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蘇抱著一個盒子來到后院,盒子里裝的是那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他準備送給自己的娘子沈薇。
屋,燭火閃爍,沈薇端坐在凳子上,俏臉布滿了寒霜。
蘇一愣。
自家娘子生氣了?
這好好的,怎麼就生氣了呢?
難道是自己昨晚的表現沒有讓滿意?
不應該啊,雖然自己早上扶墻而出,但不也在府上休息了一天嘛。
蘇上前去,笑著問道:“娘子怎麼板著一張臉,誰惹你生氣了嗎?”
沈薇看了他一眼:“這天底下能讓我生氣的,也就只有相公你了。”
蘇眉頭一皺,自己今天可啥都沒干啊!
他一臉不解道:“娘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今天我就去了一趟群英樓,下午一直在刑部,忙到現在才回來。”
“是嗎?”沈薇冷笑一聲:“那你在群英樓干了什麼呢?”
群英樓干了什麼?
自己什麼也沒干,就寫了兩首詩啊。
等等……自己和上云歌在屋子里的事,不會給娘子知道了吧?
這不對啊,那件事只有他和上云歌自己知道,上云歌不可能將此事出來,他自己也沒說,娘子應該不可能知道才對啊。
可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如果娘子不是知道了那件事,為什麼會生氣?
想到在群英樓對上云歌做的事,他忽然有些心虛了。
“娘子,我……我真的就只是去對付上云歌而已,你別多想!”蘇說這話的時候不敢和沈薇對視。
沈薇看著低頭的相公,角出一抹冷笑:“相公,你可真不是一個善于撒謊的人,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別說是我了,換做任何一個人都知道你是說謊。”
蘇眉頭一挑,有些無奈,他知道,自己是瞞不過自家娘子的。
與其遮遮掩掩,不如坦白從寬。
想到這里,蘇長嘆一聲,立即將在群英樓屋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沈薇越聽,臉越不好看,原本攤著的手,此刻也死死握了起來。
等蘇說完,沈薇拍案而起,怒罵道:“上云歌這個賤人,居然想用人計勾引相公你,不行,我現在就去找!”
說完,沈薇朝門外沖去。
蘇見狀臉大變,連忙手攔住:“娘子,現在事已經解決,沒必要再糾纏下去,而且沈家布莊的事也徹底理好,今后再也沒有人能制約沈家布莊的發展。”
沈薇眉頭一挑,看了蘇一眼:“相公不會是心疼吧?”
蘇角一,有些不太理解自己娘子的腦回路。
我在和你說沈家布莊的事,你怎麼又扯到人計和那上云歌上了?
蘇苦笑一聲:“娘子,上云歌是上家這一代唯一的后人,想要對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沈薇冷笑一聲:“相公你連信都拿了人家的,怕是對人家下不了手吧?”
蘇愣住。
直到這時他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家娘子在乎的是信的事,至于他和上云歌在屋發生的事,不知道啊。
自己這是……不打自招啊!
蘇了自己的太,知道事大條了,如果只是信的事,他還能解釋一下。
現在好了,他自己把他和上云歌在屋的事說了出來,這下好了,火上澆油啊。
想到這里,蘇拿出上云歌那塊玉佩遞過去:“如果娘子介意的話,這塊玉佩就由你保管。”
沈薇看了蘇一眼:“隨便我怎麼理,對嗎?”
蘇點頭。
隨即,沈薇接過那玉佩,二話不說,狠狠摔在了地上。
“哐當!”玉佩直接被摔得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蘇有些詫異,沒想到自家娘子竟會直接摔爛,要知道有這個信的話,說不定今后還能調上商會的人。
現在信摔碎了,這個念頭自然也就沒有了。
沈薇看著蘇一副詫異的樣子,雙手抱,冷冷問道:“怎麼,舍不得?”
蘇連忙搖頭:“怎麼會舍不得,只是就這樣摔了有些可惜,本來我還想利用這塊信去對付上商會呢。”
沈薇一撇:“你不早說清楚,剛才你要是這樣說,我肯定不會摔。”
蘇:“……”
自己倒是想說清楚,可你不給機會啊,一來就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誰知道你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現在摔都摔了,說這些有什麼用!
“算了,摔了就摔了吧,又不是沒有其他部分對付上商會。”
蘇搖搖頭,隨后將那盒子打開,出了里面那顆巨大的夜明珠。
“娘子,這是剛才那些人送我的賀禮,我想著屋子里沒有照明的東西,便想將放到屋子里,今后就算沒有燭火也能依靠夜明珠照明。”
說著,他將夜明珠遞過去。
沈薇第一次看到如此大的夜明珠,那雙大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手接過夜明珠,有些興地將手放上去。
手是一片溫如玉的覺,加上那沙發著潔白的芒,沈薇頓時對此不釋手。
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看向蘇問道:“相公,這不會是你今天做賊心虛的表現,想用此來向我賠罪的吧?”
蘇愣住。
自己好心拿和夜明珠你都能想這樣,這小腦袋瓜究竟是怎麼想的?
“娘子說笑了,此是他們剛送給我的,我怎麼可能拿它向娘子賠罪,不對……我今天又沒做什麼對不起娘子你的事,我為什麼要賠罪?”
蘇差點上當,說著說著他就反應了過來。
而這時,原本冷著臉的沈薇也忽然嘻嘻一笑:“看來相公今天真的沒有和那上小姐發生點什麼,是我多想了!”
好家伙,原來剛才是故意那樣說的。
蘇搖搖頭:“娘子,下次這樣的玩笑別開了,一點都不好笑,為了懲罰,今晚必須再來一次昨晚那個高難度作!”
哪知沈薇眼睛一亮:“一次怎麼夠,最起碼十次!”
蘇臉唰的一下白了!
隨后,沈薇揮袖打滅了燭火,放下夜明珠,直接將蘇撲倒在榻上。
“相公,記得今晚要十遍哦!”
蘇聲道:“我……我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