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葉羽翻了個白眼,笑道:“現在該來解決問題了,那個孩是怎麼毀容的,有沒有什麼描述?”
秦冰蓮自然是點頭,拿起一些報紙,遞給了葉羽,緩緩道:“這是那些記者寫的,其中不添油加醋,我覺得,還是要立即開除趙鳴云,用他下去這個節奏,這樣才行。”
葉羽看了一眼,忽然,他指著其中一份報紙,問道:“這個記者是第一個采訪孩的,他是怎麼知道這個的?”
莊婷一下子明白了,笑道:“你是說,這個人有嫌疑?”
秦冰蓮循著視線看去,皺眉道:“這人惡名昭彰,曾經敲詐我們真彩集團,但是被我爸打點過去了,沒想到,他又起這勾當了。”
“這家伙名字取得好,什麼蔣正氣,但干的事都不是人干的。”
葉羽思索片刻,沉聲道:“我們就以這人做出發點,先把這個人起訴了,與其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而且,我們同時要去找那個毀容的孩,實在不行的話就用那個……”
秦冰蓮皺起眉頭,問道:“會不會被有心人引導?”
葉羽著下頜,笑道:“我來的時候看了下那些記者,他應該就在其中吧?這樣吧,請他來我們別墅一趟吧。”
“我相信,這個人會來的。”
莊婷嘿嘿一笑,點頭道:“你是說用這個人引蛇出對吧?”
葉羽出了一個大拇指,回道:“聰明,如果我們要尋找那個孩,可能還很費勁,但是這人跟那個孩顯然關系不一般,只要掌握了這個記者,那個孩也就手到擒來了!”
秦冰蓮想了想,也覺得沒有問題,隨后就林月過來,吩咐了一遍。
很快,夜晚來臨了。
就在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
葉羽看了一眼屏幕,便是吩咐仆人打開了門。
很快,他見到了蔣正氣,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長得相貌堂堂,但是眼睛很猥瑣,就像是一只灰溜溜的老鼠。
蔣正氣看了一眼葉羽,便是挪開了視線,他向秦冰蓮拱了拱手,笑道:“秦總,又再次見面了,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沒有掌握公司大權,如今我一來,居然為掌權者了!”
“巾幗英雄、巾幗英雄啊!”
秦冰蓮瞥了一眼,皮笑不笑的回道:“蔣先生客氣了,這次你來,我是準備解決事的,說吧,要多錢,他們買通你,應該花了不錢吧?我真彩集團,也并不差錢!”
蔣正氣擺擺手,搖頭道:“秦總,你說這話就生分了,什麼買通我,我在杭城也是小有名氣,誰能買通我?”
“倒是你,這一次我來,是準備讓我撤稿,還是說幫你引薦?”
葉羽懶得客套了,沉聲道:“說吧,要多錢,幫我們約那個孩過來,我親自見一見,就知曉是不是我們化妝品導致的毀容。”
蔣正氣看向葉羽,隨即眉頭一挑,問道:“你是哪位?我跟秦總說話,沒有你的余地啊。”
“他是我丈夫。”
秦冰蓮沒有好臉,冷冰冰的回道。
“哦!”
蔣正氣恍然大悟,拍了拍腦袋,似乎很懊惱的樣子,笑道:“怪我居然記不起你丈夫,不過這正常,畢竟秦總很帶您丈夫出來,若不是悉八卦的人,恐怕還以為您單。”
葉羽眉頭一皺,說是道歉,但話里話外怪氣,不愧是筆桿子中的記者。
秦冰蓮臉一冷,喝道:“請你放尊重點。”
蔣正氣這才點頭,緩緩道:“秦總,其實我這一次來,是奉了基先生的命令,他說了,還有一種辦法面一點,他不想看著真彩集團倒閉,也知道這是你父親畢生的產業。”
“若是真倒閉了,你父親得有多傷心,所以他讓我轉告你,只要你愿意跟這個贅婿離婚,然后跟他結婚,真彩集團還是你管理。”
“放心,基先生說話算話,他可是大龍國地區的副總裁,地位崇高,而且說一不二,對于荷華公司而言,只要實際掌握并且上繳利潤,這人事的安排,其實都是他干的。”
秦冰蓮重重拍了下桌子,雙眼里面皆是怒火,斷然喝道:“絕不可能,讓他死了這條心!”
葉羽忍不住嗤笑,問道:“你不知道我是誰?”
“是誰?”
蔣正氣瞥了一眼,本不帶正眼瞧的,冷笑道:“我是聽說了,你的醫很好,但是醫再好又屁用,在荷華這等國公司面前,別說你一個人了,就算是公司也扛不住!”
“別以為真彩集團剛剛崛起,你就能目空一切了。”
莊婷翻了個白眼,鄙視的看著葉羽,你真以為你很大名氣,看見沒,別人當你是個屁。
葉羽頓時無語了,但也明白了,他的名氣沒有想象中那般遠揚了,首先,那些大人不會沒事宣傳,畢竟要矜持的,其次,很多事都不能說,所以,他在杭城的形象還是神醫。
像他之前獨戰世門派,基本都被方封鎖了,就算有人不小心知道了,也會被警告不要說。
想到這,他拍了拍掌。
很快,一個孩裊裊走來,右手一彈,一道影子便是飛向了蔣正氣。
下一秒,蔣正氣便是陷了渾噩之中。
憐月盯著蔣正氣的眼睛,自己的眼珠旋轉著,其中仿佛有兩條小魚,就像是活的一樣,慢慢問道:“去,打電話給那個毀容的孩,讓明天來附近的咖啡廳一趟,聽見沒?”
蔣正氣木然的點頭,回道:“好,我明天就打電話。”
很快,憐月吩咐了幾句,這才閉上眼睛,又恢復了正常。
葉羽在一旁看的驚心魄,如果說憐月之前的真話蠱,他還可以勉強接,那這一雙眼睛,究竟是怎麼回事?
好好的一個人,眼睛了這副模樣。
憐月見到葉羽似乎有疑問,于是解釋了起來,“這是我們憐家祖傳的眼睛,一旦得到了什麼東西,就會自激發,這雙眼睛被做太極眼,能夠勘破萬,而且能控制某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