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南宮芊夜提劍走向林振東,冷冷地說道:“現在你來告訴我,我敢不敢殺人?”
林振東雙手無安放,暗吞口水,不過他故作鎮定,說道:“殺幾個人誰不會,你以為自己殺幾人個就很厲害了嗎,在我眼里,你屁都不是。”
“夠了!”
林秋水急忙怒吼:“你要找死,不要在我面前,有本事等我走了,你想怎麼作死隨便你。”
林秋水越是如此,林振東越不以為然,卻是道:“你以為你是誰,有你和沒你都一樣,再說,作死的人是你們,殺了我們南天劍宗十來名弟子,現在又殺了四名長老,拿著一把破劍就了不起了嗎,等著南天劍宗的追殺吧!”
這林振東是真的能氣死人,要不是因為林秋水,他有一百條命都不夠殺,南宮芊夜提劍指向林振東:“你最好馬上滾!”
“我就站在這里,你敢殺我嗎?”林振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而這個時候,林秋水趕拉住了南宮芊夜,生怕一時忍不住出手。
見此,葉辰心想南宮芊夜快要被林振東給氣死,而葉辰自己也非常的看不慣,隨之上前說道:“敢不敢殺你另說,砍掉一條胳膊一條什麼的,想來傷不了命,而且正好讓你回去給南天劍宗一個代,不然其它四名長老慘死,你卻毫發無損,這怎麼說得過去呢,對吧?”
乍一聽,林振東臉立變。
明白葉辰在嚇唬林振東,林秋水也在這個時候把心一狠,說道:“我不管了,你們要殺要剮不關我的事。”
說罷,林秋水扭頭走人。
隨之,南宮芊夜神一冷,嚇得林振東當場炸,哪里還敢裝叉,撕丫子一陣跑奔,不一會兒便消失在眾人視線之外,甚是稽。
林秋水一陣汗,這樣的兄長,真是把自己的面子全部消磨了,沉下口氣,說道:“真是對不住了,我知道我這大哥是真的欠揍。”
“不用說這些,我們懂,畢竟那是你親哥。”南宮芊夜示意不用太自責,不用太放在心上。
南宮芊夜不生林秋水的氣,葉辰他們自然也不生氣。
一番之后,在滿大街敬畏的目中,葉辰幾人穿過大街,離開小鎮。
沒有回大荒宗,而是直接趕去國都。
路上。
三長老憂心忡忡地道:“現在,我們和南天劍宗的仇恨已經快上升到冥火宗的高度,這不是一件好事。”
林秋水十分無奈,“可是這有什麼辦法,畢竟是他們先招惹我們。”
三長老嘆氣道:“也是,我們大荒宗到外面來,從來就沒有慫過,南天劍宗的人殺了也就殺了,到了國都,小心點就是。”
林秋水點頭:“雖然新生代流會期間嚴各門派在都城解決私人仇殺恩怨,但難免會有人暗中搗鬼,甚至是下殺手。”
這可把華天雄說得凝重無比,一路上沒說什麼話,擔心去了國都會吃大虧,說不定小命不保。
葉辰和南宮芊夜本不怕,南宮芊夜驚神劍在手,靈將之下無敵。
至于葉辰,在其它地方會怕,但要說到了國都,誰他都不怕。
拜月國可是有幾萬年來的歷史傳承,雖然大金皇國幾經變遷,皇族換了一批又一批,但拜月國相對沒什麼變化,最近一萬年來,一直由李家王族統治著整個拜月國。
而對拜月國幾萬年來的老底,葉辰知道得清清楚楚。
知道,便有底氣。
中途在晉州休整一夜。
第二天中午,來到了拜月國都城之外二十里,到了這里,幾乎就能看到高大宏偉都城的全貌。
三長老一陣慨:“二十多年前,我曾代表大荒宗來參加過新生代的比賽,一晃眼二十多年過去,我又帶著我的徒弟來了。”
華天雄則是第一次來,不由得嘆:“這國都的都城怎麼看上去像一條龍?”
