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爺,您這樣我害怕,我不敢說……”聶淨塵看著他真是氣壞了,他的臉夠黑,聲線夠冰!可是,爲了這麼一句話至於嗎?至於嗎?拜託,您別再往前了,再就要爬到桌子上了!
“好,你說!”宇文策也覺得自己過於激,於是,調整了下翻騰的心緒,輕輕地說。
真是隻狐貍啊,上一秒還是個憤青,下一秒已經古井無波了,這變臉的水平怎麼就這麼高呢,皇宮裡是不是都是這樣的高手啊!
“那我要是說實話了,你不會懲罰我吧?”聶淨塵嚴重懷疑他的人品,不放心的問道。
怎麼,你敢懷疑本王?宇文策一個冷冷的眼神扔過去,這小妮子總有本事讓他的心起伏不定。
“不會,本王言出必行!”
“說話算數啊,那我說了啊。”聶淨塵明顯的底氣不足,要是誰被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說話都會很弱勢的,“王爺,請您往後退一點,行嗎?”
“快說,別得寸進尺!”宇文策的俊面上已是明顯的不耐煩,這丫頭太能折磨人了!
“其實呢,你也不是不好……”聶淨塵頓了頓,看著宇文策那稍微緩和了點的臉,小心翼翼地說著,“就是嚴肅了點,冷酷了點,沉了點,腹黑了點,讓人一靠近就覺冷颼颼的……”聶淨塵還沒說完,就看見剛剛緩和一點的臉越來越暗,眼神越來越凌厲了,無形中生起來一山雨來風滿樓的氣勢!
聶淨塵不敢再評論下去了,連忙轉了彎,“賢王爺,呃,您好是有很多優點的,例如啊,您生的英俊瀟灑,智慧非凡,氣質高雅,風華絕代……”
宇文策看著那水潤的小喋喋不休、一張一合的甚是人,不知道是何滋味呢,於是,一下子吻了上去,不想再聽那打一掌再給一個甜棗的話。
聶淨塵呆愣了一瞬,隨即拼命地掙扎了起來。
“啪!”一聲響亮的耳。
宇文策俊朗的臉頰上添了個紅紅的手掌印,他擡手了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這小妮子還真捨得下狠手!宇文策看著更加紅潤的脣瓣,讓他忍不住想再來一次,他角微微的上揚,輕輕啓脣,“嗯,好大的膽子,連本王也敢打!”
“宇文策,你個狼!”
該死的男人,竟然強吻,聶淨塵使勁地拭著自己的脣,更該死的是,竟然迴應了他,迴應也就算了,就當被狗啃了就好了,偏偏還甩了宇文策一掌!
這鴻門宴啊,算是白赴了!這擔驚怕,算是白捱了!
(本章完)
提起北鎮王世子韓臨風,世人覺得他無非是脂粉堆里的紈绔、不學無術、自甘墮落的浪蕩子罷了。只有眼盲心亮的蘇落云知道:這個人城府深沉,是蟄伏的雄鷹,蓄勢的梟雄,更是她想擺脫卻擺脫不掉的男人………
少帝登基,權臣當道,靖陽公主元妤儀打算嫁入陳郡謝氏做助力。 但匆忙設計只成功了一半。 計劃中與她春風一度的,從謝氏嫡長子變成了名不見經傳的二公子,謝洵。 兩相權衡,公主最終選擇同謝二公子拜堂成親。 在元妤儀心裏,駙馬疏離有禮,是個孱弱而淡漠的正人君子,因爲老實,就算旁人欺侮到面前來也不會有絲毫波瀾。 她心軟又愧疚,對郎君便多了幾分照拂。 幾經生死,二人都動了真情。 然而成婚內情暴露後,往日真心變成了交織的利益,恩愛夫妻最終反目成仇; 面對這場本就不該開始的姻緣,元妤儀選擇簽下和離書,前塵往事一筆勾銷。 直到那夜暴雨如瀑,她險些死在刺客劍下時,曾經冷漠和離的駙馬裹挾滿身風雨而來。 元妤儀輕聲問他,“你曾讓我放你自由。” 青年垂眸,將人抱在懷裏,輕輕拂掉她眼睫微顫的淚珠,“從始至終,我只有你,也只要你。” * 謝洵是宣寧侯府見不得人的庶子。 因宮宴上誤飲了嫡兄的酒,陰差陽錯同靖陽公主共處一室。 利用心起,謝洵將錯就錯,主動請求尚公主,以便日後借皇族勢,登閣拜相。 謝二公子活的艱難,自覺是這浮華人世的一抔碎雪,從不相信真情實意。 可婚後同惡名昭彰的公主日夜相伴,昔日成見卻慢慢消失。 謝洵恍然明白,愛至濃處似火燒身,是何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