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準備做一筆大買賣,若是了,定能拿下林沖那廝的狗頭!”
此話一出,猶如五雷轟頂,令人瞠目結舌。
錢管家一番言語,信息量巨大,著實讓人到震驚。
柴進眼角猛地一,眼中疑慮之,一閃而逝。
幸好錢管家喝得太多,一直低著頭,毫沒有發現柴進的異常。
“錢管家,這是什麼事?那林沖我聽聞犯了大罪,躲到梁山之上,做上寨主之位?他人在梁山,如何取他的命?”柴進試探問道,“錢管家,難道與這林沖有不解的仇怨?”
錢管家一聽此話,悲鳴道:“大人,何止是仇怨,那是滔天的仇恨啊。當初他一槍捅死我家爺,害得我日日噩夢,還被高大人毆打謾罵,過得生不如死。”
柴進一愣,只覺得錢管家話中有話,他天生的直覺告訴他,恐怕有大事發生。
柴進順著話語道:“林沖這人,猖狂無忌,若是到東京的話,被我發現,定要斬殺當場。”
“大人威武!”果不其然,此話一出,管家儼然將柴進當作自個人,神兮兮地道,“放心,大人,用不了幾日,這林沖必死無疑!”
嘶~~~
站在屏風之后的林沖,也是神一凝,錢管家口出狂言,看似酒話,實則像是籌謀什麼。
可到底是什麼呢?
一時之間,林沖生出好奇之,忽而有些慶幸。
好巧不巧,這錢管家闖柴進這里,說不定乃是莫大機緣。
這麼一想,林沖耐住子,同時給魯智深一個眼神,讓他稍安勿躁。
“此話怎說?莫不是高大人有什麼計策?”柴進循循善道。
“哈哈哈,那是自然,大人不是外人,今日我說的話,從我口出,得大人耳朵,斷然不能讓第三人知曉,若是那樣……”說到這里,錢管家眼神驟然一冷。
柴進哈哈大笑,道:“若是此等機,錢管家若不信我,那就不要告訴我好了,我怕擔上不必要的風險。”
“爽快!就沖大人之話,告訴您也是無妨。”錢管家酒勁上頭,話語也變多,“那林沖有一個好兄弟,名喚楊志,我們已將此人抓捕,老奴前些日子,放出消息,說是要將此人送到滄州,以林沖的子,絕對會派人來救,嘿嘿,我們早沿路安排重兵,每一個節點都有專人把控,到時候讓人假扮楊志,只要林沖有膽子去救人,全部就地斬殺,到時林沖必死無疑。”
“妙計!妙計啊!”柴進上這般說,背后一陣發寒,只覺得慶幸萬分。
“哈哈哈哈,這餌計劃,以楊志為餌,以林沖的個,肯定會下山來救,只要他敢來,便讓他有來無回。”錢管家得意揚揚,端起酒碗,“若是此番斬殺林沖,高大人的心腹之患,便徹底掃除,我也能安心休息。”
柴進心中翻江倒海,上還是說道:“那我恭祝錢管家,水到渠,馬到功。”
“借大人吉言。”
“來來來,喝酒,喝酒。”事到如今,柴進心中有了決斷,再也不顧其他,一個勁地灌酒,想要查探出更多消息。
可惜,這位管家酒量實在太差,到后面竟然也沒有說出什麼門道來。
最后,錢管家迷迷糊糊在幾位忠仆攙扶下,直接離開店門。
柴進將人送到門口,一直見到那廝騎著驢,消失在街道盡頭。
“大人,方才好險啊。”劉黑子心有余悸地道,“我都不來及有任何反應,只好裝個傻子。”
“你幸虧裝個傻子,若是有什麼靜,反而壞事。”柴進下意識了額頭,這才發現,腦門上竟全是汗珠,
險!
險象環生!
差點是殺人的場面。
方才實在太過驚險,鬼特麼知道錢管家會殺來。
差點便出大事。
想到這里,柴進吩咐左右:“關門歇業,今日不見客。”
做完這事,柴進一路疾走,剛后室,見林沖、魯智深兩人,已從屏風而出。
“今日幸有大人臨機應變,否則必出大事。”林沖開口稱贊道,心中也是暗道僥幸。
魯智深出欽佩之:“灑家素來不服人,今日大人這反應,簡直出神化,讓灑家佩服不已。”
柴進被夸得不好意思,趕忙問道:“這錢管家,不曉說的真假,還是故意,或許也是散布消息呢?”
林沖眉頭一皺:“此番真真假假,看似錢管家酒后吐真言,我只擔心,他也是故意再說。現在主權全都在高俅手中,眼下境,的確是難啊!”
“那我們該如何置?總不能干等著吧?”柴進煩躁說道。
林沖剛要說話,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聲音:
“叮!恭喜宿主,激活支線任務,真假楊志,貪婪的老狐貍,布下天羅地網,請宿主救出青面楊志,獎勵炫紋寶刀一柄、輕甲+50套、白銀2000兩,重甲+1。”
林沖微微一笑,系統這個任務,發布得還真是時候呢。
看樣子,楊志是不救也要救了。
“我曾經聽過一位老人說過,當別人給你的選擇太多的時候,你最好的辦法是什麼都不選。”林沖沉聲說道。
“這個?”魯智深下意識說了一個字,這句話頗有禪理,愣是讓這位大和尚,都有些不知所措。
柴進稍稍有些明白:“林兄弟的意思,要另走一條路的打算?”
林沖斬釘截鐵地道:“事已至此,是猜測是真是假,那都沒有意義,唯有一件事那是能確定的。”
此話一出,魯智深眼睛一亮,當即開口道:“不錯,唯一能確定的是,楊志眼下關押在大牢中!”
“這……林兄弟是要劫持牢獄?此事兇險至極啊。”柴進擔憂地說道。
林沖微微一笑,道:“無妨,魯智深與那胡牢頭乃是好友,咱們可以這樣,然后……”
“若是這般,雖有兇險,但有轉圜余地,就是林兄弟需要細細籌謀,然后要遁走城外才行。”
“傍晚即去,趁著城門未關之際,掏出東京城!”
柴進心臟一陣劇烈跳,下意識問道:“那何時手?”
“明日傍晚之前,以超度為名,我假扮道士,再去一趟。到時有劉黑子接應,應該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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