白的頭。
輕輕的一閃,小白避開了金大寶的手,雙爪將魚子粥朝蕭晨的跟前慢慢的推去,末了還擡頭丟了個白眼給金大寶。
被小白鄙視了,金大寶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抿了一口小酒,對蕭晨說道:“蕭晨兄弟,真是生的一雙妙手啊!我有一發財大計,只要兄臺肯合作,立刻就能發上大財。”
蕭晨有些興趣的點頭道:“願聞其詳。”
金胖子嘿嘿一笑,猥瑣的湊到蕭晨的耳邊,將自己的計劃小聲的說了出來,蕭晨聽後不由苦笑道:“我發現你不僅人,這膽也不是一般的。”
金胖子嘿嘿的笑道:“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會有誰知道是你我二人做的。”
蕭晨正要拒絕,這時一名小廝跑了過來,對蕭晨道:“這位客,那桌的客人要你過去一下。”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蕭晨看到,小廝所說的那羣人正是姜木恆,端木晴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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