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靈萱的來到,確實是讓蘇忙了一上午。
是的,只是一個上午而已!
下午去軍營的時候,楊靈萱就以不耽誤蘇理政事為由,讓蘇該干啥干啥去,自己和沈薇去了城外的軍營。
表面上是視察,但實際上去做什麼,蘇就不得而知了。
第一天來此就視察了一個村子和軍營,天知道這位楊小姐的目的是什麼。
不過視察軍營,那是柳長風的事,確實和縣衙沒什麼關系,蘇也不好手,只能任由楊靈萱在柳長風和自家娘子的陪伴下過去。
而接下來的幾天,蘇幾乎是和平日一樣,每天都在縣衙辦公,同時也親自負責擴建縣衙一事。
畢竟現在連衙役都有四百人,今后這些人全部到縣衙,以目前縣衙的規模,本無法容納。
現在擴建縣衙反而為了重中之重。
當然,蘇也吸取了之前的教訓,這次擴建還專門建立了一個巨大的庫房用來存放銀子,外面還準備用鐵門來打造,防止有人進去盜銀子。
一切都是這麼井然有序,柳河縣本沒有因為楊靈萱的來到而影響進度。
至于楊靈萱這幾天的行蹤,晚上沈薇也會和蘇說。
除了第一天去了軍營,后面的幾天都是在沈薇的帶領下,領略了當地的風景,順道也看到了柳河縣的發展。
蘇見這位楊小姐沒什麼事,也就懶得關注了,反正對方走的時候肯定會提前和自己打聲招呼的。
現在既然和自己的娘子每天玩得不亦樂乎,自家娘子也很高興了一個新朋友,可謂是皆大歡喜。
但,有人歡喜卻有人愁。
在楊靈萱來到柳河縣的第六天之后,江州知府的府衙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名穿天藍勁服,雙目如飛,長相鷙,龍行虎步的青年男子在一隊護衛的保護下來到了府衙外。
門口的守衛并不認識此人,立即手攔住:“府衙重地,閑人免!”
此言一出,那男子后的下人眼睛一瞪:“瞎了你們的狗眼,沒看到這是布政使大人家的趙公子嗎?”
一聽是布政使的兒子,門口的衙役臉大變,連忙拱手施禮:“不知是趙公子大駕臨,還請恕罪!”
“哼!”趙承冷哼一聲,一甩手,雙手負背進府衙。
布政使主要負責承接上級指派的政事、律令傳達到各府州、縣,同時也管理各府州、縣員,按期發放俸祿,考核政績,并上報給巡。
一般省里設有三司,承宣布政使、提刑按察使和都指揮使。
布政使也就是蘇的藩臺,提刑按察使是臬臺,都指揮使則是負責軍事的。
而布政使的位是從二品,和巡的職位是一樣高的,這也是趙承敢直接闖府衙,門口衙役不敢阻攔的原因。
人家的老爹和一省巡一樣大,誰敢攔?
知府不過是個從四品員,有的甚至是五品,人家老爹可是從二品,是有機會見到皇帝的那種。
趙承一臉怒氣沖沖進府衙,里面的楊雨石得到消息,立即出來相迎。
“不知趙公子來此,有失遠迎!”楊雨石連忙向趙承拱手施禮。
別看楊雨石是知府,但趙承上有功名在,而且對方的父親職大,他只能向對方施禮。
哪知趙承聞言卻冷笑一聲,冷冷瞥了楊雨石一眼,話都不說便進府衙。
進去之后,趙承徑直走到大堂之上屬于楊雨石的位置。
楊雨石跟進來,眉頭一皺,心中有些不悅。
再怎麼樣,那也是屬于他的位置,而且代表的是朝廷的權威,趙承怎可如此放肆?
但,坐在主位上的趙承看到楊雨石的表,那雙鷙的眼神卻出了一抹不屑。
“怎麼,楊大人對本公子的行為有所不滿?”
“這……趙公子說笑了,本府不敢!”楊雨石低著頭,不讓趙承看到自己的臉。
可趙承并未放過楊雨石,一雙冷眼盯著楊雨石冷冷說道:“你不敢?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
“你別以為本公子不知道,你故意將楊靈萱放到柳河縣,其實就是為了躲避本公子。”
“看來楊大人你對這樁婚事有所不滿啊,不如我現在就回去告訴父親大人?”
這話一出,楊雨石臉大變。
若是此事被布政使趙康裕知曉,那麻煩可就大了。
對方掌握著整個江省的員考核和俸祿發放,想要整治自己太容易了。
“趙公子誤會了,小只是想去下面散散心而已,并沒有躲避趙公子你的意思。”
楊雨石也是無奈,只能想辦法敷衍。
“哼,你當本公子是傻子嗎!”
趙承忽然冷笑一聲:“你別以為本公子不知道,其實就是一直在躲著本公子。”
“這次就算回來,本公子也會找算賬。”
“婚禮不能再拖了,現在已經是八月底,再拖下去元旦就要到了。”
“實話告訴你,本公子已經讓父親大人準備請帖,在元旦前一個月,也就是十一月底舉行婚禮。”
“如今父親大人正在準備請帖,相信很快就會發出去,屆時我也不希自己的婚禮出問題。”
“楊大人,接下來該怎麼辦,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這一番話,讓楊雨石的冷汗一下子浸了自己的后背。
布政使親自發出喜帖,那全省的達貴人和大員都會參與,這可是大事。
現在自己的兒還在柳河縣,這讓趙承很是不滿,若是不能理此事,對方多半是要給自己和江州一點看看了。
想到這里,楊雨石連忙說道:“請趙公子放心,我這就寫信給小,讓立即返回江州。”
趙承卻不為所:“我要的不是你的承諾,而是實際結果!”
“五天,我只給你五天時間,若是五天之后不能看到楊靈萱出現在江州,你就等著本公子親自出手吧!”
話畢,趙承帶著一臉冷,起離開。
楊雨石想去送,卻被趙承擺手打斷。
看得出來,趙承對這件事很失!
楊雨石不敢大意,連忙寫信給楊靈萱。
這可是布政使啊,楊雨石一個知府,哪里敢得罪對方。
對方對他可是有生殺大權的,一句話就能讓他丟了烏紗帽!
他很無奈,只能讓自己的兒回來準備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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