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涯雖然面帶微笑,但是心里卻虛得要死。
蕭鼎家是有不家丁護院,也都是退伍老兵,不過滿打滿算也不足五十人,如今卻全部被李修涯拉上了院墻。
“廣陵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但說到底,只有他一個人,你這蕭府又藏兵多呢?本座大可以一擁而上,你們擋不住的。”
教主心里倒也清楚。
李修涯心里一沉,臉上卻笑道:“教主大可以試試,教主如此大干戈圍住蕭府,想必蕭府之有什麼東西是教主想要的,或者說有什麼事是教主想要做的。”
“很聰明,本教主欣賞你,這樣,你放本座的人進去,本座不殺你們,如何?本座也不想耽擱時間。”
李修涯有些心,對著胡巖微微點頭。
胡巖持刀,護著李修涯后退。
教主微微一笑,輕輕擺手,張燾等人準備進。
而教主本人也被婢扶下鸞轎。
“明智的選擇,本座保證,不傷你們分毫。”
教主輕輕笑著,婢扶著他的手,蕭府大門大開,李修涯兩人已經退到了門口。
“教主說得是,這的確是個很有吸引力的提議,不過教主反悔在下可就沒辦法了,所以...”
李修涯的子猛的一轉靠在門后,而胡巖腳下一點,影瞬閃至教主的邊。
眾人大驚失,卻見教主輕輕的將邊婢往旁邊一推,而胡巖的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教主。”
“不許。”
胡巖眼神冰冷的看著眾人,一手持刀,一手扶住教主的肩膀。
“你們誰敢過來?”
張燾等人拔出兵刃對著胡巖,但是胡巖有教主在手,張燾也不敢上前。
“勞煩,你挾持就挾持,別本座。”教主倒是淡定得很,一點也不像是挾持的人。
胡巖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將控制教主的手收了起來。
教主滿意笑道:“多謝。”
李修涯此時出來道:“這樣,在下才能放心讓教主進門。”
教主笑道:“很聰明,給本座準備好墊,本座要休息。”
李修涯心里怪異無比,卻還是點頭。
“教主,請吧。”
胡巖帶著教主進,后張燾等人也都進蕭府。
“教主來蕭府想要做什麼呢?”李修涯問道。
“去后院花園。”
一千多人來到后院,后院里有個池塘,邊上就是一個亭子,這幾日李修涯倒是經常在此和謝伊人下棋。
李修涯這邊五十多人嚴陣以待,而張燾這邊千人隊伍已經把后院得滿滿當當的。
“教主請。”
李修涯招呼著教主坐在,但胡巖的刀卻從未離開過他的脖子。
“你們可以手了。”教主向張燾等人吩咐道。
張燾點點頭,輕輕揮手,一千多人用早已經準備好的工,居然開始給池塘水。
李修涯愣了,失聲道:“原來珠寶氣閣就在池塘下面。”
教主微微挑眉,”你果然是個聰明人,怪不得普賢要將你殺之而后快。”
李修涯聞言苦笑。
“你怎麼知道本座在找珠寶氣閣?”
李修涯道:“本來在下也不知道的,但是自從普賢老和尚派人來殺我之后,在下便一直在探究原因,知道關于珠寶氣閣的傳說又再度興起。”
“那又如何?這樣的傳說每隔幾年都會鬧騰一陣子,算不得奇怪。”
李修涯點頭,“教主說得不錯,不過也就是這幾日,在下查到一些吳王張洵的一些野史傳說,心中便有了這樣的猜想。以往傳說中都覺得姑蘇城作為吳國國都,吳王的珠寶氣閣應該在姑蘇才對,卻忽略了吳州城,也就是吳王張洵的軍營,吳國國都附近為何要建立一個規模并不算大的軍營呢?答案是他們在守衛著什麼貴重的東西,那麼很有可能就是張洵的畢生收藏,珠寶氣閣。”
“很有道理,繼續說。”
教主面帶微笑的看著李修涯,自己還給自己倒起了茶。
李修涯見眼前這個年輕得過分又漂亮得過分的教主一點也沒有作為俘虜的覺悟,也難的。
“既然珠寶氣閣在吳州城,那事就麻煩多了。吳州臺蕭鼎率兵五千駐扎咋城外,稍有異,誰也不了武,所以你們只能轉移視線,想要將大批人馬引出吳州城。
讓在下猜猜,此時的姑蘇城本沒有多人在,教主的大部隊都在這兒了。”
教主笑道:“嗯,你猜得完全沒錯,姑蘇城現在只有普賢他們幾個。”
李修涯一副果然沒錯的樣子。
“在下想,普賢等人能夠輕而易舉的攻破姑蘇,應該也有應吧?而且職位還不低。”
“你能猜到是誰嗎?”
