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廠大檔頭親自轉的案子,刑部也不能不接,詹于修著頭皮接了下來。
然后他第一時間就去向雍王匯報,雍王一聽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楊軒這是要向咱們下手了啊。”
詹于修恭敬地問道:“那咱們該如何理?”
雍王皺著眉頭想了許久,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崔昌林畢竟是對咱們有功的,咱們不能見死不救。”
詹于修說道:“可是他兒子那事……”
雍王說道:“這會兒能保住崔昌林就不錯了,他兒子自作孽,也怪不得誰。”
詹于修拱了拱手:“下明白了。”
從雍王府出來,詹于修馬上就去找崔昌林,把事一說,崔昌林頓時就慌了神,一把拽住詹于修的袖子說道:“詹大人,這個事你是知道的,我家就這麼一獨苗,求詹大人萬萬想個辦法,幫我保住我兒子啊。”
詹于修當即就皺起了眉頭,他還想著如何勸說崔昌林丟車保帥,結果沒想到崔昌林竟然是這樣的態度,讓他綁子投案的話一時間都說不出口了。
“崔大人,這案子可是西廠盯著的,表面上是對付你,實際上對付的是雍王啊,你可要三思啊。”
聽到詹于修這番話,崔昌林當即就是一愣,不過他并沒有反駁,而是點了點頭:“下明白。”
詹于修又勸了幾句之后才告辭離開,然而他前腳剛走,崔昌林的表就變得猙獰起來。
“三思?老子百思萬思,也得先顧著自己兒子先。”
崔昌林當即就出城回了老家,應天府大致就是分為兩個縣,西南面是江寧縣,東北面是上元縣,崔昌林的老家就是城外的一個村子。
崔昌林算是村子里職最高,混得最好的,并且村子里過半的土地都是他崔家的,全村幾百戶人家,都得看著崔家的臉過活。
原本崔昌林還好,雖然巧取豪奪,但是面子上還是說得過去的,但是他兒子就不一樣了,在村子里就是個村霸,欺男霸的事干的不,平時誰也不敢得罪崔家,哪怕是那一家三口被滅了門,親戚們也不敢吱聲。
他們不是沒想過告,但是都被崔昌林威利下放棄了。
人家可是三品大員,整個應天府都數得著的高,跟他斗,那就等于是找死。
不過這次不一樣,一幫更加兇惡的差找到了他們,連哄帶嚇地著他們出頭作證。
這會兒崔昌林就是回來找這些證人的,只要他們還在村子里,崔昌林就有信心讓他們翻供。
只不過他還是低估了西廠的險以及狠辣。
正當他氣勢洶洶地再次對證人一家威利的時候,田祥從里屋走了出來。
田祥一邊走一邊拍手好:“崔大人好大的威呀,恐嚇收買證人,厲害厲害。”
崔昌林當場就懵圈了,他可沒想到這位西緝事司的大檔頭,竟然會躲在證人家里。
“先前證人說崔大人威脅他們我還不信,沒想到被我個正著。”
崔昌林還是有點腦筋的,當即說道:“這些刁民分明就是誣告,我也不過是為了查出幕后主使,才用了些手段,看來這幕后主使就是你們西緝事司啊。”
田祥都被他給說愣住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厲害厲害,崔大人不愧是禮部侍郎,被抓了現行還敢倒打一耙,不過崔大人這些話跟我說沒什麼用,審案的可是刑部詹大人。”
他一邊說,一邊朝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過頭來:“這要說起來,如今我也算是證人之一了,崔大人該不會連我也要威脅吧。”
崔昌林面不改:“不敢,你們西緝事司的手段我也有所耳聞,只不過是非曲直自有公斷。”
“好一個自有公斷。”田祥冷哼一聲說道:“我剛才可是聽見你威脅證人了,要是這證人有什麼三長兩短,那可就坐實了崔大人的罪名了。”
崔昌林當即眉頭皺,不過他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田祥離開。
原本崔昌林還真就想過殺人滅口,只是這麼一來,崔昌林就沒法手了。
最后他只能惡狠狠地扔下了一句:“你們畢竟是這村子里的人,要是我兒子有什麼事,后果你們知道的。”
說著崔昌林就回家去了,這會兒他想的是趕把兒子送走,這場司基本上是不可能翻盤了,為了保住兒子,大不了自己這個不做了。
于是崔昌林的兒子連夜就跑了,按照崔昌林的話,那就是除非你老子升掌權了,不然你就別回來了。
在西廠的催促監督下,詹于修第二天就開堂審理了這個案子。
原告是被滅門那一家三口的叔父,被告是崔昌林,以及他的兒子。
至于為什麼把崔昌林也列為了被告,自然是田祥的功勞了,昨天從崔昌林那回來,田祥轉頭就找詹于修告狀去了。
而詹于修當場就傻了眼,心說老崔你這麼搞,不等于是往人家挖好的坑里面跳嘛。
詹于修又去向雍王匯報,然后雍王只能皺著眉頭說了一句:“能保就保,要是實在保不住,干脆一了百了。”
有了雍王的指示,詹于修心態就穩多了,這件案子主犯是崔昌林的兒子,自然是先提審他,但是衙役說,崔昌林的兒子已經逃匿無蹤。
詹于修愣了一下,當即就明白了崔昌林的想法,這老崔是寧愿犧牲自己,也要保住兒子啊。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作為同僚,就替你了了這個心愿吧。
然后他就說道:“如此重要的人犯居然讓他跑了?還不快增派人手,將其緝拿歸案。”
衙役們應了聲是,然后就假模假式地出去抓捕逃犯去了。
不過正當詹于修準備提審崔昌林的時候,一旁的田祥話了:“這刑部衙門辦事也不行啊,居然還能讓人犯跑了,昨天就送過來的案子,這會兒才派人去抓捕人犯。”
被田祥揶揄了兩句,詹于修臉上有些掛不住,但也只能裝作沒聽見:“戚家三口滅門一案,因為主犯逃匿暫且擱置,先審崔昌林要挾苦主一案。”
聽到詹于修傳喚自己,崔昌林一袍服,大踏步上了大堂,往那一站顧盼生姿。
再看原告,弓著子畏畏地站在一旁,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這崔昌林才是原告呢。
正當詹于修準備開口的時候,田祥說道:“詹大人且慢,戚家三口滅門一案,主犯已經被我們西緝事司抓捕回來了,還是先審此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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