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個頭很高,關曉想爬上去有些困難。
金鋒正準備扶一把呢,潤娘非常懂事的搬了一個凳子過來。
關曉踩著凳子,笨拙地騎到馬背上。
金鋒現在對戰馬已經很悉了,練的翻上馬,坐到關曉后。
一個人騎乘的時候,馬鞍很寬松,兩個人就有些了。
關曉的后背幾乎的在金鋒懷里。
著后背的溫暖,關曉的子有些僵,直愣愣的一也不敢。
“姐姐,姐夫,你們去哪兒?我也要去。”
小娥帶著幾個小孩兒從外面飛奔進來,正好看到騎在馬上的兩人,仰著紅撲撲的小臉問道。
“我和你姐回一趟關家灣,等會兒就回來。”
金鋒答道:“馬上只能坐倆人,下次再帶你去。”
小娥原本還準備鬧人呢,一聽要回關家灣,趕說道:“你們走吧,我不去了。”
關家灣幾乎了的年影,在姐夫家多好啊,天天都能吃得飽穿得暖,大家也都喜歡。
萬一去了關家灣,姐夫不讓回來了怎麼辦?
“乖,下次你涼哥再去縣府,我讓他給你帶好吃的。”
金鋒抖了抖韁繩,戰馬乖巧的走出院子。
這匹戰馬是慶懷從俘虜的戰馬中心挑選的,年輕健壯有力還很溫順。
兩人都不胖,加起來也比鐘五重不了多,戰馬出了院門,就馱著兩人小跑起來,顯得很輕松。
過路的村民看到兩人共乘一騎,都出促狹的笑容。
金鋒原本沒有想那麼多,在他的思想中,他和關曉是夫妻,共乘一騎怎麼了?
可是隨著戰馬奔跑的晃,兩人又坐的這麼,金鋒的腦子里不由想起一組關于楊貴妃的馬戲劇照,呼吸不由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關曉本來就張,被金鋒呼出的熱氣吹到耳朵上,原本僵的子很快變得癱在金鋒懷里。
這可是天化日,金鋒就算再奔放也不能做什麼。
心里也有些后悔和關曉共乘一騎出門了。
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嗎?
“回去一定做輛馬車。”
金鋒收攝心神,盡量把子往后挪了挪,然后在心里默默背誦元素周期表。
“一價氫氯鉀鈉銀、二價氧鈣鋇鎂鋅、三鋁四硅五價磷、二三鐵、二四碳、一至五價都有氮……”
好在關家灣不算遠,不過十幾分鐘就到了關家灣后山。
繞過山腳,再往前走一里地,就是關家灣村口。
“當家的,我下去走路吧。”
關曉再次請求,聲音都有些抖了。
在西河灣被婦人們笑話也就算了,可是關家灣幾乎都是的族人長輩,要是再笑話,都沒臉見人了。
“你坐著吧,我下去走。”
哪兒能讓老婆走路,自己騎馬的?
金鋒不由分說便翻下馬。
關曉這才松了口氣,心里甜滋滋的。
馬匹在當地可以說是稀罕東西,一般老百姓很能看到這東西。
兩人還沒進村,聚集在村口乘涼閑聊的關家灣村民便看到他們了。
“呀,有馬過來了。”
“不會是土匪來了吧?除了土匪裝門面,誰會騎馬來咱們這里?”
“土匪過來都是一群,這只有一匹馬,應該不是土匪。”
“鐵罐山土匪騎的都是騾馬,這匹馬如此高大,應該是戰馬,而且不是咱們中原的。”
“你怎麼知道?”
“我當年在西北和黨項人打過仗,黨項騎兵的戰馬就是這樣的。”
“馬上坐的好像是曉。”
此時金鋒牽著戰馬已經走近,有眼神好的認出了關曉。
“哎呀,還真是曉,旁邊牽馬的應該就是男人吧?”
“你說的不是廢話嗎,除了曉男人,誰還能牽著馬帶回家?”
“可是曉男人不是跟著大人去戰場了嗎?”
“人家就不能回來了嗎?估計這匹戰馬就是從戰場上帶回來的。”
“曉真是好福氣啊,嫁了一個有本事的男人。”
“現在知道羨慕了?當初你可沒在背后嚼人家舌。”
“誰嚼舌了,再說我撕了你的。”
“你撕個我看看!”
……
村民們說著說著就要打起來。
“都給我消停會兒!”
關家族長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
他不僅是族長,也是村長,年紀大輩分高,威也高。
呵斥一聲,吵架族人都趕閉了。
“你們不是都想著要去西河灣做工賺錢嗎,曉家的姑爺來了,都給我好好表現,誰要是出了幺蛾子,看我怎麼收拾他。”
族長冷著臉說道。
“三爺爺你放心,我們一定好好表現。”
“西河灣的人最近都牛的不行,在集上都耀武揚威的,也不想想,不是咱們關家的姑爺,他們哪兒來的好日子。”
“就是,姑爺回來了,咱們說什麼也得求姑爺在咱們關家灣也開個作坊,看西河灣的家伙還牛氣什麼。”
“都別說了,老六,你去喊一聲柱子,跟他說姑爺和曉回來了。”
“好嘞。”
一個漢子趕跑去喊關柱子。
看到村口聚集這麼多人,關曉抓著馬鞍的手不由微微用力。
還記得上次回來,這些人沒說三道四。
“曉,別張,今天要是再有人說閑話,我死他。”
經歷過戰爭之后,金鋒的格變得更加果斷狠辣。
如果今天真的還有人嘲諷關曉,金鋒不介意殺兩只給猴子看看。
還沒靠近村口,這群人竟然轟的一下圍了上來。
“哎呀,曉回來啦,越來越水靈了。”
“那是曉嫁了個好姑爺,日子過得順心,當然越來越水靈。”
“是啊,前幾天我在集上見到了小娥,都不敢認了,長大了肯定也是個大人。”
“曉有福氣啊,姑爺又能干又,長得也俊俏。”
村民們圍上來就是一頓夸。
要是再拉幾條紅條幅,就和領導下鄉檢查差不多了。
關曉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在村里這麼歡迎,被夸得有些發蒙。
倒是金鋒眼中閃過一意味深長。
看來這次招人,問題應該不大了。
“妹夫呢,曉呢?”
關柱子帶著老婆田三丫,跌跌撞撞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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