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告辭了。”
寧欣朝管家禮貌地點了點頭,然后轉上車,車子逐漸駛離別墅,寧欣,卻將目落在了后視鏡上。
剛才看到了一個悉的影。
但是那個孩子怎麼可能會在賀先生家里?
寧欣眼中閃過沉思。
如果是將孩子送去,那賀先生是不可能收留這個孩子的,除非他不知道這孩子的份。
難道,是孩子自己走丟了?
從來就沒有想過,有可能是這個孩子的自導自演他也不認為這麼一個六七歲的孩子能有這樣深沉的城府。
當天晚上,親自登門拜訪。
沈傾清看到會有些驚訝,言語間也帶了三分譏諷:“我以為寧小姐永遠都不會再登我加家的門了。”
寧欣笑道:“怎麼會呢,雖然我們之間有過矛盾,但我一直都把你當我最尊敬的對手,而不是仇敵。”
沈傾清挑眉,“所以寧小姐今天來又是為了什麼?”
“你可別說是來看我的。”
這話恐怕寧欣自己都不會相信。
寧欣卻道:“你還真猜對了,我今天就是來探你的,沈小姐,我們也算是相識很久了,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沈傾清微微瞇了瞇眼睛,目在上上下打量,道:“今天恐怕不行了,因為我們一家人一會兒要出去吃飯。”
人家一家人團聚,寧欣就算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提出一塊兒去,更不好在這個時候說非要進去。
側頭看一下助理手中的禮品。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進去了,不過我禮都帶來了,你總要讓我把禮送進去吧?”
“把禮放下我就走,放心,絕對不會耽誤你們一家人團圓。”
沈傾清微微側過,“請。”
寧欣就讓助理等在門外,自己親自拎著禮和進去,剛進去就不著痕跡的打亮了一圈客廳以及樓梯。
整裝修呈現,低調而不失奢華的風格,各個桌子上的擺件都十分的小巧致。
一看就是出自于人的手筆。
這客廳里,都帶有主人的氣息。
沈傾清余將的打量盡收眼底,卻還是當做沒看見的樣子,帶著走到茶幾旁邊,“禮放在這就行了,一會兒我們一家人要出去吃飯,我就不理你了,”
寧欣將東西放下,直起腰:“不讓我和兩個孩子打聲招呼嗎?”
“這就不必了吧。”沈傾清笑著說道,“兩個孩子正在樓上挑選服,他們說今天要穿親子裝,這會兒正興致,不容得別人打擾,你是不知道這兩個孩子的脾氣,一旦他們的興致被人打擾了,別說是你了,就算是我這個媽媽,也要給他們道歉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寧欣也不好再堅持,只能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告辭。”
沈傾清親自送到門外,看著寧欣上了車。
車子漸行漸遠。
助理問道:“寧總,您見到那個孩子了嗎?”
“說在樓上換服。”
“那要是這麼說,是不是說明您在賀先生家看到的孩子并不是……”
寧欣向窗外,幽幽道:“這可不一定。”
沈傾清說是在樓上換服,可并沒有親眼看到,只要不是自己看到的東西就永遠不可信。
寧欣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接下來您打算……”助理看了一眼。
寧欣道:“讓我想想。”
如果那個孩子真的是沈傾清的兒子,那事可就有些棘手了。
……
傅家別墅。
沈傾清給西西打了一通電話,將寧欣來了的事告訴他,“是不是在賀先生家見到你了?”
西西臉凝重,“我想應該是,不然他不會到家里去試探,這人的城府真的好深,當時我以為自己躲得夠及時,并沒有看到我,因為的臉看不出任何異常,”
要不是媽咪這一通電話,他永遠不會想到,那個人當時就已經有了懷疑,卻還不聲。
沈傾清語氣有著迫切,“這件事你不要再手了,現在,立刻,趕回家來。”
“媽咪……”西西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話,只能轉移話題,“媽咪真的好厲害啊,居然就憑上門就猜到是看到我了,這個寧欣就算再聰明,再有手段又能怎麼樣,本就不是媽咪的對手。”
他噼里啪啦說了一堆,卻發現電話那邊安靜的近乎詭異,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媽咪,我現在還不能回去。”
“為什麼?”
聽著媽咪有些冷淡的聲音,西西小聲解釋,“賀先生病了,而且是因為我才病的,媽咪以前不是教過我,人要為自己做的事承擔后果,我想留下來,直到他康復之后,這也算是我對他的一種彌補。”
這話說的極有道理,就算是沈傾清也沒有辦法反駁,只能說道:“給我一個的時間。”
“我也不知道賀先生什麼時候能康復……”
換言之,的時間現在給不了。
沈傾清深吸了一口氣,“沈津西,我再信你一次,這次說好了等他康復你就回家,做得到嗎。”
西西連忙點頭,知道在媽咪那里有再一再二不再三的規矩,自然不敢幾次三番的哄騙媽咪,“這次我一定做得到!”
沈傾清嗯了一聲,勉強滿意,隨即又問道:“還有,寧欣和賀先生推遲簽約的事是不是跟你有關?”
西西唔了一聲,賀先生是因為生病才推遲簽約,而他生病是因為自己,這麼說來……
“是和我有關。”
沈傾清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相信兒子肯定不會做得太過分,反倒是有點幸災樂禍,“難怪寧欣,都自己親自找上門來試探,應該也是懷疑你。”
不過沒有確鑿的證據,否則就不會是上門來這麼簡單。
……
當天夜里,西西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爬起來上廁所,卻發現衛生間里的水龍頭壞了。
可他上廁所是一定要洗手的。
對了!1樓也有衛生!
西西立刻打開房門往外走,卻忽然發現自己隔壁賀先生的房間,房門微微開著一條空隙。
他歪了歪頭,湊過去看。
床上的被子被掀開一半,昏黃的床頭燈照在屋子里,浴室里一片漆黑,房間里空無一人。
賀叔叔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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