三長老解釋:“拜月國在大金皇國的東方,而東方是謂青龍位,所以拜月國在修煉都城的時候,便是按照一條龍形來修建。”
“不錯。”林秋水點頭:“相傳就是這麼回事。”
“原來如此。”華天雄暗暗點頭,算是長見識了。
葉辰笑笑不語,別人不知道,但他知道,這拜月國都城就是一條件法,而且靈是一條龍魂。
都城之所以修龍形,目的就是為了裝下這條龍魂。
都城是拜月國靈氣最濃郁的地方,就算是普通人,在都城生活比在其它州城生活起碼要多活十歲,而這條龍魂便是靠著都城濃郁的靈氣溫養存活。
因為是魂,沒有真,所以它離不開都城這件法,只能一輩子守護著拜月國都城。
而據葉辰所知,自上一代拜月國國王李顯時,通都城這件法的語,也是就通龍魂的咒語已經失傳。
可以說,整個圣天大陸,現在就只有葉辰知道如何通這條龍魂。
進城中,果然不一樣,本不是百川森林能比的。
“都城的靈氣太濃郁了,難怪各州門派的天才來了之后,大部分都會選擇留在都城發展。”華天雄嘆。
三長老說道:“聽說八百多年前,我們大荒宗有一名弟子來到都城,直接醉靈氣,后來了流傳幾百年的笑話。”
醉靈氣,這確實讓人不想笑。
都城的繁華也不是其它任何一個州城能比的,什麼車水馬龍、喧鬧紛呈,說的就是都城。
“現在我們要去哪里?”華天雄一邊四下打量著問,一邊大口大口地吸靈氣。
葉辰直接道:“先去看看這拜月榜在什麼地方,怎麼個打法。”
“也行。”林秋水同意。
隨之,一行人直接趕去打拜月榜的地方。
趕來之后,葉辰十分意外,竟然是在月塔。
月塔是整個都城的中心建筑,年代久遠,古意盎然,塔高十層,在最頂層,可以俯瞰大半個都城,是非常修士青睞的聚集地點。
現在已經幾乎沒什麼人知道,其實在月塔的地底,還有十層塔,像是地面這十層塔的倒影,如鏡像一般。
最初的時候,月塔又鏡塔。
而要想通龍魂,就必須要到月塔地底第十層才行。
而葉辰本就要到月塔來,正好拜月榜就在這里打,真是巧了。
每到拜月國新生代流會前后,月塔絕對是最熱鬧的地方,此時在月塔前的演武臺周圍,滿了麻麻的人,在塔上的每一層,也有不人立在窗口觀。
此時,比武臺上傳來聲音:“哈哈,你特麼隔三岔五的來挑戰,有完沒完,今天你必須從老子下鉆過才能走!”
葉辰幾人人群之中一看,無比意外,臺上竟然躺著拓跋奎,此時慘得一批!
而剛剛說話的是一名英俊青年,一看就是來頭的人,此時一只腳踏在拓跋奎口上,十分霸氣。
這個時候,比武臺另一個方向,二長老黃鐵說道:“龍武,得饒人且饒人,何必要這般辱?”
“哼,五天挑戰了我三次,我有那麼多時間陪你們玩嗎,不是不今天放了他,再過一天兩天的,又沒完沒了的來挑戰?再說,我就是辱你大荒宗了,怎麼滴?”這龍武冷眼看著二長老,在他眼里,二長老黃鐵算個屁。
而二長老說不出話來,臉特別難看,哪里還有在大荒宗時那般威風。
“不會吧,二長老竟然慫了?”看到這一幕,華天雄十分吃驚。
畢竟,長老怕弟子,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三長老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這是北荒,是大荒宗嗎,這里是都城,他二長老算個求。在都城,有來頭的人可多了,王族貴人,靈王靈將之后一大堆,這龍武我不知道,但敢不把二長老放在眼里,肯定大有來頭。”
“哦~”
華天雄應下來,覺整個人蔫了很多,之前以為自己已經很不錯了,但來到都城,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更何況他這種小角。
而這個時候,龍武雙開:“拓跋奎,今天你想走,就必須當著所有人的面從我下鉆過。”
拓跋奎紅著眼,敗于這龍武之手,他無話可說。
但要讓他當著上千人從龍武下鉆過,他萬萬做不到,此時咬著牙不說話,臉無比難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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