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午飯,市府的領導和醫院的副院長都有各自的事需要去忙,于是在和陳新告辭之后便離去了,他們一個要回市府匯報醫院鍋爐改造的事,一個要去理醫院的日常工作,能夠和陳新一起吃午飯還是因為陳新能夠改造鍋爐這件事。
對于領導們的離去,陳新并沒覺得自己被冷落了或者被輕視了,與之相反他反而更不習慣那種被人前呼后擁的待遇。
現在這些領導們都離開了,陳新反而覺自在一些。
“陳先生你下午還有其他事嗎?”吃完了飯準備回辦公室的紅芮看著陳新,客套的問了一句。
“下午倒是沒什麼事,待會也就回去了。”陳新說的回去并不是說回自己家,而是回在理工學院的臨時住所,不過說完他又像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對紅芮說道:“對了紅醫生,你上次給我的草藥種子現在已經發芽了,長勢都很不錯,需要我理好了之后給你嗎?”
聽到陳新這麼說,紅芮卻反而笑了起來,沖陳新解釋道:“那些草藥至要生長三個月以上才能藥,并不是發芽長出來了就可以用的,而且有的甚至要栽種一年以上才能有足夠的藥效,所以這件事不急的。
不過陳先生你還記得這件事真是難得,現在這種時候大家想的都是怎麼多種一點糧食,陳先生你這樣愿意幫我種草藥的人真是太難得了。”
“糧食要種,但草藥也不能丟了啊!這些東西可都是能夠治病救人的不是嗎?”陳新也笑了一下,對于這個問題并沒有解釋。
如果他真的只有自己最初建造避難所時那一百平米的溫室,那他會只種夠自己吃的食,別說幫忙種草藥,就算是拿蔬菜出來易都要仔細計算和考慮,一切以保證自己活下去為前提。
但他在獲得系統之后已經有了足夠的余力去幫助他人,那他也不會吝惜那一點點善心和幫助。
人或許會自私,但同樣每個人的心底都有著一定的善良,在看到別人需要幫助的時候,一把手并不是什麼很值得夸耀或者說奇怪的事。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陳先生你的幫助,不是你幫我種植那些草藥,還有你幫忙改造鍋爐。”紅芮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謝陳新,無論于公于私自己都有謝他的理由:“你改造鍋爐提升了醫院的供暖,這可給我們幫了大忙,那些凍傷和低溫癥的患者都可以得到救治,我們這些醫生也不需要一天十幾個小時連軸轉了。
就算只為這一點,無論是我們醫生還是那些患者,都應該好好謝謝你才對。”
“這我倒是不在意,與其謝我,他們能夠健康的活下來才是對我最好的報答。”陳新并沒有在意紅芮的謝,對他而言,能夠死幾個人,他就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的辛苦沒有白費了。
聽到陳新這麼說,紅芮看他的眼神不免有些詫異,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所有人都能像陳新先生你這麼想,那就太好了。”
“我想大多數人都應該是這麼想的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不打擾紅醫生你工作了。”說完,陳新便轉離開了。
看著陳新離開的背影,紅芮的眼神不由得閃爍了一下,對陳新不免有些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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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醫院的陳新回到了理工學院,雖說他并沒有做什麼很費力的活,但忙忙碌碌一上午加上在兩個避難所之間跑來跑去,還是讓他覺得有些累,想要去休息一下。
只是在陳新準備回這邊給他準備的房間休息一下的時候,之前陳新遇到的對他表示不屑一顧的年輕研究員卻找上了他,語氣很沖的對陳新說道:“教授找你,跟我走一趟!”
說完,不待陳新回答,就打算拉著陳新去見他所說的教授。
陳新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被這個年輕的研究員拉著,朝著鍋爐房的方向走去。
雖然被這個年輕的研究員拉著趔趄了一下,但陳新還是很快站穩了,直接反手掙,然后按住了這個年輕的研究員。
“你這人怎麼回事?跟個土匪一樣!”陳新皺起了眉頭,他雖然能夠理解這些傳統研究員瞧不上他這種民間人士的想法,但卻也不代表他沒有脾氣,可以被人隨便呼來喝去。
“放開!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野蠻!放開!手要斷了!”年輕的研究員被陳新反手按住,頓時了起來,完全沒有想到陳新會反抗,更沒有想到陳新居然會直接反手把他按住。
這名年輕研究員的很大聲,頓時引來了其他人的關注。
然而就算被一堆人圍著指指點點,陳新也依舊沒有放開這個年輕的研究員,只是在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年輕的研究員或許是覺得丟了面子,又或者想要把事都攬在自己上,不想把后的教授牽扯進來,一直只是擰著自己的胳膊,和陳新頂著,也不肯解釋,只是他放手。
面對年輕的研究員這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陳新也不由得到有些惱火,于是手上勁道更加重幾分,讓這個年輕研究員的更大聲的同時也越發不肯放開他。
雖說陳新被秦嵐評價為缺乏鍛煉,但能夠追的到特警隊的警花當朋友,所謂的缺乏鍛煉也是和秦嵐相比,并不意味著陳新是真的文弱。
和這些整天泡在實驗室里,都亞健康的研究員相比,兩者的力量本不是一個重量級。
這也就導致了這名年輕的研究員雖然很想掙,卻始終無法擺陳新的鉗制。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名得到了消息,聞訊趕來的老教授看著被陳新抓住的年輕研究員,向兩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讓你來請人,你怎麼自己都被人抓住了?”
說完,這名教授抬頭看向了陳新,雖然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但還是向陳新說道:“這位同志,不管發生了什麼,能先放開我的學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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