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
太上皇聽到楊軒說調邊軍,眉一挑,說道:“甘州衛提督陳長青,麾下兵員不過十萬之眾,若調用邊軍,那嘉峪關和甘州衛便會兵員不足。”
他指著楊軒哈哈一笑說道:“我看你分明就是在打甘州衛的主意吧。”
楊軒嘿嘿一笑:“皇上明鑒,這阿日陶勒孤懸于關外,總令人有些難安,萬一敵軍大軍進犯,咱們也不能拱手相讓啊。”
呂承弘在旁邊聽得一頭霧水,開口問道:“那此事該如何解決啊?”
太上皇一指楊軒:“你來給承弘解釋一下,這事還得皇上下旨才行啊。”
楊軒表面微笑,心里可是嘀咕開了,當初可是你答應我的,現在你這皇位一卸任,就不認賬了呀。
“啟稟皇上,臣以為這阿日陶勒孤懸于關外,總不是個事,而陜州府地域廣袤,可不可以將甘州衛劃分出來,與關外阿日陶勒劃作新的州府,這樣一來,甘州衛十萬兵馬便可駐守關外了。”
呂承弘大驚,劃一個新的州府,這可是大事啊,為了阿日陶勒那麼點地方,就要從陜州府劃出去甘州衛那麼大一片地盤,怎麼看也有些不對勁啊。
沒把你阿日陶勒劃陜州府就不錯了好吧,你還想從陜州府這邊割一塊出去?
楊軒也猜到呂承弘的顧慮,便說道:“皇上你得想想,瓦剌在漠南的那一大片地盤,可遲早也是咱們大盛的,要這麼算下來的話,就不能說我阿日陶勒占便宜了吧。”
“況且,一旦漠南各部為我大盛領土,保不齊瓦剌或是富察部就會出兵來攻,那咱們不得有點防手段嘛。”
呂承弘面微笑:“朕倒是不反對此事,只不過想要說服滿朝文武,怕是不那麼容易啊。”
楊軒一擺手:“皇上放心,這事自然由我理,再說了,皇上您晉升了我的爵位,可我那職不還沒有升嘛,正好借此機會,我也爭權奪利一回。”
太上皇點了點頭:“此事可行,誰要是反對,讓他來找寡人,寡人倒想看看,有誰敢置寡人的安危于不顧。”
楊軒拱手:“太上皇圣明。”
“給你好你就夸寡人圣明了,沒有好的時候,你從來也不說寡人圣明呢。”
“太上皇你這話說的,這要是說多了,圣明二字可就不值錢了。”
“哈哈哈哈,你小子,可真是得跟鬼一樣啊。”
楊軒臉一僵,干笑道:“臣就當太上皇是在夸我了。”
幾人頓時一陣大笑。
從宮里出來,楊軒回了伯爵府,確切的說,以后該侯爵府了,定北侯晉升了爵位,這喜宴可不了,府里不得又要有一番熱鬧。
楊軒為侯爵,這些事自然不用他心,不過他要心的事也不,近的不說,就說遠的,這段時間里,據阿日陶勒那邊來的報,坎布里那邊有些撐不住了。
畢竟是一挑三,坎布里雖然開戰之初占了不便宜,但是當三大部族真正聯起手來的時候,他就有些力有未逮了。
看似打了勝仗,但都是作為防守方,坎布里想要拉攏一個部族與之聯手,還得拿出更有說服力的東西來,比如說主攻的時候能獲得勝利。
然后坎布里就調兵馬向三大部族發起了反攻,但是反攻之戰卻屢屢挫,三大部族幾百年積累下來的底蘊,可不是他這個暴發戶能夠比得上的。
甚至可以說,要不是阿日陶勒在背后支援,他都沒有反攻的底氣。
挫的坎布里不得不向楊軒求援。
他這回要的可不是甲糧草輜重,他要的是援軍。
之前楊軒答應過他,在危急關頭,可以雇傭圖爾安保公司的雇傭兵,坎布里現在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楊軒雖然答應過這個事,但是價錢可沒定下,想要援軍,可以啊,就看你能出什麼價了。
看著坎布里的親筆書信,楊軒角撇出一個詐的笑容,這不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嘛。
他立即提筆給坎布里回了一封信,信上表示,想要援軍沒問題,不過除了該付的傭金之外,還要承諾放棄瓦剌在漠南各部的所有權。
這事楊軒和坎布里早就達了初步協議的,所以楊軒此時提出來也不算突兀,并且也不擔心對方會不答應。
坎布里如今是騎虎難下,別看他當下好像是能夠同時抵擋三大部族的進攻,可要是楊軒來個釜底薪,就憑圖爾特部那點資源,坎布里撐不過半年就要完蛋。
當然,楊軒在信中也算是給了坎布里一個臺階,那就是他答應的不是出兵救援,而是幫助坎布里與三大部族之一結盟為止。
簡單來說,就是你承諾把漠南各部讓給大盛,我就幫你達二對二的局面。
信發出之后,楊軒松了一口氣,只要等坎布里的回信到了,自己將甘州衛劃出來另立一個州府的事,可就板上釘釘了。
甚至可以說,楊軒憑此軍功,爵位再升一級都不是不可能啊,到時候,自己可就是國公了。
親王之下最牛的存在,想想都讓人興。
雖說楊軒對于高厚祿什麼沒啥興趣,但是他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完全沒有了后退的可能,自己得罪了那麼多人,一旦手上無權,轉頭就要被人干了。
挫骨揚灰的那種。
轉過天來,楊軒剛從戶部商貿司回來,就遇上了前來拜訪的夏征。
這夏征運氣是真好,那天大朝會上被皇上欽點為閣舍人,轉頭就被皇上召見,在宮里暢談到了深夜,眼下已經了皇上跟前的紅人,上午剛到閣報到,中午就被一幫同僚拉著去喝酒去了,這不剛喝完酒回來,就來找楊軒了。
自己能夠從一介七品芝麻小一夜之間為皇上面前的紅人,楊軒便是自己的領路人啊。
所以他此次前來,一是為了致謝,二是想要多向楊軒請教一番。
對于志同道合的人才,楊軒還是頗為重視的,直接就請進了書房,夏征說了半天謝的話之后,便提起了想要楊軒指點一番的話題。
對此,楊軒只有一句話。
“皇上的意志,便是你前進的方向,為皇上分憂,便是你的使命。”
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夏征如獲至寶,欣喜而去。
只不過楊軒這邊心懷大暢,雍王那邊可就不太好過了。
雍王府,雍王和覃王,召集了幾位楚黨和浙黨的大臣,正在商議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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