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王府裡,葉青籬見到那家丁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有些著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葉府難道出了什麼事兒?
樓沐川安著葉青籬,拍著的手:“彆著急,應該不是壞事兒。”若是壞事兒,陸銘應該早就過來報信兒了,哪裡還會到他。
果不其然,等這家丁氣兒勻,朝葉青籬點著頭,微黑的臉也漲的通紅,著氣兒道:“王妃,皇上賜了四位爺各自一套筆墨紙硯,囑咐他們好生唸書,明年春闈等著他們高中!”
葉青籬這才鬆了一口氣,臉上也有了笑,之前皇上招大哥他們進宮,就賜了書香門第筆,這纔多久,難道是因爲家的緣故,朝樓沐川看去,樓沐川也想到了,朝點了點頭:“應該是好事兒。”
宮裡肯定有人坐不住了,這麼做無非就是拉攏葉家,或者準確來說是拉攏他,樓沐川角一彎,也猜到了誰的手筆,只聽葉青籬笑著道:“來人,賞他一個荷包。”
既然是好事兒,那就不必擔心了,如今葉家也和以往不同了,有了家和昀王府做靠山,攀附權貴之說不攻自破,並且如今的葉家也不是一般人能的。
等著家丁道了謝離開,陸銘就過來了,先是朝葉青籬到了一聲喜,然後才提起宸妃特意送過來的信:“主子,看來宸妃這是想拉攏您。”
“本王是那麼好拉攏的麼?暗衛營可不是一府之兵。”果然不出他所料,沒想到事到了這個地步,宸妃還能理所當然的拉攏家和昀王府,膽子倒是不小。
葉青籬鎖眉頭,想到之前傾的婚事笑著道:“宸妃倒是打的好算盤,只是傾表哥娶林家的小姐可是跟二皇子無關,誰知道二皇子是不是真的皇室子嗣。”
“二皇子的確是皇上次子,這一點兒簡親王早已確認,涉及皇室脈,他若不是已經確認,怎麼會放任宸妃如此肆無忌憚的拉攏朝臣。”樓沐川笑著道,看葉青籬的樣子,分明對這位宸妃積怨已深。
“那還要容蹦躂多久?”
葉青籬有些等不及了,餘氏一族的債宸妃欠的太久,若再不償還,何意告餘氏祖先的在天之靈,這可是滅門之禍。
“你不覺得讓在得逞所願的時候再破的夢才最大快人心麼?”樓沐川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這位宸妃和二皇子,之前賢妃的有意示好,若是他無意,怎麼會接?若是沒有大皇子的推波助瀾,葉家四兄弟怎麼會得到了皇上的青眼。
葉青籬點頭,樓沐川朝陸銘道:“你讓人去家走一趟,順便將宸妃的意思說一下。”這麼做並不是爲了讓家表態,而是讓家置事外。
府裡,軒接到昀王府的消息,嘆了口氣,將手裡的信遞給了傾,這信是從宮中傳過來的,正是宸妃囑咐家拉攏昀王,傾冷哼一聲,桃花眼一瞇,朝軒道:“爹,你準備怎麼做?”
“什麼怎麼做?傢什麼都不做。你娶了林史的嫡,而二皇子的正妃也正是林史的嫡,嫣然的嫡親妹妹,宸妃看來是想多了。”
軒搖頭,即便昀王不提,他也不會摻和進去,家歷代都不參與政事,宮闈之都,而家的兒從來不宮。
“那爹,這件事兒不如給兒子來辦。”傾皺著眉頭道,若不是他娶了林嫣然,也不會讓宸妃有這樣的誤會,他怎麼能將事推給父親。
“你不用心,家從來都不參與皇權鬥爭,再說,如今我還是家主。”軒欣的看著兒子,這個兒子的確比之前更有擔當,更有責任心,只是有他在,還能替府保駕護航。
而他們惦記的二皇子如今卻是不在皇宮,而在永平侯府,對於突然而至的二皇子,永平侯也有些頭疼,陪著笑臉道:“不知道二皇子大駕有何吩咐?”
“永平侯不用客氣,過了年,本王就要迎娶您的兒,本王就要您一聲岳父,吩咐就算了,本王今日來永平侯府不過來拜訪一下,順道見一見本王的側妃。”
二皇子眼裡帶著笑,心裡卻是暗中埋怨,永平侯若不是自作主張,他的兒怎麼會只是側妃,不過就拿一個庶打發他,也未免太過分了些,好歹他也是皇子,還是父皇寵的二皇子。
“微臣惶恐,只是尚未大婚,二皇子就來見小,未免有些不妥。”永平侯的眉頭皺了起來,雖說婚事兒已經有皇上的聖旨,可畢竟未婚,而二皇子此次來,恐怕不是爲了他的四兒,而是三兒吧?
“這有什麼不妥,如今婚期已定,不過是早晚的事兒,莫非您府上這位四小姐有什麼疾?”二皇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永平侯,臉上已經帶了幾分不約,今日見也得見,不見也得見,他才接到消息,這位三小姐剛回永平侯府,此時正在府上。
有嫡,他卻要娶一個庶,他貴爲皇子,這樣的虧是不吃的。正說著卻聽到門外稟報:“侯爺,簡親王府的馬車到了,正等著三小姐,侯爺——”
“好,讓三小姐不必過來了,直接去簡親王府,囑咐,不用急著回來,若是有什麼事兒,本侯會親自去簡親王府。”永平侯笑著道,不管是真是假,他倒是鬆了一口氣。
東方榮眉頭一皺,居然這麼巧,他纔剛到永平侯府,簡親王府的馬車就到了,他狐疑的看向永平侯,卻見簡親王世子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朝二皇子笑道:“沒想到二皇子也在侯府,倒是巧的很。”
“還勞煩世子跑一趟,實在是慚愧!”
“這算什麼?三小姐是世子妃的胞妹,又是靈月的未來三嫂,倒是跟簡親王府有緣的很,不如多住幾日,跟靈月也投緣的很,說不定還會去昀王府住些日子。”
簡親王世子朝二皇子笑著道:“若是二皇子無事兒,不如也去簡親王府去走走,二皇子可是很去簡親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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