“姑蘇知府,陳敏。”
教主微微驚訝。
“你怎麼知道的?”
有應并不難猜,但是能猜到是知府陳敏,李修涯憑什麼這麼認為?
李修涯從懷中拿出一塊麻布碎片,“因為這個。”
教主看了看碎片,問道:“本座不解,這不過是一塊普通的麻布碎片罷了。”
李修涯笑道:“那晚普賢派人燒了在下的屋子,而在下從姑蘇城回來的時候被人跟蹤追殺,在此之前,在下才從承恩寺往姑蘇府衙去了一趟,也只跟知府陳大人說了此事,陳大人將在下打發回家,而在回家途中追下在下的殺手就是穿麻。
而據胡巖給在下的信息,當晚的黑殺手穿的服和殺在下的殺手是不一樣的,顯然這不是同一批人。”
“還不夠,你說得很有道理,但還并不能確定就是陳敏吧?”
李修涯點頭,“這只是一點,更重要的是黑人所使用的武,弓箭,教主不覺得奇怪嗎?”
教主愣道:“這有何...”
瞬間,教主反應了過來。
“沒錯,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懷疑點。”
李修涯悠悠道:“弓矢一直都是方管制武,大燕的箭手也非常的,所以弓矢儲備一直都不多。就連吳州城,也只有區區的三百弓手,教主也看見了,蕭府也只有十多把弓弩,那黑人憑什麼有十多副強弓在手?而在姑蘇,唯一有如此數量弓矢的,只有牙門衛,而牙門衛在蕭大人不在的況下是聽知府陳敏的調遣的,弄幾把弓矢應該算不得困難。”
“呵呵...”教主拍手輕笑:“好聰明,李修涯是吧?你的勸學詩和中秋詞,本座倒是非常喜歡,說實話,普賢傳信說你生死不知,本座還可惜的,現在看你還活著,本座倒很是欣喜。”
“教主高看在下了。”
而在兩人說話間,池塘里的水基本被干了,淤泥,還能輕易看見不跳的魚兒。
“你猜測得很正確,本座倒是想問問你,你可悉了本座的份?”
李修涯點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
“在下心里有了猜測,卻又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
“但說無妨。”
李修涯道:“教主手下,有江湖高手,也有軍中之人,能夠收買陳敏這個級別,恐怕并非金銀能夠功的,而這位張將軍也是,跟著蕭大人也有好幾年了吧?教主到底是用什麼讓他們效忠于你呢?那會不會,這些人本來就是教主安在這里的手下呢?”
教主笑道:“本教主費這麼大的心力扶持兩人到如此職,你說本教主為何又不惜暴也要進行這次的計劃呢?”
“當然是為了珠寶氣閣了。”李修涯敲了敲桌子,篤定道:“如果在下沒猜錯,珠寶氣閣有教主需要的東西,比如東元天皇圣印。”
教主大驚道:“你怎麼知道是東元天皇圣印?”
李修涯滿意道:“看來在下猜得不錯。”
“你還沒告訴本座,你怎麼知道本座要的是這東元天皇圣印?”
李修涯微微一笑,“在此之前,教主可否告訴在下,教主來自那個國家?北楚?不對,北楚如今有鼎盛之態,要這圣印有何用?西秦?西秦與北楚僵持多年,國力只在伯仲之間,自然也不需要。
或許會是南陳,地大燕西南,一直對大燕富饒之地虎視眈眈,也有可能,是西南小國,衛國。”
李修涯提到衛國的時候,分明看到教主的眉頭輕輕挑了一下。
“聽說,衛國是東元正統,不過諸侯時代之后,東元分裂好幾個國家,而其中東元始皇帝的直系后代建立衛國,如今卻只能在南陳的威下瑟瑟發抖,有滅亡之危。如果能尋回代表東元皇權正統的天皇圣印,那衛國上下不僅振,或許還有崛起的機會,教主覺得在下說得如何?”
教主沉默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李修涯。
李修涯料想自己是猜對了,笑道:“看來在下猜得八九不離十了,畢竟珠寶氣閣再珍貴,也不值得冒這麼大的風險兵行險招。可惜,在下雖然之前就有所猜測,但是沒有毫的證據,別說蕭大人,就連在下自己都不怎麼相信,現在看來偏偏是功應驗了。”
教主沉聲道:“你真的很聰明,本座應該殺了你。”
李修涯笑道:“可惜,現在咱們都得等,在下等蕭大人回來救我,而教主等你的手下挖掘功,不過在下疑的是,教主就算拿到了圣印又該如何回國呢?”
教主輕笑一聲:“你這麼聰明,會想不到嗎?”
后張燾躬道:“屬下誓死護送教主離開。”
李修涯瞬間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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