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錦,“……”
正經不過三秒鐘!
在被賀嚴修猛吃了好幾口后,蘇玉錦便聽到艾草在門外稟告,說是早飯已經準備妥當。
蘇玉錦應聲,讓艾草在花廳擺飯,片刻后和賀嚴修一并出來吃早飯。
蔥油小餛飩,山菌小籠包,新做的豆腐腦,甜津津的炸果子,以及幾樣爽口小醬菜。
賀嚴修腹中空空,對著一堆的食大快朵頤。
蘇玉錦早已習慣了賀嚴修在自己人跟前吃飯不大有吃相的事,倒是蘇云若此時驚詫地看著賀嚴修。
京城的公子哥兒,都這樣豪爽而不拘小節的嗎?
也不知道……
看蘇云若一個山菌小籠包吃了三口都還沒有吃完,仿佛一副滿是心事的樣子,蘇玉錦笑問,“若若怎麼了?”
蘇云若回過神來,將那還剩了大半的小籠包一口吞了下去,“我在想,父親和母親這兩日便要到京城了,待會兒我去街上買些當用的東西,早早備上。”
“好。”蘇玉錦點頭。
雖然已經吩咐人將院落收拾好,預備著伯伯和伯娘住,可蘇云若這里也是要表一表孝心的。
蘇玉錦接著道,“我等下要去一趟聚味齋,你逛完了,便到聚味齋一并吃午飯吧,鄭叔做了新菜,一起嘗一嘗。”
“好。”蘇云若笑瞇瞇地應下,繼續吃包子,喝豆腐腦。
吃完早飯,三個人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到了半下午,賀老夫人和陸氏剛剛從宮中看淑妃回來時,田莊上便有人來賀家報喪。
因為晨起已經聽杜松和興安講過事原委始末,此時的賀老夫人和陸氏對此并不驚訝。
“兒媳這就安置發喪之事。”陸氏道。
“嗯。”賀老夫人點頭,“便如嚴修所說,簡單辦一番即可。”
末了又嘆了口氣,“到今天這個地步,嚴修心里一定不舒服的很,說到底還是當時我做事不夠謹慎,子也不夠強,這才讓人鉆了空子。”
見賀老夫人神傷,陸氏勸道,“當時那個況,母親也是沒有辦法,若是要仔細論的話,終究是大哥和大嫂當初走錯了路。”
究竟是他們走錯了路,還是這個老婆子走錯了路?
賀老夫人心中慨,一些陳年舊事,亦是漸漸涌上心頭。
賀嚴德的父親賀承宣,是賀承業的大哥。
但并非是賀老夫人所生,確切來說,他本不該姓陸。
當年,賀老太爺按先帝的意思,南下任職兩年,賀老夫人同他一起出行,在南下的途中,遇到了水匪。
水匪除了挾持賀家的船只外,更是攻占了與他們同行的另外一條船。
那條船上的人家姓袁,是家中做生生意的商戶,此次夫妻兩個帶著襁褓之中嬰兒南下的原因是為了歸鄉祭祖。
水匪貪婪兇殘,搜刮錢財,毆打奴仆,尤其見賀老夫人和賀老太爺家似乎家境不俗時,妄圖殺人滅口,以求能夠死無對證。
賀老太爺領著家丁奴仆對抗,水匪便想先行除掉賀老太爺,以達到賀家群龍無首的效果。
就在一名水匪從暗地里撲出來想要要了賀老太爺的命時,被水匪控制的袁氏夫妻張口提醒,免去了賀老太爺的命之憂。
賀老太爺得了機會,帶著賀家上下起反抗,撐到了附近兵趕到,齊心殲滅了那群水匪,但袁氏夫婦卻也因為當初的出聲提醒,在當時的混中被水匪殺害,只留下了襁褓之中的嬰兒。
袁氏夫婦是因為賀老太爺而死,且袁家奴仆盡數被殺,已是無法確認嬰兒是否還有其他家人,賀老夫人和賀老太爺便決定將這個嬰兒帶回去養。
而這個嬰兒便是后來的賀承宣。
賀承宣子平和,自小雖并不聰慧,卻也算是本分之人,賀老夫人和賀老太爺盡心教導,視若己出。
這時間轉眼便過去多年,賀承宣長大人,娶妻生子,賀承業亦是娶了陸氏進門,生下了賀嚴修。
原本賀家是該闔家歡樂,其樂融融,可賀承宣夫婦的心思卻越來越多,連帶著將賀嚴德帶的也越發掐尖要強,容不下旁人。
賀老夫人起初只以為是兄弟之間年歲漸大,又是各自家,難保各自的打算不同,有些爭強好勝心也是正常,教導一二便可。
可漸漸的,事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賀承宣將主意打到了賀嚴修上,更是要對賀承業下手,甚至還將主意打到了皇上跟前。
也就是那個時候,賀老夫人發現了一件更了不得的事。
賀承宣的親生爹娘,并沒有去世。
那日的水匪,也不過只是個計謀,賀承宣原本便是有些人故意在賀家安進來的一個毒瘤,預備著日后所用。
被一件事蒙蔽了幾十年,更是做下了引狼室之事,賀老夫人心中悔恨不已,便在一場大雨之中,了結了一切的事。
但賀承宣到底是養了幾十年的“兒子”,賀嚴德又是賀老夫人親眼看著出生,時帶了幾年,賀老夫人到底沒有忍心將賀嚴德一并置掉。
且當時這件事的相關之人已是被清除的七七八八,再無人知曉,便也當做這件事并沒有發生過,只讓賀嚴德繼續了賀家子孫的待遇。
但現在……
果然有些事,該來的還是會來,本躲避不掉。
親手解決了賀承宣,而賀嚴德在賀嚴修這里也畫上了一個句號。
賀老夫人閉了眼,許久之后嘆了口氣,“我有些乏了,先去歇息。”
“是,母親休息吧。”
陸氏扶了賀老夫人到床邊,親手伺候其躺下,代丫鬟們好生看管,這才急匆匆地去了庫房。
安民伯和安民伯夫人的船只還有幾日便到,得抓時間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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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
悶熱的天,噪耳的蟬鳴,各都著讓人難以忍的炎熱。
但此時的京城,卻是都著熱鬧二字。
茶樓,酒樓,皆是賓客滿座,三三兩兩聚在一,談論不休。
這談論的第一件事,是當今淑妃娘娘被封為淑貴妃,所生下的小公主不過剛剛滿月,便被賜了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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